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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站在臺上,站在前排、站在後排,差別有多大呢?
……
回到宮裡,眾兄弟老老實實地跪下,看著整整齊齊碼放在眼前的十六個兒子,皇帝忽然覺得這是他這幾日下的象棋,兵是兵,將是將,相是相,若是他們各自為戰,還不足為慮,要是彼此配合協同,還真不好對付了。
“胡亥,你到近前來。”
胡亥耷拉著腦袋走過來,心裡把冒頓祖宗八代操練了個遍。可惜他們匈奴人的支系是搞不清的,要不,他得了空就去掘他家的祖墳。
“說說冒頓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坐等錢財上門?”
“父皇,那就是冒頓隨口瞎咧咧,他一個胡人哪能表達清楚,好不容易學兩句雅言就到處顯擺,誰哪能把他的話當真呢?”
“哼哼,胡亥,是不是你認為這在場的人當中,只有你最聰明?”
父皇的聲音越聽越冷,整個廳堂像結了霜的早晨,讓人縮手縮腳。胡亥的後背開始出汗,他覺得後面的兄弟們都在盯著他,他們要看他出醜,都等著落井下石。
伸手抹了一把額角滲出的汗,他咬了下嘴唇,怎麼辦,硬著頭皮上吧!
“父皇,兒臣和冒頓有過節,他才那麼說的。”
“什麼過節?”
“他把兒臣的腿踢斷了,兒臣把他趕出兒臣的家門,從此不與他來往,他不能蹭到吃喝,才懷恨在心。”
“你一個皇子怎麼和他走得那麼近?”
“他是匈奴太子,兒子要向他傳播我華夏文化,來改造匈奴人野蠻的精神。結果兒子跟他玩的時候,他把兒子的腿踢斷了。”
“你說他是故意的?”
“這個——,兒子想,這種可能性有吧?”
“你要認為有,就去把他的腿踢斷了,還能容他當著聯的面奚落你?你的出息呢?”
“兒子這不是隻是懷疑嗎?兒子畢竟是一國皇子,他即便是人質,也不適合輕易就挑起事端吧?”
“哦,這麼說,你倒是為了國家忍辱負重嘍?”
“兒子是這麼想的。”
始皇帝讓他氣得笑了,他怎麼這時候還花言巧語呢?想起蒙不棄那張剛長出鬍子的嫩臉,這人跟人怎麼比呢?
“那冒頓害了你,還敢當眾奚落你,倒是好大的膽子!你看父皇怎麼處理他為好呢?”
“父皇,兒臣以為應該把他關起來,每天只給他吃一餐飯,一年都不給他吃肉。”
“呵呵,胡亥,現在你不考慮傳播華夏文化的大任,也不考慮雙邊關係了?”
“呃——,父皇,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
“閉上你的巧嘴!”皇上厲聲斷喝,伸著手指點著他說:“你要敢像冒頓一樣,站在臺上讓咸陽人去打,父皇就信了你這番鬼話。他即便是陰了你,心裡也裝了他的民族,是個讓人不能輕看的人。你即便是報復他,你所做的鬼祟之事也無法讓人把你和皇家的門楣聯絡起來!”
皇上的聲音震得大殿嗡嗡的。
這話太重了。
所有的皇子們都打了個哆嗦,這是要幹嘛?要把胡亥逐出家門嗎?
將閭心中一陣暗爽,胡亥這傢伙的狗尾巴早就該修理了。該!讓你這次疼個明白!
大殿裡仍然是皇上嚴厲的聲音:“你,半年不許出門,閉門反省!要是有志氣,你練就一身本事,也擺個擂臺,做個敢挑戰、敢捱打的人!”
胡亥腿一軟,咕咚跪下,哆嗦著說:“兒臣遵命!”
“其他人都散了,扶蘇留下!”
眾人互相看看,行過禮,溜溜地走了。
大太臨梁辰輕輕遞了杯茶,又輕輕退下了。臨走時看了眼扶蘇,不知大公子留下來是福還是禍。
怕是盛怒之下,誰也得不了好吧!
扶蘇硬著頭皮近前一步跪下,說:“兒臣請父皇治罪。”
皇上抬眼看了一下,嚴肅地問:“什麼罪?”
扶蘇艱難地開口:“兒臣也說不上具體的罪名,但胡亥這件事兒子是知情的,知情而沒有阻止,是兒臣的不對。”
“你知道不對,那麼你做了什麼?”
“兒臣讓人調查,掌握著情況。就怕因為利益分配的事情鬧開了,失了皇家體面。也怕影響了整個擂臺賽期間的和諧。兒臣想等這件事結束了,再做打算。但今天看來,兒子確實是想得太多了。應該在知道這件事時立即阻止,哪怕阻止不徹底,也得做個姿態出來,讓人知道這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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