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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快說，我這兒還有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李申擱下筆，向守靈說道。
“長老，有人進入了夾層空間。但是此人行跡隱秘，我們沒法得知這人的臉部。”
“是擅自闖入還是迷了路？”
“屬下不知。但人已離開。”
“嗯，多派人手看緊那兒。這些天的事務太多，但你的任務就是那兒，如果那兒你都沒法管好，那你就可以下崗了。”
“是，屬下一定盡力而為。”守靈轉身退出。
“哦，對了。等等。”李申喊住他，“告知探部的守將，讓他來見我。”
“是。屬下告退。”守靈退出。門重新被門衛關上了。
李申有一種危機感，從未有過的感覺。他靠著椅子，扭頭看著窗外。也許這種直覺不一定對，但是在心中，這種讓人難以忽略的感覺讓自己心慌意亂。
李申想了想，拿起來在一旁的電話，這是這個地方他們唯一的通訊裝置。因為這上面的機密時常從這裡傳出，若沒有經過一系列的處理，這些機密就會被無限洩露。
“喂，曾老。”李申聲音有些沉悶而放不開。
“哎，是老李啊。怎麼，那兒過得不舒坦想回來玩玩嗎？”電話那邊的聲音十分嘈雜，看起來這為老不尊的還在KTV裡嗨。自己這邊一堆雜物事，他那邊倒好，沒有壓力還能玩的那麼開心。
李申和曾平都是這個大家族的長老，但是對於曾平，他的職業心就沒有李申那麼大，一生經歷過，領導過無數起戰爭的曾平已經厭倦了這個職位。他在後面辭去了長老，一個人逍遙快活去了。而他因為以前那種看起來吊兒郎當，在軍隊中卻讓人心驚膽戰的樣子，一直被其他長老所詬病，所以他在那兒20多年，只有李申一個知心朋友，兩人如今還時不時地去酒吧喝酒體驗一下年輕的感覺。曾平以前的虎背熊腰也被一點點磨盡，如今只剩一個啤酒肚挺在那兒。李申無數次地提醒過他不要太不把身體當回事了，可是曾平就沒聽過，吃喝嫖賭也就剩個嫖沒有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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