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戰爭之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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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是，我將沒有任何理由去決定這些事情。但是，這座城市近30年的和平治安讓很多人都忘記了偷盜。”

“這個非常時期會有人記起的。”宰相冷冷地說，他把手中的紙攤開，一張獅子國西部的地圖延桌子展開。“我不想和你廢話。我不是個說話易懂的人，我只用行動去做我所要表達的意思。”

那張地圖是如此的陳舊，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用紅色的圈筆畫出來的地方，遠遠看來，那就像一棵大樹一樣。斑莫看著那張地圖，沒有說話。

宰相指著位置處於這片古老的城池的地方，“我不想說其他任何廢話，你也別想來威脅我。在這張地圖上所有的一切都很明顯了。”他用手指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大圈，然後用手指指著那兒的中心處，“魯南這個地方如果被攻破，唇亡齒寒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如果那兒失守了，而你沒有及時出兵，那麼我很遺憾你會和你的爸爸去道歉。”

斑莫半響沒有說話，他曾經看過這張地圖，這對於每一個城市都有一份，但是詳細程度都不盡相同。他也知道這次的戰役如何重要，但屯兵的意圖在他這兒是不怎麼行的通的。“恕我直言，在這片區域，還有魯蘭旁邊的兩座城池相助。我的軍隊如果千里相助，時間和空間上都不允許。”斑莫鎮定地看著他。

他們低著頭用手指著地圖，各自比劃，說著自己的理論，然後斷然說下結論。兩個人像下一盤軍棋一樣。

“我不會說太多關於這一切的秘密。”宰相最後說了一句，然後收回了地圖。僕人陸續上去端上菜餚，香氣頓時瀰漫在這個地方。斑莫微笑著請宰相入座，宰相一臉不情不願地將椅子扯出來。

“請享用吧，一路勞頓的君臣。”斑莫的妻子從廳堂走了過來，她微笑著站在斑莫身邊。斑莫沒有說話，妻子微笑著邀請宰相坐上上席。

一天過去了，宰相回去了。跟隨而來的僕人浩浩蕩蕩地從西方再次返回。斑莫目送他們出去，隨後返回了城市。他一路回到城堡，表情嚴肅。這是一場博弈，他和宰相的博弈。守衛尊敬地為他開啟城門，他步入其中。妻子索麗亞這時正在城堡上的陽臺上等待丈夫歸來。

“魯衛學士，你隨我來。”斑莫對旁邊恭候著的老人說道，老人鞠了一躬：“樂意為您效命。”然後便隨著斑莫一起進去了臥室。

索麗亞見丈夫歸來了，她前去開啟了門，迎接丈夫。

丈夫走了進去，身後跟著魯衛學士。斑莫在床邊把衣服脫下，索麗亞接著那件衣服，將它放在衣架上。“魯衛學士，今天你和我一起在那兒，這件事你怎麼看？”

“恕我直言，我認為您應該出兵。”魯衛學士恭敬地說道，但他的面上有一點恐懼之色，他依舊擔心大人會因為這件事而動怒。

“你也讓我出兵？難道你沒有看到城裡還有多少守將？我們的治安和防禦全靠僅剩的5萬人扛著。上次為救助他們，我的兵力大損，後來有誰援助了我嗎！”斑莫伯爵憤怒地捶擊著桌面，他坐在床邊，眼睛看向一邊。自己怎麼都想不透，為什麼連魯衛都支援出兵。

“對不起。”魯衛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我認為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我們於理應該輔佐國王處理事務，於情，前線一旦失守確實也如同宰相所說，我們將在連夜被冥王佔領。”

“魯衛學士，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難道我這5萬的軍隊全部送上前線，然後等他們死了，我去給他們陪葬？”

魯衛學士被這威嚴的聲音說住了。他確實在心裡有一計，於是他抬頭看著斑莫說：“老僕確有一計。”

“說。”斑莫滿懷希望地站起身拍了拍魯衛的肩膀。魯衛湊在他的耳邊將計劃拖出。索麗亞自知這是機密，自覺地走到一邊去了。

“老僕此計恐怕對大人有所損失，所以開始就沒有說出。”魯衛站到一邊，靜靜等候大人的命令。

“有什麼損失！”斑莫說。他決定了，事到如今，沒有辦法的辦法往往會成為一根救命稻草，懸著的心將會因此而放下。

“斑莫。”索麗亞離開了爐火旁，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的性格，所以特意等他們說完自己再上前去說出自己的話。“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索麗亞，這件事情關乎這座城池的命運，我不知道如何和你說。以後我也不能保證大家都能平安無事地生活在這兒。所以我在這對你先說一聲抱歉。”

“哪裡的話。”索麗亞笑著說，“當初你娶我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還能活著離開你的身邊。”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