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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做的,沉沉地透不出一絲光來,轉身往營地裡走去。

陸泉張張嘴,腦子裡的疑問與惶惑擠成了一團,幾乎互相踩踏起來,亂得彷彿一千頭野豬踩過的樹叢,一句人話也說不出。他嘗試幾次未果後,再一次自暴自棄地絕望地想道,為什麼索萊木不在這裡呢?

謀臣這種事哪裡是他這粗人做得來的?

然而也是說誰誰就來,就在陸泉兩眼發黑的時候,一個侍衛忽然跑進來,從懷裡掏出一封髒兮兮的信件,雙手舉過頭頂交到陸泉手中,氣喘吁吁地道:“長老,這是大長老從北方的來信!”

陸泉簡直像是得了天神的指示,忙心道一聲僥倖,奉若神明般地雙手接過來,急不可耐地用小刀將捆著信的牛皮筋挑斷,這才展開了上面包的皮子。

長途勞頓,上面的字跡已經有些磨損,卻並不難以辨認,索萊木寫道:“若王親臨戰場,千萬稍安勿躁,一定穩住他,無論如何,等我第二封信送到之時,方能動手。”

沒有隻言片語告訴他該怎麼做怎麼說,反而給他佈置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陸泉險些兩眼一黑——這救命大神不是來救命的,是來坑人的!

針對此事,陸泉思考良久,終於想到了一個萬全的方法——他走進了華沂的帳子中,將索萊木的字條交給華沂,然後自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般,一言不發地站在一邊,等著王和大長老跨越極北的遙遠對話結果。

他等待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華沂看完以後沉默了不過片刻的光景,就把索萊木的信架到火苗上,燒了個乾淨。

“照常出兵。”他嘴角繃得緊緊的,乾脆利落地說道,“索萊木……他懂個屁!”

陸泉待要分辨,話還未出口,便被華沂打斷。

華沂看也不看他地說道:“我問你,男人生在世間,是該帶著繁文縟節、整日裡機關算盡地謀劃,還是拿起你的刀槍,亮出你的爪牙,去砍斷你敵人的脖子?”

陸泉一下被他哽住了,過了片刻,只見陸泉二話也不說地躬身道:“是,我立刻叫人去準備!”

獸人的劣根性,禁不得激將。

華沂看著他轉身出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在他還年幼的時候,父親帶著大哥出去,將他和三哥留給了二哥荊楚照顧,那時候荊楚待他們還很好,脾氣溫和又有耐心,三哥很快被他餵了吃的東西哄睡著了,只有小小的華沂才睡醒不肯閉眼,自己安安靜靜地玩一個木頭削的球。

荊楚見他脾氣溫順,便坐在一邊走起了神,他從少年時起,便總是想很多事一樣,有一點像索萊木,直到小華沂不小心把球掉在了他的腿上。

荊楚撿起了球,溫和地遞給他,華沂伸手去接,露出手上的銀色獸紋。

那時,他那討人喜歡卻總顯得有些奇怪的哥哥面色複雜地望著那道銀紋,對他說過這樣幾句話,直到多年後,依然印象深刻地被華沂偶然想起。

他說道:“你知道麼,我聽老人說,很久以前,世上是沒有獸人的,要麼是人,要麼是獸,誰也不會變成誰,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亂了套,獸是不會變成人的,它們沒那麼聰明,只有人能變成獸,這樣他們就能忘了做人的廉恥、也忘了自己是誰,假裝自己無堅不摧,你說不可笑麼?獸人……才是不堪的東西啊。”

獸人是一種不堪的東西,他們憤怒而衝動,充滿不加掩飾的、骯髒的慾望,喜歡玷汙或強佔美好的東西,或為了那些讓自己過得更好的資源而相互撕咬不肯相讓、或為了得不到的東西而四肢著地媚骨奴顏。

也許荊楚是對的,他實在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這些看似強大的獸人的心。

比如路達的心。

直到陸泉通知眾人散去,路達回到自己的單人帳子裡,才展開自己汗溼的手心,他握著一個小小的包裹。這是那信使臨死之前,偷偷地塞進自己手裡的東西,那是對方的人,他為什麼認識自己?為什麼要給自己這個?

難道……難道阿姝她真的是……

不,不可能,那麼柔弱的姑娘,能做什麼?誰會讓她一個人跑到敵人的城中做內應?誰會這樣殘忍叫她去做這種無謂的犧牲?

路達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他枯坐半晌,心思百結,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啟了那個小小的包裹,然後猛地怔住了。

只見那裡面有一顆珠子,下面鑲著小爪,做工精緻,女人可以把它帶在頭上,又不會勾疼了頭髮,那是一顆品相難得的東海珠,是路達親手摸上來,親手送給阿姝,給她別在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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