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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得高大氣派,兩側是廂房,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跨院。院子裡的窗欞大門上還貼著大紅喜字,房廊下還掛著一對大紅宮燈。這原本喜慶的紅色此時卻是生生地刺痛了莊善若的眼。

莊善若提起裙角,跨出了新房,穿過了半個院子,來到了正房的門前。

“來了,來了,總算是來了。”有個尖細的嗓音喊道。

看來許家所有的人都在正房的廳堂裡等著她這個姍姍來遲的新娘子敬茶認親,莊善若心裡冷笑了一聲,恐怕他們不能如願了。她挺直了脊背,將那剩下的幾步更是走得端莊萬分。

廳堂上正中的太師椅上一左一右坐著兩人,右手邊一人便是滿臉不耐煩的許陳氏,左手邊是一個面貌清癯留在一把山羊鬍子的老者,大概便是許順發許掌櫃了。

按理莊善若該和許家安一起恭恭敬敬地跪下給兩老敬茶,可是此時莊善若卻是傲然立在廳堂裡,接受著許家眾人目光的審視,既不說話也不下跪。

沉默給了莊善若力量,被騙的恥辱支撐著她的精神。

許陳氏斜著眼睛將莊善若從頭到腳地掃了兩遍,眼裡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濃。她側過頭看了許掌櫃一眼,許掌櫃卻嘆了一口氣,捋了捋花白的山羊鬍子。

一陣咯咯的笑聲打破了難堪的尷尬,聽得有人道:“也不知道這榆樹莊和縣城就隔了區區十里路,這成親的規矩可有什麼不同?想當年我進門第二天可是天剛矇矇亮便起身給兩老敬茶的——咱們做小輩的哪能失了禮數讓長輩等著呢?就是偶爾想偷個懶,也不急於這一時嘛!”

莊善若眼睛冷冷一掃,見右下側坐著個年輕的婦人,打扮得花團錦簇的,頭上簪滿了首飾,尖尖的瓜子臉,長長的柳葉眉,細細的丹鳳眼,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又尖又細的——莊善若想起昨夜行大禮的時候,有人褒貶她的那雙大腳,恐怕這就是她的妯娌童貞娘了。

童貞娘身邊的一個青衣男子朝她使了個眼色,輕聲道:“少說兩句,就顯得你能耐!”這個男子容貌和許家安相仿,只是更黑一些壯一些,便是許家二郎許家寶了。

童貞娘不滿地斜睨了自家丈夫一眼,摟了摟懷裡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兩歲男童不說話了。

莊善若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到了許家安身上。他立在許陳氏的身邊,一襲蓮青色的長衫,長身玉立,風度翩翩,神情自若——讓莊善若不由得懷疑她原先看到的聽到的只是錯覺。

“嗯哼!”許陳氏咳嗽了一聲,眉頭是越皺越緊了。這個大郎媳婦不是說自小父母雙亡寄居在姑母家,性子和軟嗎?如今看來倒是生的一副好模樣,看那身段也是個好生養的,只是出身太差了些,早先就是給大郎提鞋也不夠資格。原本想著找個農家的姑娘,最好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也好拿捏得住,可千萬別像個二郎媳婦那樣處處要爭強好勝的。可是眼面前看來,這個大郎媳婦雖說外表看著弱不禁風,可內裡恐怕也是個有主見的。這事情怕是有些棘手了。

“大嫂!”許家玉趕忙拿了個放了兩盞茶碗的托盤,送到莊善若的面前。

莊善若卻置若罔聞,根本沒有接過茶碗的意思,只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許家安看。許家安也留意到了她的目光,也大喇喇地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糾纏,不過一個是痛苦的探究,一個則是充滿了好奇。

許掌櫃終於開了口道:“大郎媳婦,都是一家人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他做了半輩子的生意,從不短斤少兩,以次充好。縣城裡人人見了都尊他一聲許掌櫃,掙下這份家業靠的是良心。可是,在這個小女子面前,年過半百的許掌櫃始終是愧得慌,拗不過老妻,也為了可憐的大郎,連蒙帶騙地結下了這門親事,此時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向那大郎媳婦交代了。

莊善若將目光轉向那個慈眉善目的老者,微微頷首道:“農女莊善若,生在鄉野,自幼失依,今幸結良緣,足以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許家安突然嘀咕了一聲:“無父何怙,無母何恃。”然後衝著莊善若微微一笑。

莊善若倒是被他說得一怔,傻子應該不會說詩經裡的句子吧,她定定心神繼續道:“既然是一家人,那麼恕善若冒昧直言,我見大郎言行舉止都異於常人,不知這當中是否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

這番話說得許家眾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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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小雅·蓼莪》:“無父何怙?無母何恃?”沒有父母你(子女們)又去依靠誰(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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