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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一振,長槊已偏了幾分。
那人正以為可一槍得手,哪裡想到禍起蕭牆!槍頭極快,已到面前。那人身手不凡,危機關頭,一個倒仰,長槍自然擊空。
槍頭擦面而過,帶出一溜兒鮮血!
裴行儼長槊擊偏,可還是來不及控制方向,“咔嚓”聲響,槊頭擊中羅士信的肋下,鮮血淋漓,不知道擊斷了幾根肋骨。
羅士信落下來之後,晃了兩晃,卻是望向裴行儼的身後,裴行儼扭頭望去,只見偷襲那人已沒入黑暗之中。
暗夜中,只見鮮血沿羅士信身軀流下,滴滴答答,聲音雖是輕微,聽到裴行儼耳中,卻是驚心動魄。
他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面對羅士信。
方才還要拼個你死我活,可現在,他已下不了殺手。
羅士信目露慘然之色,“你為何不殺我?”
裴行儼長槊戳地,凝聲道:“我欠你一命。”
羅士信臉露冰冷之意,“我不是要救你,我是要殺他!你不要以為我救了你性命,生死未定,動手吧!”
他槍頭已失,手握的宛若鑌鐵棍子,雖是受傷頗重,可竟然還要動手。
裴行儼收槊,冷冷道:“你打斷三根肋骨,我再和你動手。裴行儼做事不擇手段,可還不是趁人之危之輩。”
羅士信望了片刻,嘆道:“我只怕又要失信。”
“你說什麼?”裴行儼不由皺眉。
“我本說過,不死不休,可看起來,你不想殺我,我也有他事在身。”羅士信目露沉吟之色,“既然如此,我們可改日再戰。”他說完後,以槍拄地,緩步的向河北軍營的方向行去。這時候兵士早就回轉救援,只剩下他孤孤單單。
裴行儼微愕,望著羅士信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這時候蕭布衣趕到。
聽裴行儼講完一切,蕭布衣皺了下眉頭,顯然也有些不理解羅士信的作為。猜測襲擊裴行儼的人,多半就是楊善會。一來楊善會用槍,二來若是裴矩出手,只怕死的就是裴行儼!
裴矩是個狂傲的人,可這種人,有時候,也不屑對尋常之人出手。
聽蕭布衣將一切大略講講,裴行儼握緊拳頭,恨聲道:“這個楊善會,我遲早會他一會。我只以為他是名將,卻不知曉,還會做這些偷襲的把戲。”
遠方火光沖天,殺聲陣陣,蕭布衣並不著急,抬頭望月,良久才道:“其實都是殺人,偷襲,暗算都沒有區別,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今日我若不暗算裴矩……”
“西梁王,你是迫不得已。”裴行儼忙道。
蕭布衣笑笑,神色落寞,“若有更好、更省力的法子,只要能殺了裴矩,我都會使用。此人神出鬼沒,武功極高,想要殺他,並不容易!”
裴行儼嘆道:“的確如此,末將有心殺賊,卻無從找尋。西梁王武功蓋世,殺他還是如此吃力,我更是不能。唯一剿殺的他辦法,就是倚仗人多來困。可這人狡猾非常,想讓他入彀,談何容易?”
蕭布衣肅然道:“行儼,你跟隨我多年,我對你的感情,絕非廟堂那麼簡單,你、李將軍、世績三人,可說是我最為倚重的三將。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日。”
裴行儼臉上有絲感動,只是道:“西梁王言重。”
蕭布衣道:“我知道你這人為人重情重義,雖你我眼下聚少離多,但兄弟之義只有更濃。可有時候……”略微沉吟下,蕭布衣才道:“羅士信這人無論如何,已是我等大敵。他或許今日……可行儼你可知道,汜水一戰,他來指揮,殺了我們多少西梁軍士?”
裴行儼垂下頭來,低聲道:“末將知錯。”
蕭布衣拍拍他的肩頭,含笑道:“我並沒有怪責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兩軍對壘,並無情意可言,那樣對兵將不公。”
“西梁王,你放心,若有機會再對羅士信,我不會留情。”裴行儼正色道。
蕭布衣舒口氣,“我只怕……他這次觸怒了楊善會,不會有好日子過。”傾聽河北軍營的動靜,蕭布衣道:“河北軍的抵抗,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有力。”
裴行儼道:“河北軍已軍心渙散。秦將軍已加強了攻勢,看能否一舉擊潰對手。”
蕭布衣讚許的點頭。兩軍對決,並非一成不變,當看對手應變來制定打擊策略。秦叔寶伊始的時候,不過是配合蕭布衣的煙火,出兵擾敵。可在擾敵的過程中,現對手的弱處,馬上轉變了策略,開始如鐵錘般擊上去。
今夜,已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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