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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發現她在謝承安家裡,尤其是在那張頭頂是鏡面天花板的床上,會格外的興奮,她對身體裡那個屬於夜晚的自己欲拒還休,偷偷摸摸看自己的時候異常容易高潮。
謝承安睡不安穩,做完能睡著一會,之後便開始頻繁翻身,再後來就乾脆下床去工作了。
陳年和他談妥趙嬌然的角色後有好幾天沒見著他。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趙嬌然的商務問題雪花一樣落到陳年頭上,片片積累起來壓得她快要喘不過來氣,這些瑣碎的問題已經讓陳年自顧不暇了,偏偏楊邵還不嫌亂的帶她去應酬。
不,確切的說是帶趙嬌然去應酬,陳年跟在旁邊看時機談合作。
連續一週陳年都在各種酒桌上奔波,楊邵大多時候都是在的,就算陪不完全程,也會出來露個面給陳年和趙嬌然撐撐腰。
可今天,眼看著就要去赴一個據說酒癮很大的老闆的約了,陳年兩人一直等著楊邵的車出現。
沒多久他的司機出現了,後座空空。
“楊總呢?”雖然陳年對楊邵沒什麼好評價,但有他在她們總覺得心安,起碼他能在對方舉起酒杯的時候為她們擋一句。
“急性腸胃炎來不了了,我送你們過去。”
怎麼突然病了?
陳年幫趙嬌然開了車門,漫不經心的將心中所想問了出來。
“昨晚楊總中途去趕另一個場子了,喝多了。”趙嬌然說道,“是吧楊師傅,我聽小張說的。”
楊師傅應了一聲,感慨了句有錢人也不好當。
陳年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很快和趙嬌然聊起節目錄制的事,她最近補了前面很多年的綜藝節目,有些節目組為了博話題,惡意剪輯和故意套話都是很常見的事,陳年叮囑趙嬌然一定要謹慎再謹慎,多聽少說,表達觀點的時候簡潔些直白點,不給剪輯製造懸念的餘地。
趙嬌然頻頻點頭,目光一直放在說話的陳年身上,手搭上陳年的手背,幾次欲言又止的話終於出口:“為什麼這麼幫我,這明明應該是你的東西……”
突然換了話題,陳年愣了一下,後握上她的手,說:“要真這麼說的話,你還救過我的命呢,在雪屋裡,我感激你,所以儘可能的多做一些,而且,你喜歡不是嗎?”
趙嬌然點點頭,這段時間她都要幸福死了,她可以不懼鏡頭,自然舒展的表現自己,她覺得自己是為這行而生的,平凡的人生忽然變得絢爛起來了,她說是的,很喜歡。
喜歡到可以為此做任何事情。
酒桌上坐了一圈的人,個個面前排列著白酒紅酒啤酒的杯子,陳年酒量不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靠一小杯啤酒幫兩人解了困,然而不過上個廁所的功夫,趙嬌然已經舉著白酒杯子敬了起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陳年再阻止就顯得不知好歹了,只有在飯局結束後告誡趙嬌然不要輕舉妄動。
爭取資源是陳年的任務,而趙嬌然要做的就是維持好自身的形象。
陳年忘了楊邵生病的事,照例在應酬結束後打電話向楊邵彙報進展。
那邊的應答聲很輕,簡直是楊邵最溫柔的時候,陳年彙報完多嘴問候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客套的問用不用去看他。
那邊根本沒意識到陳年是客套,嘰裡呱啦說了一串地址,末了加上一句帶點飯過去。
陳年酒足飯飽只想回家睡覺,被掛了電話後恨不得縫上自己的嘴。
他要是態度好點也就算了,除了那一副病懨懨要死的狀態看上去沒什麼攻擊性之外,他虛了吧唧的聲音卻是句句帶刺。
嫌她進門後找到這件房間花的時間太長,嫌她身上一股酒味沖鼻子。
“只是腸胃炎,確定不是胃癌嗎?”陳年雙臂垂在身側挖苦他。
楊邵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衣,床又大又高,也是黑色的,陳年惡意的將它看成一口豪華的閃著真絲光澤的棺材。
楊邵掃了她一眼,調整姿勢靠在床頭上,用手背上青紅一片的手拉過旁邊的窄條桌子,開啟飯盒,出奇的沒有怪陳年買的太清淡,嘀咕了一聲還是熱的後埋頭吃了起來。
吃飯的楊邵顯得善意多了。
不過陳年已經決定要趕緊回家睡覺了,不想再同情他一丁點兒,告別之後就出了他宮殿一樣的臥室。
迎頭撞上大晚上還西裝革履的小張。
小趙衝陳年打了個招呼,進了陳年身後的房間。
陳年的步子放慢,很快看到小張出來,並進了樓道盡頭的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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