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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都被胡威遠給氣樂了,明明是胡威遠不講規矩,硬搶了包飛揚獻給孟項偉老爺子的壽禮,現在胡威遠卻反過來倒打一耙,理直氣壯地指責包飛揚不講信用耍賴,這究竟是怎麼樣一個邏輯啊?若不是胡威遠是南山市文物收藏界的泰斗,身兼南山市博物館館長和南山市文物研究所所長兩個職務,眾人早就要開口把他轟下去了。
包飛揚好不容易把這塊宋代澄泥硯珍品拿了回來,又怎麼顧得上去和胡威遠計較這麼多呢?他來到孟項偉面前,從懷裡拿出澄泥硯,雙手捧到孟項偉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爺爺,這是孫輩獻給您的壽禮,請您收下。”
卻沒有想到孟項偉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說道:“飛揚啊,不是爺爺不收這份賀禮,實在是這份賀禮太貴重,爺爺收受不起啊!”
胡威遠正站在旁邊自怨自艾,暗恨自己沒有警惕心,上了包飛揚這小子的惡當,把宋代澄泥硯珍品給騙了過去。這時聽孟項偉說他承受不起包飛揚這份賀禮,不由得又喜笑顏開,馬上湊過來說道:“老孟頭,既然你承受不起,那這塊宋代澄泥硯珍品就正好賣給我!”
“滾!”孟項偉見胡威遠又不知羞恥地上來搗亂,立刻伸手把胡威遠推開,說道:“你這個老東西有多遠滾多遠,別在我面前礙眼!”
“呵呵,爺爺,這塊澄泥硯在你眼裡貴重,那是因為您老是搞文物研究的,知道這塊硯臺的價值,這塊硯臺也只有放在您老這裡,才能夠實現它自身所具備的歷史價值。我在我這裡真的是白瞎了,最多就是當成一塊舊硯臺來使用。”包飛揚說道,“所以希望爺爺您不要推辭。”
看看孟項偉被自己說的有些意動,包飛揚又繼續說道:“不管這塊澄泥硯的真實價格有多高,我買的時候,可是隻花了五百多元錢。所以呀爺爺,我實際上送出去的只是五百多元的禮物,爺爺培養了孟爽這麼一個好孫女,難道還承受不起我五百多元的禮物嗎?”
“什麼,這塊澄泥硯是你五百多元買來的啊?”孟項偉不由得吃了一驚。
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死皮賴臉呆在一旁的胡威遠和時不封都驚呆了。一塊價值七八十萬元的硯臺,包飛揚竟然用五百多元就買下來了,這小子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吧?不過孟項偉、時不封和胡威遠他們三個文物專家心目中卻又想深了一層,推測這很可能不是巧合,而是包飛揚本身也對文物有所研究,所以這才慧眼識珠,用五百多元淘回來這麼一個價值驚人的寶貝嗎?
見孟項偉用疑惑的眼光望向自己,包飛揚連忙說道:“爺爺,真的是我五百多元在西京市古玩街淘回來的。不信你問孟爽。”
“是啊爺爺,這塊硯臺真的是隻用了五百多元錢呢淘回來的,當時就是我陪著飛揚一起去的呢!”孟爽連忙幫腔道。
孟項偉聽了之後微微點頭,沉吟一下,又問包飛揚道:“飛揚,那麼我問你,你買這塊硯臺的時候,知道不知道它的來歷和真實價值啊?”
“爺爺,我買這塊澄泥硯的時候,看出來它是一塊宋代澄泥硯,只是當時這塊硯臺後面有一層非常厚的灰垢,所以並沒有看出後面的硯銘,所以當時我心裡猜測這塊硯臺應該是在三十萬左右的價格,回去之後,我按照澄泥硯的養護知識細心的把這塊硯臺擦拭出來之後,這才發現後面有硯銘,只是時間緊張,我沒有來得及去查這個姚元之是誰,所以雖然知道這塊硯臺比原來我估測的要貴不少,但是究竟貴多少,還真的不知道呢!”包飛揚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哦,這麼說來,你當時就看出它是一塊宋代澄泥硯了?”胡威遠臉皮是出了名的厚,心裡又愛煞這塊宋代澄泥硯珍品,故此在一旁聽著心裡癢癢,就忍不住插言道。
“是啊,我當時就看出來它是一塊宋代澄泥硯真品。”包飛揚點頭說道,“所以買它的時候非常小心,生怕露出破綻,店主不肯賣給我呢!”
“是啊,當時那個店主開價兩萬,最後卻同意讓飛揚只出五百多就拿走,我當時還埋怨飛揚肯定是上當受騙了呢!”
孟爽在一旁笑嘻嘻地把當時包飛揚捉弄店主的手段講了出來,只引得胡威遠連連搖頭,指著包飛揚說道:“你這臭小子,真是殲猾,怪不得連我都能騙呢!我本來應該對你小子提防一點才對!”
這邊在熱熱鬧鬧地說話,陳志國傻站在一邊無比的難受。他為了博得孟爽和常夢琴的歡心,精心準備的壽禮現在竟然成了包飛揚那塊破硯臺的陪襯物。要知道,那尊金佛可是經過了一個月的千挑萬選,往洛濱市跑了足足有十多趟,花了他大半年的業務提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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