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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離，然後換上新班底。”
“別騙老子，你這老傢伙！”
李申轉身離開了病房，“照顧好自己。兄弟不能陪你了。”門輕輕關上，發出一聲悶響，房間中又恢復了寧靜。
“死老鬼，沒有你，老子還真他媽不適應。”曾老狠狠地把嘴中的食物嚥了下去。他看著窗外的一棵不知幾百年的樹木，心中竟然有一陣酸楚。他所知道的是自己時日不會太多了。及時行樂的願望可能也會成為空談。
李申走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地落下了眼淚，不止是因為離別。曾老很快就會死去，他的胃病已經確診了。對於這個年紀的他這已經足夠成為死亡的症狀。但他還有一堆事物要忙，對於曾老，他都不確定能不能再見到這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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