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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是何緣故?”
秦叔寶一絲不芶道:“九轉溝守將是王賈青,亦是竇建德的手下之人,他性格暴躁,本來我已數次誘敵,騙他出來,斬了此人,正想從九轉溝乘虛而入。沒想到河北軍突然有兩隊精兵殺出,斷我軍後路。其實……不過末將領兵失誤,難辭其咎。”
“其實你已經判斷敵人是潰敗而非誘敵。”蕭布衣道:“可殺進去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秦叔寶終於點頭,“的確如此,對手偽裝的高明,我敗的無話可說。”
“其實不是對手偽裝的高明,而是對手才到而已。”蕭布衣道:“據我判斷,王賈青伊始是真的潰敗。楊善會或許才趕到,或許就是坐等王賈青崩潰,真引你入伏……”
秦叔寶雙眉一揚,“楊善會來了?”
“他不但來了,還佈局殺我。後來他被擊敗,多半又回到竇建德身邊。”蕭布衣微笑道:“所以這仗……”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身為統帥,責任不可推卸,還請西梁王重罰!”秦叔寶握拳道。
蕭布衣搖搖頭,沉聲道:“那就罰俸一年,官降一級,以儆效尤。”
秦叔寶道:“末將領罪。”
裴行儼想要求情,終於還是忍住。他對秦叔寶的為人也略有所聞,今日一見,卻多少有些欽佩。
蕭布衣遠望山谷道:“我懷疑竇建德很快要撤離牛口。”
“為什麼?”秦叔寶倒有些不解。
蕭布衣唯有苦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竇建德汜水大敗,蕭布衣一直不解他們為何要固守牛口,現在終於明白,原來裴矩、楊善會早就算準他的性格,這才佈局。既然劫殺失敗,他們當然沒有必要守著這個雞肋。
沉吟道:“或許是直覺吧。秦將軍,請你傳令下去,派兵潛伏在飛龍渡和鬼見愁兩處,若遇河北軍撤退,可看情形掩殺,不必急於求成。”
飛龍渡是牛口最近的一個黃河渡口,鬼見愁卻是牛口以東一處險要的地勢。
裴行儼問道:“西梁王,如果我們判斷河北軍北歸,當重兵斷其後路,以求一網打盡才好。”
秦叔寶道:“河北軍若走,歸心似箭,我們若攔,他們必定狗急跳牆,拼死廝殺。裴將軍,你莫要小瞧他們拼命的力量,到時候我等損失,恐怕非西梁王所願。”
蕭布衣點頭道:“秦將軍所言,的確是我的一個顧慮。現在河北軍有楊善會領軍,再加上歸家心切,我們有機則打,無時機則放他們回去。你們放心,我以前不敢肯定,但現在已明白,楊善會、裴矩絕非善類,他們的用意就是把竇建德取而代之,我們只要不停的攻打,尋找機會,可等其內訌,到時候一鼓殲之,可望大勝。”
裴行儼或許不解,秦叔寶卻多少明白些內幕,馬上去部署兵力。可才行幾步,蕭布衣就叫住了他問,“秦將軍,你最近……還好嗎?”
秦叔寶點點頭,微笑道:“一天能吃幾大碗飯,好的不得了。”
蕭布衣看了他半晌,緩緩點頭,秦叔寶這才大踏步的離去,只是覺得蕭布衣看不到自己的時候,這才一拳擊在山石上。
他一拳擊出,眉梢眼角就是忍不住的跳,看起來怪異無比。等忍耐片刻,雙眉蹙的更緊,終於伸手拔出把刀來,挽起手臂。
他手臂上早就傷痕累累,一條條刀疤縱橫交錯,看起來異常駭人。
秦叔寶一刀劃下去,血流出了些,這才舒了口氣,嘴角露出絲苦笑,喃喃道:“若這是上天給我的懲罰,那我也能睡的安心些。”
他鎮定了精神,這才離開,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站著兩人,靜靜的望著他的背影。
思楠輕咬紅唇,低聲問,“蕭布衣,你說秦叔寶真的要這樣挨下去?一輩子都受無窮無盡的痛苦?”
蕭布衣眼中也有了黯然之色,抬頭望天,許久才道:“若是一輩子也還算好。”
思楠一震,“你說什麼?”
蕭布衣悵然道:“我把秦叔寶的情況告訴給雲水,雲水聽了,只是說,秦叔寶活不了幾年了。中毒之人,本應該清心寡慾,可他用情太深,已遭蠱毒反噬,只怕……”
他沒有說下去,可眼中,已有了暮色殘照、羌笛獨奏的悲涼……
第五百二十五節 多情總被無情傷
一紙軍文,放在李淵的案頭。
李淵雙眉緊鎖,沉默無言。西京、東都,相隔八百餘里,可他已經感覺到那面沛然的壓力,雖然他早知道對決不可避免。
他現在甚至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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