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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了。”
也就是胡威遠臉皮厚,敢和孟項偉這樣亂來。像時不封雖然心中也很喜歡這方澄泥硯,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麵子,就不好像胡威遠這樣死皮賴臉的強奪,一時間時不封心裡也很豔羨胡威遠的厚臉皮,不得不說,厚臉皮有厚臉皮的好處,很多時候都是臉皮厚的人容易佔到便宜。真是可惜啊!多麼值得收藏的一方宋代澄泥硯珍品啊!
坐在臺下剛才被胡威遠臭罵了一通的年輕人看到孟項偉和胡威遠竟然為了一塊黃了吧唧的破硯臺當眾爭奪起來了,一時間也鬧不清怎麼回事,這次他可不敢大放厥詞,只是壓低聲音向旁邊那個文物局的幹部請教:“老兄,孟老爺子和胡館長都口口聲聲說這是一塊宋代澄泥硯,到底宋代澄泥硯有什麼金貴的地方,讓孟老爺子和胡館長這樣有身份的人爭奪成這樣?”
“嗯,說起這個澄泥硯來,那可真是來歷不凡呢!”旁邊這位文物局的幹部也好為人師,見這個青年向他請教,就滔滔不絕地向這個青年介紹起來:“澄泥硯為華夏四大名硯之一,始於漢,盛於唐宋,被稱為,‘硯中第一’。宋代李之彥《硯譜》雲:“虢州澄泥,唐人品硯以為第一。”同端硯、歙硯、洮硯三大名硯不同的是,澄泥硯不是用天然石材為原料,依宋代的《賈氏談錄》和《文房四譜》中的說法,大致是取河床下的泥,淘洗後,用絹袋盛之,口繫繩再拋入河中,繼續受水沖洗,如此兩三年之後,絹袋中的泥越來越細,然後入窯燒成硯磚,再雕鑿成硯。也就是說,澄泥硯是精選沉積細泥燒製而成的陶質硯,因其質細而不滑,姓堅而不燥,撫之如嬰膚,叩之若金石,研之似髮油,刻之如金石,因而深受歷代文人墨客偏愛。更因為澄泥硯為泥質,不受天然石材限制,可塑姓強,故造型上千變萬化精巧絕倫,顏色亦多姿多彩。但因其製作工藝繁雜而產量較低,故傳世不多。”
臺下這個文物局的幹部在滔滔不絕的賣弄,臺上的孟項偉卻幾乎要被胡威遠給氣糊塗了,他用手指著胡威遠罵道:“老胡頭兒,你不要見著稀罕玩意兒就不要臉,這是我的壽禮,你就算要搶,也得等我看一眼之後吧?”
對於胡威遠的舉動,孟項偉自然很是氣憤,但是他又不敢強來,生怕爭奪之間有個什麼閃失摔壞了這個寶貝——胡威遠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塊宋代澄泥硯能夠被他說成珍品,讓他這樣不顧面子在自己的壽宴上鬧起來,稱之為寶貝並不為過。所以縱使孟項偉心裡再著急,也只能是在旁邊幹看著,不敢真的上前去和胡威遠廝搶。
“什麼你的壽禮,人家這小夥子還沒遞到你手上,就不能算是壽禮。更何況你剛才一副木呆呆的表情,分明是對這壽禮不滿意,這時候又幹嘛猴急地要和我搶。”胡威遠也真是的,真有點為老不尊,竟然耍起了無賴。
“什麼不滿意?我明明是沒有來得及戴上老花鏡,還沒有看清這塊硯臺,就被你老小子搶了去好不好?”孟項偉沒有想到胡威遠竟然信口誣賴他,一時間差點被氣得喘不過來氣。
胡威遠卻不管孟項偉被他氣得胸膛起伏,只是轉過身,望著站在一旁正哭笑不得的包飛揚說道:“小夥子,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這塊硯臺可以不可以轉讓給我?我可以拿出二十萬元讓你給老孟頭兒作為賀壽禮金。怎麼樣?”
遇到心愛之物,胡威遠可不管這是不是孟項偉的七十壽宴,他就想著要當場交易,也真是一朵老奇葩。
不過,胡威遠這話一出口,大廳裡的眾人不由得發出一陣驚呼:二十萬元吶!老天爺啊,沒有聽錯吧?一塊黃乎乎的舊硯臺,竟然被胡威遠出價二十萬元,胡威遠胡館長沒有瘋吧?這個時候,在南山市即使買一棟聯排別墅,也不過只要十萬元上下,一塊舊硯臺能夠換兩棟聯排別墅,乖乖啊,這是什麼概念?前面電力局局長陳東明的公子陳志國拿出一尊價值三四萬元的金佛來,都已經是在場絕大多數人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大筆的賀壽禮物,可是孟爽的這個清秀的男朋友一出手竟然是陳志國那尊金佛價格的四五倍,這以前只有在電影電視劇中看到的情節竟然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這甚至讓那些心理承受能力有些弱的人的小心肝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雖然這壽禮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陳志國的臉從胡威遠跳出來開始起,就沒有好看過,這時候聽到從胡威遠口中報出二十萬元的價格,臉色更是難看之極。他萬萬沒有想到,包飛揚手裡的一塊破硯臺,竟然能有這麼大的魅力,不但引著這壽宴上地位最高的三個人你爭我搶,甚至這個胡威遠還要拿出二十萬元當場買下這塊硯臺。他祖母的,一塊破硯臺而已,有那麼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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