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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中塞去。
很快,一名士兵推著一輛板車“恰巧”經過帳門外,麻袋被丟上板車,迅速運離了此處。
這時,一聲清脆而極具穿透力的鳥鳴聲忽然響起,此聲鳥鳴聽起來極逼真,尋常人並察覺不到異樣。
鳥鳴聲響起的一瞬間,後方那座營帳外,那一行十來名刺客眼看被驚動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正往此處圍來,似乎礙於不敵,於是開始撤退。
後撤之時,為首者懊惱咬牙,壓低聲音,忿忿與身側同伴道:“……今日我等總歸不能無功而返,據聞肖旻病重,爾等便隨我趁亂去取那狗賊性命!”
他這聲音不高,但“剛好”被一名負傷倒在他腳邊計程車兵聽到。
見他們快速撤離,果然是往副帥營帳方向而去,那士兵立即道:“快……他們要去刺殺肖將軍!”
“?”那一群李獻的心腹聞言驟然一愣,微妙而短暫地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檢視情況。
而這時,軍營中又有其它幾處也出現了可疑的刺客蹤跡,因李獻剛點五萬兵離營,其餘計程車兵多在病中休養,巡邏計程車兵也被各處動靜分散牽制了注意力,肖旻帳內便陷入了危機。
那些刺客格外輕鬆地闖進了肖旻帳內。
待李獻的那行心腹即將趕到時,遠遠只聽帳內打殺聲一片。
那些刺客皆蒙著面,此刻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唯一站著的一個刺客是何武虎,他拎起肖旻帳內備好的半桶雞血放肆潑灑起來,邊與坐在榻邊的肖旻問候道:“肖將軍,我家大人託我問您一句,您如今身子恢復得如何了?”
僅著中衣的肖旻道:“勞節使大人掛念,肖某已好了大半。”
“那就好!”何武虎說著,將剩下的雞血全都潑向了肖旻:“今日之事勞您費心了!”
“……”肖旻默默抹了一把臉:“分內之事。”
這時,李獻的那行心腹已要衝入帳內,並試探喊道:“肖將軍!”
何武虎聞聲發出一聲淒厲慘叫,猛地倒了下去,伸手去抓身邊士兵的腿,小聲交待道:“有勞將俺的刀一併帶上……”
說著,眼睛一翻,腦袋僵硬地歪向了一側。
帳外李獻的人衝進來時,看到的便是帳中這血腥的場景,為首者掃過倒了一地的刺客,微吃一驚——方才交手時可見,這些刺客分明個個身手了得,怎麼這麼快便都交代在了肖旻帳內?
為首的校尉心中起了一分狐疑:“肖將軍,這些刺客……”
“我等倒要問問你們,青天白日之下,這些刺客是如何混入軍中的!”肖旻身側副將怒容質問:“爾等負責之下的軍中防守,就是這般鬆懈大意的嗎!”
那為首者剛要皺眉,又聽對方道:“還是說,這其中根本是另有蹊蹺!”
為首的校尉神情微變:“敖副將這是何意?”
“這句話當我來問你!”肖旻身側副將一字一頓問:“肖將軍抱病多日,直到兩日前才奉主帥之命來了這潭州大營,不過才兩日,怎就招得刺客入營刺殺?而你們既在緊追刺客,又為何會姍姍來遲!”
此言出,那一行士兵神態皆有變動。
他們承認,在追來此處的過程中,是刻意怠慢了一些……但這些刺客與他們無關!
見肖旻捂著染了血跡的手臂,面色蒼白而又隱忍地抿直了嘴角,似乎下一刻便要翻臉,那名校尉心思幾轉,到底將難聽話嚥了下去——主帥不在軍中,他們倘若和肖旻的人起了衝突,根本佔不了什麼便宜。
敖副將句句緊逼,一身血氣看起來隨時都要拔刀:“今日此事,爾等務必要給個說法!”
那名校尉:“……”
他能給個屁的說法!
在這一通咄咄逼人的問罪之下,他們也顧不得許多,又見地上已無活口,那校尉一時十分頭大,咬咬牙忍下,唯有道:“……此事自當徹查,然而肖將軍看起來傷得不輕,我等先去請軍醫來!”
敖副將冷笑:“我們將軍只要趙軍醫,其他的醫士如今是斷不敢用的!”
聽得這夾槍帶棒之言,那名校尉忍耐著應了聲“是”,帶著人退了出去。
“快。”見那行人離開,肖旻面上的隱忍一掃而空,忙開口催促。
敖副將會意,帶著帳內心腹,快速地將何武虎等人的“屍身”收斂了下去。
不多時,兩輛馬車自軍營後方駛出。
待馬車駛離了軍營的範圍,斜坐在車轅旁的常歲寧一腿屈起,一腿垂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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