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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著懇求:“常節使定會及時趕回來的。”

她信寧寧,自從那年端午擊鞠賽之後,但凡是寧寧想要做的事,便都做成了,無論起初聽來多麼不切實際……所以她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這其中,只是早與晚的分別……而她和一眾醫士最需要做的,便是在那之前,儘可能地挽留住更多性命,讓他們儘量再等一等。

對上少女的眼睛,左員外乾枯的眼中泛起淚光,到底點了頭。

施針後不久,左員外便昏睡了過去,為了不讓人打攪,小襖寸步不離地守在旁邊,不敢發出哭音,連氣息都憋住大半,卻因一個突如其來的悶嗝聲破了功。

小襖連忙閉緊嘴巴。

在一旁替師父收拾銀針的喬玉綿看過來,衝他一笑。

小襖也不好意思地一笑,這一笑,吹出了個鼻涕泡來。

喬玉綿頰邊笑意更濃幾分,心頭卻一片澀然與焦灼。

直到當日傍晚,喬玉綿從一名女兵口中聽說了常歲寧趕回的訊息。

喬玉綿忙問:“……寧寧此行是否順利!”

女兵自信一笑:“扛了只麻袋回來的!”

那隻麻袋從馬車裡被拽下來後,便丟在了一間空著的棚屋內。

裡面的人被倒了出來,疾行趕路之下,那藍衣女子髮髻散亂溼黏,臉色蒼白狼狽,手腳仍被綁縛著,正躺在地上艱難喘息。

稍蓄了些力氣,藍衣女子才得以抬頭,由上至下看向面前站著的人。

夕陽灑進來,落在那身形高挑的青衣少女肩頭:“將製毒投毒的經過細細說來,我便給你一個痛快。”

阿爾藍自蒼白的唇間擠出一聲嗤笑:“你以為我會怕嗎。”

“不怕被折磨啊。”常歲寧認可地點了下頭,道:“看起來也不怕死……既然什麼都不怕,又有一身製毒的本領在,那你何故非要留在李獻身邊供他驅使?”

這句話她在李獻帳內也問過,阿爾藍被勾起回憶,咬牙切齒地道:“我為何要答你?你這個企圖冒充我望部族人的騙子,小人!”

常歲寧:“你也騙我了。”

這莫名奇妙的話讓阿爾藍擰眉:“我騙你什麼了!”

常歲寧:“你當時假裝要接過竹筒,卻要藉機暗殺於我,不算騙麼。”

“……我並非是要暗殺你!那銀針不會要人性命!”阿爾藍道:“我疑心你另有目的,自然要求一份穩妥……若事後確認你是我望部族人,我自不會為難!”

對方出現的蹊蹺,那串銀鈴雖是望部常見之物,但外人想要仿造也極其簡單,並做不得確認身份的證據。

“你本沒有向我解釋的必要。”常歲寧有了答案:“如此心急解釋,可見你十分在意背上算計族人的罪名——你格外在意你的部族和族人。”

“你們盛人不配提到我的部族!”阿爾藍艱難地坐起身,滿眼恨意地看著常歲寧:“尤其是你!”

她在來的路上已經醒了過來,從聽到的對話中確認了常歲寧的身份。

對上那雙滿是恨意的眼睛,常歲寧眉心微動,不曾掩飾自己的不解:“為何尤其是我?”

見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阿爾藍心中卻湧出更大的怒火:“四年前,在南詔國和大盛的戰事中,我的部族被你們盛人屠殺,就連年幼稚子也被你們殺盡……領兵之人,正是你的父親常闊和那崔璟!”

“不可能。”常歲寧聽罷,沒有絲毫猶豫地道:“你被騙了。”

或許是因為她的反應太過篤定,阿爾藍竟有著一瞬的怔然。

常歲寧:“不管是我父親,還是崔璟,或是玄策軍,都不會做出絕人嗣之舉。玄策軍規,戰者只殺戰者,不殺不戰者。”

阿爾藍回過神來,眼底一片譏諷:“他們就是這樣告訴你的?”

“不,他們未曾告訴過我,但我清楚他們是怎樣的人。”常歲寧看著阿爾藍:“且我記得,四年前南境一戰,帶兵者不單隻有崔璟和我父親——”

阿爾藍也定定地看著常歲寧,卻是不屑一笑:“你想試圖挑撥我嗎?我還當傳聞中的淮南道節度使會有什麼過人手段!”

常歲寧並不受她話中諷刺影響,只問:“嶽州眾多無辜百姓的遭遇,如此滅絕人性的行徑作風——你不覺得恰恰很熟悉嗎?”

夕陽滑落的一瞬,棚屋內頓時暗了下來。

阿爾藍濃密的眼睫微顫了一下,心底似被人拿重錘猝不及防地敲了一記。

“且我記得,最先領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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