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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情,到了晚上,簡直便是人聲鼎沸、群魔亂舞了。
華沂派人找了幾次,最後親自出門,才將已經換了班的長安找回來——這位城主大人彷彿絲毫也沒有過節的意識,依然是和平時一樣,一絲不苟地親自帶人巡城,簡直沒有一點情趣可言。
走得近了,華沂才聞到長安身上有股酒味,頓時面色不善,心道好好的秋狩節,第一杯酒竟然不是和我喝的,哪個這樣不識相,先劫了他去?
華沂黑著臉質問道:“喝酒了?”
長安應了一聲:“換了班以後路上碰見了卡佐,拉著我喝了幾口,大概是憋得苦了,想找你說情。”
華沂聞言不應,黏糊糊地貼上長安,嗅著他身上微微的酒味,頗為不爽地嘟囔道:“我們回家。”
長安卻抬手推開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經常那樣不好。”
華沂瞪眼,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是“哪樣”,登時哭笑不得道:“誰說的?!”
長安:“索萊木。”
華沂:“……”
長安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自己腰上纏了頭髮的腰帶,說道:“他說若是夜裡不加節制,白天便容易體虛掉髮,我覺得你……你……你還是好好養養吧。”
什麼叫“好好養養”?還用這樣吞吞吐吐的語氣說出來?
華沂身後跟著的一排奴隸立刻全都低下了頭,假裝沒聽見這種王帳中的“私密事件”。
華沂“嗷嗚”一聲化成了獸形,撲上去叼住了長安的領子,將利爪收回了肉墊裡,用爪子抱住長安,大腦袋放在長安的肩膀上,遠看上去幾乎像是要把他壓扁一樣。
長安“哎喲”一聲,華沂的爪子正好按在他的腰上,那裡傳來不可與外人道的痠痛,幾乎叫他膝蓋一軟,忙使了個巧勁鑽了出去。哪知華沂十分無恥,趁著大家都在熱鬧,左右除了他的奴隸和護衛也沒有別人,便不顧臉面地像只撲球的貓一樣,不依不饒地一縱身,將長安撲到壓住。
就在這時,華沂的耳朵忽地一動,按著長安的爪子驀地一鬆,隨後叼起長安的衣領,往前一躍跳出了足有三四丈遠,一聲慘叫在他身後響起,一個少年奴隸胸口被捅了個對穿。
寒光襲來,一把重劍劈在了長安華沂方才所站的地方,塵土掀起了老高。
第一劍劈空,第二劍隨即追至,長安想也不想,從懷中摸出他外衣內側掛著的那把平日裡練手用的半刀,撞出叫人牙酸的撞擊聲。
刺客與長安各退了一步,長安的後背撞在不知什麼時候恢復人形的華沂懷裡,一群沒有戰鬥力的奴隸剎那間便被解決了乾淨,火光下,三四個刺客已經圍在了他們兩人周圍,有人有獸,刀鋒劍利,爪牙森然,都蒙著臉面,看不出是誰。
長安慢慢地調整了一下手中小刀的位置,目光掃過面前的人,低低地問道:“來找死的是誰?”
只聽一個蒙面刺客冷笑道:“不過是個下賤的亞獸,算什麼東西!”
長安瞳孔一縮。
與此同時,一個不知隱藏在哪裡的人瞬間從兩人背後撲了上來,竟是當空化獸,巨大的爪牙自上而下壓至,長安與華沂各自往兩邊閃去,刺客橫刀向長安胸口砍去,砍了個空,長安以與方才打鬧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敏捷一腳踩上旁邊的牆,誰也沒看清他究竟是怎麼過去的,竟頃刻間便落在了刺客身側。
那刺客只覺一股寒意襲來,再要轉身已經來不及,竟是一頭撞上了那刀刃,脖子上多了一道開得不大的口子,當場便是血濺三尺,斷氣的時候竟是站著的。
“你說我算什麼東西?”長安盯著那刺客眼中漸散的生命象徵冷冷地說道,隨後一腳將那屍體踹開。
早晨在城樓上的事,長安雖然當時聽得火起,過後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然而同樣的話一天聽見兩遍,他心中來不及細想中間關連,卻無端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便是在這時,數百里之外,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坐在帳篷門口,手裡抱著一個幼童,聽著不遠處族人歡度節日的聲音,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過那小孩的頭髮,將他安撫得昏昏欲睡,似乎在發呆。
少女高亢的歌聲響起,好像拉回了這男人的神智。
他英俊的臉上忽的露出一個笑容,卻不知為什麼,硬生生地顯出幾絲詭異的模樣來,忽然開口道:“東海王,銀牙……華沂,這可真是叫人詫異,綿羊似的男孩,竟然也能長出爪牙來。”
一人介面道:“我們的人應該已經行動了。”
男人輕笑一聲,抬手示意奴隸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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