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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麼?”
大長老便看著他跪在地上,挖了個坑,把那斷刀埋了。
生得石破天驚,死在無名冢。
不知為什麼,大長老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悲意,彷彿那被男人一捧土一捧土、混著大雪埋起來的不是一把廢刀,而是個行至末路的絕世英雄一樣。
男人自此便留在了青龍部落,他的腿漸漸地長好了,開始行動自如,也不再那麼滿身是刺,開始笑臉迎人,混熟了,眾人只覺得這人喝酒扯淡無所不精,也是個頗為性情的漢子。
他平時便跟著武士們出去打獵,或者跟著醫師學習草藥的用途。
他的左手依然不大能吃得上力氣,大長老一開始擔心,然而後來發現,即使這個男人只剩下一個不大習慣的右手,他也依然是最有本事的勇士。有本事的人,誰都佩服,他很快融入了這個部落的生活……只是大家跟他熟歸熟,卻總也弄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部落中有大的慶典,他從來都只是露個面、喝完酒就走,不多停留,除了大長老,和誰都是點頭之交,面上過得去,有漂亮的未婚姑娘偷偷喜歡他,託人去探他的口風,叫其他小夥子眼紅了好一陣子,卻都被他輕描淡寫地推了。
他每日閒下來,有時候會找大長老坐一會,聽大長老唱一些古時候傳下來的舊歌謠,要麼就自己一個人跟他的鳥待著——坐在屋子外面的一個小土包前面發呆喝酒,或者默不作聲地鍛鍊著自己僅剩的右手,這個時候,這個愛說愛笑的男人就會顯得心事重重,往日裡溫和的眉目裡凝著說不出的煞氣,就像是一個睡著了的兇獸,偶爾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也能讓人心驚膽寒。
至於男人叫什麼,他彷彿提起過,只是時間長了,大家都叫他“用右手的那個”。
直到春夏過去一輪,北方大陸又迎來了冽冽寒冬。
這一天,有一群人找到了青龍部落,當班的守衛通知了首領和長老們,沒敢放他們進來——來的一水的獸人漢子,身上帶著鐵甲的護具,一個個眉間都殺氣騰騰,雖然言語還算客氣,聲稱來找人,可誰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守衛只有兩個人,都剛成年沒多久,緊張得要命,唯恐對方突然發難。誰知這些人竟然好說話得很,不讓進就不讓進,安安分分地原地坐了下來,等著他們的首領和長老。
首領很快帶著一眾長老出來,剛好,這一天部落裡的勇士們都出去打獵去了,首領不願意起衝突,於是客客氣氣地問道:“諸位來,是要找誰?”
領頭的人頭上已經落了一層小雪,看起來就像白了頭髮一樣,他低下頭,用有禮甚至有些低聲下氣的口氣說道:“我聽說北釋到了這裡,他是我兄弟,我們一直在找他。”
首領聽了這話,莫名其妙,問長老:“北釋?北釋是哪個?”
大長老低聲道:“就是‘用右手的那個’。”
這話原本是沒什麼,十個人有八個人都是用右手的,可對方那一隊人聽了,卻頓時都變了臉色,領頭的那位甚至有些失措,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問道:“他……他的左手怎麼了?”
大長老道:“治不好了,他今天外出打獵了,也應該快回來了,諸位要是不介意,可以到裡面等,實在太冷了,我叫人給你們燒一壺熱酒喝。”
領頭那一個人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愣了好半天,才搖搖頭,謝絕了大長老的好意,說道:“多謝你們,我們……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他回來。”
首領和長老們見人家這樣說了,也就不再勸,寒冬臘月的,誰也不願意陪著這群遠道而來的瘋子在這挨凍,於是轉身要回去,那領頭的人卻叫住了大長老,問道:“長老,他的左手,是真的……”
大長老說道:“治不好了。”
那人的目光一瞬間黯淡了下去,不再吭聲。
可是那一天,北釋卻沒有跟著打獵的勇士們一起回來,他似乎先得到了訊息,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這個訊息的,只有跟他一同出去的人帶回了一隻大鳥,那鳥像是認識這些已經快要化成雪人的男人們,不等人說話,便撲騰著翅膀蹦到了領頭的男人肩膀,用臉親暱地去蹭男人已經凍得發青的下巴。
跟他一同出去的人指著那隻鳥說道:“哦,這鳥是你的啊?用右手的那個兄弟說了,叫我跟鳥的主人帶個話,他說他沒臉見你,就走了,你也不用找他,以後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叫這鳥去帶個話,他必定百死不辭,要是沒事,就不要找他了,不然下次你就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嗯,還有什麼?”
年輕的獸人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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