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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還是讓人精神一振。雖見到滿地狼藉,鮮血淋淋,雲水也沒有露出什麼畏懼,只是有了厭惡的表情,顯然對這種鬥狠之事司空見慣。
馬臉之人見到雲水接近,早就想要住手,可對方地苗人見到雲水前來,卻是精神大振,揮刀連砍,馬臉之人一不留神,被刀劃傷了手臂,鮮血流淌。馬臉之人大怒,揮刀反擊,同伴亦是幫手,一時間又是噹噹噹的響個不停。
只是三人雖是狠鬥,卻不約而同的遠離雲水,似乎怕是誤傷到她。
蕭布衣見狀,暗想雲水果然在苗人心目中頗有威望,怪不得李孝恭主動提親。要打擊李孝恭,有幾個計策,要不殺了李孝恭,要不攪亂了婚事,可這些計策顯然都非上上之策,一不留神,很可能落入李孝恭的彀中。他一路來都在想著如何和大苗王結盟,獲得苗寨的支援,這個雲水顯然是個關鍵,李孝恭地眼神果然毒辣。
發福的苗人早就上前,恭敬的施禮道:“郡主,是這些鹽梟先挑起的爭端。他們將鹽價壓的……我只是聽從丹巴九的吩咐,請郡主勿要見怪。”
蕭布衣聽到丹巴九三個字的時候,心中微動。他知道大苗王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做骨力耶,老二就是丹巴九,老三叫做郎都察殺。如果按照訊息來說,蕭瑀調戲的正是老二丹巴九的老婆。骨力耶和丹巴九生地都是兒子,雲水卻是郎都察殺所生,雲水美麗乖巧,甚得大苗王喜愛,是以郎都察殺在苗寨中亦是頗有實力。而丹巴九聽說是掌控此地的鹽井,同行是冤家,想必是因為這點和外地的鹽梟起了衝突。巴蜀兩地也產鹽,但眼下產鹽主要靠鹽井,一個鹽井鑿出,要數十年之功,極其繁瑣,產量不足為巴蜀之地所用,這就給吳楚之地運鹽來賣帶來了商機,因為販鹽利潤奇大,為利益糾紛,本地人和外地鹽梟衝突在所難免,但是這些鹽梟竟然連丹巴九的手下也敢招惹,卻不知道什麼來頭。
場上糾葛不停,蕭布衣卻是反覆地琢磨權衡其中的平衡勢力,暗想要是得到巴蜀苗人的擁護,從大苗王、雲水著手可行,拉攏大苗王的三個兒子也是可行之計……
雲水聽到薩瓦所言,皺起了眉頭,“我有什麼資格見怪呢,可你們總是這麼鬧。難免讓外人笑話。不如暫且收手吧。我先去和丹巴九商量一下,好嗎?”
丹巴九算是雲水的伯父,可聽雲水的口氣,對於他,並不算太過敬重。
發福的苗人不敢違拗,大聲呼喝道:“今日就算平手好了。旦木,住手!”
他本來已落下風,說平手是給自己面子,場上地苗人抽刀後退,大口地喘著粗氣,對面鹽梟頭領終於睜開了眼睛道:“刀疤,回來吧。”
馬臉其實也早就收手,聽到頭領吩咐。卻是先看看兩個同伴地傷勢。其中一人斷了條腿,早就昏死過去,奄奄一息,另外一個渾身浴血,但都是外傷。鹽梟已經出來幾人為這二人包紮傷口,馬臉臉色更加陰沉,眼中怒火熊熊。
蕭布衣見到他憤怒非常,卻還是能夠抑制,感覺到這裡倒是大有門道。
雲水見到眾人已經收手。策馬出了人群,向集市外行去,她一來一去,留下鈴鐺聲清脆悅耳。當地百姓見沒有了熱鬧,都是一鬨而散。蕭布衣見到她向天柱山地方向行去,低聲道:“阿鏽,跟過去。”
可他們來這裡不過是徒步,如何追得上紅馬,等到二人出了市集,發現雲水早就不見了蹤影。阿鏽有些沮喪道:“蕭老大,你這次可是失算了。”
蕭布衣並不著急,“阿鏽。不著急。我們總有和她相見的時候。”
阿鏽不解道:“老大,你也太相信自己的魅力了吧。不要說雲水方才並沒有見到你,就算她看到你老大的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氣魄,也不見得會主動回來找你吧?”
他和蕭布衣久了,也習慣引用蕭布衣稀奇古怪的話語,雖然很多是半懂不懂。
蕭布衣摸摸頭兒苦笑道:“我頭髮已經很白了嗎?”
阿鏽笑起來,“你可比以前成熟很多。”
蕭布衣笑笑,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原來一樹梨花壓海棠是出自宋朝蘇東坡嘲笑好友張先之語。當初張先已經八十了,還娶個十八的小妾,蘇東坡就作詩調侃說什麼,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梨花說的是白髮老翁,海棠說的是紅顏少婦,蕭布衣當初和兄弟們信口胡謅,這句話也和難伯汪一樣被眾兄弟謹記,阿鏽這時候說出來調侃,彷彿又回到山寨之時。
等到笑過,蕭布衣還是前行,卻已經解釋道:“阿鏽,你方才沒有聽雲水說,她要先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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