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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錯處。不過無論仁慈與不仁慈,戰敗一方的首領和長老是不能留下,斬草除根,他們的幼子要被架到火上烤成人幹,留下屍油祭奠戰死的勇士們的靈魂。

何況這明顯是個幽靈部落偷襲,本就是來惡意搶劫的,指望他們仁慈,還不如指望早就不知道墮落到了哪個河坑裡淹死的神靈們的保佑。

華沂聽著那小孩尖銳而歇斯底里的慘叫,知道那是被要被活活烤成人干時的發出的聲音,然而他的腳步絲毫也沒有停留,臉色平靜得近乎冷酷——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一直安安靜靜地跟在他身後的長安卻是頭一次遇上這種場面,他幾次三番地停下來,見華沂那充耳不聞的模樣,又只得繼續趕上。

就在此時,少年突然開口問道:“哲言說你那時候年紀還很小,一個人在路上,為什麼要用自己的食物救他、還給他打了一頭鹿呢?”

華沂一開始以為長安在暗示什麼,或者在指責什麼,可是直到他看到那少年的表情,卻發現他或許真的只是單純的在表達疑問。他把面前的扎人的灌木撥開,沉默了一會,然後搖搖頭,十分誇張地嘆了口氣,說話的聲音卻壓得極輕。

華沂用一種愁眉苦臉的表情對著長安說道:“你看,像我這樣一個文不成武不就,不會說話腦子又不好的人,也就只有打個鹿的本事啦,那時是舉手之勞,幫也就幫了。”

“……哦。”他隨口扯淡,長安也並不追究,只是點了下頭,簡短的應了一聲,叫人看不清這少年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華沂卻感覺被他這聲“哦”刺了一下,他不再吭聲,專心走路,卻忍不住捫心自問,若是他十四五歲那會兒,看見個髒臉小孩都忍不住抱他去河邊洗臉,會不會真的腦子一熱,衝過去把那被架在火上燒的小孩搶下來逃走呢?

然而他卻想不起來了……時隔多年,他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當時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就在這時,突然,他們兩人面前躥出了一個女人……或許她太年輕,還只能說是個女孩,她已經衣不遮體,裸/露的面板上面有各種各樣的傷痕,烏黑的髮辮散開,髮梢上沾了一大堆的血,狼狽地被黏成了一大塊,她腳步絆了一下,直接摔在華沂腳底下。

華沂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緊接著,一隻獸人化成的巨獸緊跟著從林子裡躥了出來,本來是要向那女人撲過去,然而他看到了華沂,腳步便停頓了一下,弄不清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到底是敵是友。

華沂不動聲色地站住,與那巨獸對峙著。

他腳下的女人伸出一隻沾滿了血跡的手,哀求一般地攥住了他的衣角。

她的手非常漂亮,面板很嫩,除了新傷,看不出一點舊繭子,肯定平時是個不幹活的,長得也不錯,甚至可以說是美麗的,被撕破的裙子上有複雜精巧的花邊,非得是最巧手的女人趕工數月才能編織得出這樣細密複雜的花邊,瞧這樣子,她如果不是部落首領家的,便是某個長老家的女兒。

華沂憐憫地看了她一眼——她們這些部落裡的貴族,平日裡享受最好的東西與旁人的追捧,到了這個時候,也要出來替全族人頂罪,可其實也很公平。

巨獸裂開嘴,呲出醜陋帶血的牙,面部表情猙獰地看著華沂,擺出一副威脅的模樣。

片刻後,華沂先微微低下頭,避開了那獸人的視線,示了弱,他顯得十分小心翼翼、甚至帶著討好地笑了一下,欠欠身,低聲下氣地說道:“我跟我兄弟只是過路的,不想惹事。”

他說完這句話,彷彿為了表達誠意,就彎下腰,輕輕地把自己的衣服從女孩手裡拉了過來,迎著她越來越絕望的目光,嘆了口氣,用複雜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輕聲道:“女人,這是你的命,怨不得別人啊。”

女孩發出一聲短促而絕望的哭聲。

長安的眉頭卻倏地一皺,手掌按在了他那藏在包裹裡的馬刀的柄上。

可他還來得及有動作,華沂就已經低著頭走到了那巨獸身側,一邊走,口中還一邊說道:“我們是外鄉人,不熟悉這裡,闖了進來,真不是有心的。”

巨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倨傲地微微側身,放這看起來窩窩囊囊的男人路過,直到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聽見這人高馬大的軟男人嘴裡仍然沒完沒了地念叨道:“天天打仗,唉……你們這些北方人啊,可真是……”

“可真是”這三個字出口的瞬間,華沂側了下身,看起來好像是誠惶誠恐地怕撞上對方似的,那一瞬間他藏在身側的手突然抽了出來,連一點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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