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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妹妹開口道:“女兒也願為父親分憂。”
吳昭白一愣:“春白,你怎連這等事都要攬……”
他身為吳家三代單傳的嫡孫,都還未來得及自薦呢。
“春白可以試著學一學。”吳老太爺做主開口,目含欣賞地看著孫女。
吳昭白欲言又止,到底沒有說出反駁之言。
春白此行從東羅回來,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他總覺得春白裝模作樣,現下的春白則叫他覺得,裝也不裝一下了,幾乎將爭強好勝擺在檯面上了。
且父親說,春白從刀下推開父親,救了父親一命,更狠的是,春白還拿刀殺人了……!
她殺人了!
她殺過人,那她豈不是連人都敢殺?等等……是個病句來著……豈不是沒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了?
每每想到這一點,連只雞都還沒殺過的吳昭白心底就莫名怵得慌。
且經過去年那場漫長的反思,他那股自視過高的心勁兒已經被折了大半。
也因此,他心中雖有話想說,卻到底沒敢吭聲。
“祖父,讓兄長和我一起吧。”吳春白提議道。
吳昭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過去,只見妹妹與他端方一笑:“便是讓兄長幫著磨一磨墨,也總好過他成日閒著無事可做。”
吳昭白聽得神情扭曲——話裡話外,怎有種廢物利用之感?
他飽讀詩書,會的可不止是磨墨!
上首的吳老太爺看著孫女,眼神不禁越發滿意了。
吳春白回到居院時,侍女侍奉她沐浴罷,幫她絞乾頭髮時,問了一句:“婢子為女郎收拾東西時,似乎沒看到女郎出門前帶走的那把匕首……可是丟在外頭了?”
那把匕首對女郎來說是有些不同的意義在的。
吳春白道:“應當是,丟便丟了,不打緊。”
那日情形緊急時,她將匕首暗中遞給了那位宋大人,想來是急亂中被他遺失了。
那日她嚇住了,遍地都是屍首,便未曾顧得上去尋找。
思及此,吳春白躺在榻上時,不禁又回想到了那日的經歷。
與此同時,剛合上公文的宋顯,看著書案旁的那隻匣子,忽然也回想到了那冰天雪地中,與死亡擦肩而過的驚險情形。
每每回想此事,他腦海中最常出現的,卻是那扮作近隨的女子,雙手將刀捅入叛軍身體之後,驚魂不定地看著他的那雙眼睛。
抬首望,窗外月明風靜。
此一場雨,帶走了暮春最後一絲涼意。已近立夏,萬物日漸繁茂。
遠在益州的榮王府中,後園中的花草亦是一番爭奇鬥豔的景象,著藏青色廣袖常袍的榮王李隱立於亭內觀景,一名黑袍男子出現在他身後,在亭內跪了下去請罪。
李隱未有回頭,問話聲不見怒氣:“失手了?”
男子答:“回王爺,應是有人先我等一步下手了。”
榮王聞言眉心輕動,微側首。
男子便詳說了經過,末了道:“……待我等趕到時,那山壁下只剩下了喻增的殘缺身軀,其上首級已被人搶先取走。”
榮王清朗的聲音語調沒有絲毫起伏:“首級既已不在了,那殘軀,果真還是喻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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