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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諸多問責朝廷之言,源於卞春梁離開嶽州之際,令麾下謀士散播出去的又一封檄文。

此道檄文中,揭露了朝廷大軍向嶽州投毒,蓄意製造瘟疫之惡舉,以及射殺嶽州無辜染疫百姓之事,其上字字如刀入骨,並在原有事實基礎上誇大渲染,一經傳開,便使得四下震動,惹起民怨聲無數。

各方勢力中的有心者,無不痛斥此事,悲呼“瘟疫雖毒,卻遠不及當權之心也”——矛頭直指朝廷及女帝,甚至有人明言要讓天子立罪己詔,以平息此災與民怨。

然天子無意罪己。

天子亦為此震怒,卻一口否認這場瘟疫乃朝廷大軍所為。她令人擬旨昭告天下,斷言嶽州此疫乃是卞春梁作惡多端之下,招來的天譴;

至於射殺患疫百姓之事,則是因為那些患疫百姓實多為卞軍假扮,意圖將此疫大肆傳播,朝廷大軍為阻斷卞軍陰謀,並無過錯;

總而言之,此疫乃天罰卞軍之體現,卞軍殘暴,招來瘟疫後又企圖混淆視聽,藉此煽動天下人心,實在百死不足惜!

而待戰事了結後,朝廷必會徹查所有藉此事愚弄民心者,給天下人一個完整的交代。

歷來,輿論也是一種博弈。而沒有凡對手所出之言,一概悉數認下的可能,否則便等同站在原地由對手砍殺,與坐以待斃無異。

但實情到底如何,朝中百官,心中大多都有一筆賬在。

此前肖旻上書稟明此事,帝王並未宣揚開,也未有明確示下,只與軍中道,需以戰事為重,事後再行徹查論功過——

一則帝王最在意的即是戰事,二來,從那時起,帝王便預料過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輿論,故而並未急著有問罪之舉,因為帝王一旦正面問罪,便等同主動替朝廷認下了這個“過錯”,再沒有轉圜餘地。

女帝從不昏聵,她無時無刻不在清醒地考量著利與弊。

但即便如此,眼前的局面還是超乎了女帝的預料,她想過卞春梁會藉此做文章,但沒想到會引起如此之大的民憤……

此等事,若換作從前,必不可能會在短短時日內發酵至此,也斷不會有那麼多聲音膽敢毫不顧忌地責問朝廷——這一切皆是因為,那些人只有藉機生事的野心,而沒了往昔待朝廷的敬畏!

這個認知讓女帝生出無限怒意,但她不曾表露出來分毫。

威嚴從來不能憑藉發怒來增添,相反,無用的怒氣只會彰顯為君者的無能——當務之急,她所要做的便是剿滅卞春梁亂軍,用以威懾四下那些各有居心的聲音!

李獻此計過於自作主張,固然有諸多欠妥處,但若能徹底平息卞軍之亂,也不枉惹起這場風波……

身為君王,她從不包庇任何人,她每每只是做出最有利於王權的選擇而已。

自決意坐上這個位置的那一日起,她便早已不再是一個人,而是王權的化身。

殿內官員也多在痛斥卞春梁顛倒黑白,煽動人心之惡行。

心中也自有計較的魏叔易思忖再三,終是上前一步:“聖人,臣以為,當下最緊急之事,應是設法控制瘟疫傳播,以免引起更大範圍的疫病和動亂。”

戰事是帝王心中第一緊要之事,但戰事如何,非是他們這些文臣能夠左右,也不必他來多言。而控制瘟疫同樣是目下急需解決的問題,與戰事的進行並不衝突。

馬相也出言道:“……嶽州已被收復,據聞嶽州城內外仍有許多患疫百姓,應儘快將他們歸攏安置,統計人數,並設法救治。”

見左相與右相皆已開口,餘下官員也紛紛附和。

儘快阻斷傳播是必須的,至於救治……固然艱難,但至少表面上是該定下這樣的流程,用以彰顯朝廷的態度,才能最大程度平息如今洶湧的民憤。

看起來有些疲憊的聖冊帝點了頭,立即下令著手安排,並令京中醫官擇出百人,三日後動身趕赴嶽州。

為表重視,又著新任禮部侍郎房廷為欽差,前往負責此事。

通常此類奉旨出行,若為首欽差為侍郎職,則還需另配至少一兩名低位官員隨行,以起到輔助並監察的作用。

這時,位於文官末尾處的一道年輕的青色身影站了出來自薦。

“御史臺宋顯,願與房侍郎同往嶽州,還望陛下準允!”

宋顯官居六品侍御史,除每月的朔望朝參之外,並無資格參與每日早朝,今日他在此,是因前兩日連上了數道有關岳州瘟疫的奏摺,今日恰議到此事,便被傳召入朝回話。

他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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