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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魚圖格曾經拐彎抹角地提醒他,雖然有了太子之位也還要小心坐不穩當,他的弟弟們正在長大呢。他理解魚圖格的用意,但也挺煩外人來操心這個事。許多親貴都看好他的,他有什麼好怕的。何況,車犁這樣的小東西即便得寵又能幹得了什麼?眼前蒙恬大軍據說有三十萬就在那兒壓著,還不得靠他這樣的勇士才能抗擊?年齡和經歷就是資本,在這時,尤其如此。
在帳子門口伺候著的通傳卓格凖看見了,衝他笑了笑,走到父親身邊說,太子冒頓來了。父親還在追著孩子玩兒,孩子不小心摔倒了,父親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小東西把手搭在父親的臉上,蹭了父親一臉的土,父親笑,孩子也笑。在他小時候,他摔倒了,父親就會說,男子漢,起來!看來,父親確實老了,人老了才會變得柔軟。
他走過去,把車犁舉過頭頂,整個天空都飄著孩子清亮的笑聲。
頭曼單于問:“那個送信的走了?”
冒頓說:“走了。”
頭曼單于“嗯”了一聲,說:“準備打吧!”
冒頓點點頭,又停了一下說:“知道訊息的不少親貴認為這個事情還可以商量。畢竟三十萬大軍,我們的力量相比是不夠的。”
頭曼輕蔑地“哼”了一聲:“三十萬?他說三十萬,就真的有三十萬嗎?回來的探子說,看膚施城的肉菜供應、來往運送物資的車輛就不可能是三十萬人的用量,大營裡的糞便車每天出入幾趟他都有數,也不可能是三十萬人的量。這不過是吹噓出來嚇人的。是為了動動嘴皮子就讓我們退出河南地的砝碼。”
冒頓點點頭,探子是這麼說的。他前幾天出去運了一些豆子,車子壞了,有個當兵的幫他把豆子送了回來。看那一行八輛大車,人是極和軟的,領頭的一點都不見煞氣,後來他們這些人去了軍營,據說是蒙恬親自出來接的,想是身份很高。大概這就是主張談判的人。
但是,生存鬥爭就是刀槍說了算,任誰來談也不可能改變冬季過冬的艱難。草原上人的命本來就是賤的,不拼就沒飯吃,老天不照顧,和牛馬一起餓死。如果不是父親領著人一路往南拼,他們現在也還在更冷更乾的地方,天天喝西北風。
想到這兒,他說:“父親說的是,兒子這就佈置下去。已經警惕了很長一段時間,就怕兔崽子們疲累了,反而鬆了弦。”
“嗯!”
父親說完就又和車梨玩,剛才車犁也沒走,就在旁邊抱著他孃的腿。那女人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就那麼直直地看著他們談話,也不知道避開一下。他孃的,讓老頭子寵壞了!
父親人老了,心還是不老,倒不像那些親貴們,牛羊一多人就怕了。在他看來,即便對方人多也沒啥好怕的,勇士們能以一當十的有的是。有的人天生就該被淘汰掉的,誰也別怨誰。老天已經給了你命,老天的事情就做完了,剩下的要自己去掙。
這片紅柳林他是很喜歡的,他的母親活著的時候也很喜歡。雖然到了冬天,它一樣的暗淡,但比起滿眼的蒿草和滿地的石礫總是有些豐富的內容。如果這一仗敗了,他們可能要退回到陰山背後,那就要暫別這片紅柳林了。
遠處有兩個男人像攆兔子一樣地追,前面一個姑娘像兔子一樣地跑。那姑娘一邊跑還一邊笑,聲音甚是撩人。跑著跑著,其中一個栽了跟頭,前面跑著的姑娘就掩嘴“吃吃”地笑。那個跑過來的傢伙就一把抱住她,要按倒了行其好事。後面那個爬了起來,就要上來搶,姑娘說:“說好了的,誰先追上的,我就跟誰。”後面那個就耍無賴:“你說了嗎?我沒聽見。”
那已經抱著女人的就嚷嚷:“哪有這麼做事的,她昨天已經跟了你了。你弟弟都看見了。”
那人就上來拉扯,三個人推推搡搡、吵吵鬧鬧的。這時候他的馬就到了。
那女人先看見了,說:“太子來了。”
其他兩個就放開,傻呵呵、大咧咧地招呼:“太子。”
這兩人的牙倒長得挺好。其中一個前門牙上還掛著東西,冒頓看了有點反胃。
他看了看他們三個,“哦”了一聲,又仔細看了看那女人,腰身倒是挺好的,臉黑了些。他說:“去吧,早點完事,早點生養。”
三個人就繼續鬧騰去了。
草原上的人跟這草一樣,老有人揮著鐮刀來割,就總得長出新的,要不就不夠用。今天是蒙恬,明天又是誰?所以,能生養的就是好女人,能下崽的就是好牲口。
遠處傳來叫好的聲音,兩個十來歲的小子在套馬,一個光著腚的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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