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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導演在電影的開端總喜歡設定一場葬禮,李經明一直是不喜歡的,電影的基調往往就在開頭確立,一場葬禮會讓人先入為主地陷入一種悲觀情緒。這樣民族性的集體悲觀,大概就是日本那多如牛毛的宗教形成的原因,他們篤信命運卻又寄希望於看不見的手來撥弄命運,可笑之極也可憐之極。

開啟車門走下來後李經明仰頭看看天,細細的雨絲飄飄灑灑,確實是一個祭奠的好日子。無端的,李經明有點理解起叔本華來了,“人生如同上好鉉的鐘,盲目地走一切只聽命於生存意志的擺佈,追求人生目的和價值是毫無意義的。”曾經的他是那麼躊躇滿志,現在卻迷茫了,高恩美只是一個引子,引出了他內心深處對未來的畏懼。

“您能來真好,我想恩美一定會很高興的。”高恩美的父親並沒有顯得太過憔悴,顯然這些年心中早有準備,可是眼底的那一抹悲傷被藏得再好也瞞不過李經明銳利的眼睛,他是一個父親。

李經明擺擺手在名單上寫了自己的名字,高興這種情緒是隻屬於活人的,“為什麼之前不讓我過來?本來,我至少可以和她再見最後一面的。”

“是恩美不然我們打擾你,她說了自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而你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八歲的女孩兒說出來的話,但這就是高恩美的風格,她的人生因為短暫,所以緊迫。

“她確實是個過客,但絕對不是無關緊要的。”李經明說完便低頭走進了庭院,今天的他可不是什麼主角。所以想要儘量低調一些以免引起什麼騷動。來的客人不少,其中還有lg的高層,跟高家非親非故的過來參加葬禮。無非是因為李經明對高恩美的喜愛罷了。李經明知道自己在場肯定會讓他們很有壓力,所以便戴上一頂黑色的帽子低著頭走到人少的地方坐下。

這一家子都是教徒。所以葬禮便按基督教的傳統來辦,李經明確實相信有更高層的力量存在,但絕不信什麼由人自身所立起來的神佛上帝,所以那些悼文聽在他耳裡多少有些不那麼愉快。人都死了還講什麼榮耀,真有神的榮耀,那這短暫八年中的病痛都是幻覺麼,心有夢想卻無法實現的執念也是幻覺嗎?真有上帝,高恩美那小小的夢想。也不用自己這個凡人去幫著圓了。

一場雨之後會留下什麼呢?那點滴溼意大概也會在太陽出來後不久便消失不見吧,但這一場細雨對大地的滋養卻會留下來。高恩美對於李經明來說大概就是一場春日的細雨,以後可能會印跡全無,但至少在現在,她滋潤了他的心田。

李經明走到鋼琴邊坐了下來,此時的他已經沒了低調的想法,反正肯定早就有人認出了他,他需要抒發胸中的感情。音符跳動,清澈舒緩卻帶著震撼人心的力量,展現的是生命的美。也是生命的悲。這首曲子已經有了不少年頭,它有著一個好聽的名字,叫《kisstherain》。或者更應該被叫做《雨的印跡》。

一片安靜,沒有人再能言語,簡單到了極致的鋼琴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大眾曲目,沒有複雜的編曲,沒有花哨的技巧,有的只是對過往那些印跡的找尋與眷戀。李經明的鋼琴比之小提琴要強得多,只是他現在鮮少有彈奏的衝動罷了,其實他倒不希望有這樣的“興致”那孩子終究還是走了。走的還有這一段緣。

“兒子,這不像你啊。吃人的妖虎居然這麼多愁善感?”金潤姝接到李勝民的通知說李經明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便特意打了電話過來。如果是別人她才管不著,可這寶貝兒子的心理狀態出了問題可不得了。

李經明微微一笑,不由得想起了一個禪理故事,說一個大和尚帶著小和尚要馮河(徒步涉水過河),正巧遇上一個想要過河卻怕把衣衫弄溼的婦人,雖說男女授受不親,可大和尚是出家人便揹著那位婦人過了河。過河之後小和尚便問他師傅,男女授受不親為何要背對方呢?大和尚不答,小和尚便再問,佛門中人不是要守色戒麼?大和尚此時便回答了一句:“為師已經放下了,你卻還要揹著麼?”

“媽媽,我已經放下了。”李經明是真的放下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那就好辦了,別想那小丫頭了,想想你跟兒媳婦還有大屁股媳婦的事情吧,我著急抱孫子。”李經明一直都人呢為自己的老媽金潤姝是學過川劇的,變臉那真是拿手絕活,自己這邊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呢,又換成這個“抱孫子”的話題了,老媽談話時思維的跳躍性那是相當的大。

“您還年輕著呢,怎麼整天就琢磨著抱孫子的事情?”李經明就納悶了,自己才二十五歲,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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