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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也沒別的大毛病。

他知道,二郎是不甘心放棄縣城裡的基業。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麼著,鄭小瑞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抗衡的。這十幾年商場的風風雨雨下來,他也算是明白了,錢是賺不完的,賺了錢還得有命去花。

可惜二郎還年輕,不懂得這個道理,還要抽時間好好開導開導他才是,可別讓這個孩子鑽牛角尖了。

“大郎,大郎,你怎麼了……”突然從西廂房傳來了莊善若淒厲的叫聲。

許掌櫃又是一陣心絞痛,手上的筷子竟然落到了桌子上。大郎媳婦一向穩重,如此這般,怕是大郎出了什麼差錯。

眾人忙衝到西廂房。

剛靠近房門,便聞到一股又酸又苦的氣味。童貞娘忍不住皺了眉,拿手扇了扇,故意慢了腳步,落到後面。

許陳氏擔心大郎,自然是衝到了前頭。只見許家安正歪歪地倚靠在莊善若的身上,頭髮凌亂,微閉雙目,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他的衣服上,床褥上,地上都是嘔吐物,黑的藥白的粥,混在一起,是一片的狼藉。

許陳氏也顧不得髒。忙上前扶了許家安道:“大郎,大郎,你怎麼了?”卻覺得不對,原本退下去的燒怎麼又升起來了。

“大郎吃了藥吃了粥,都是好好的。”莊善若死死地扶住許家安,她的身上也濺上了點點的汙漬,“剛眯了一會兒。大郎便說難受,我摸了他額頭一把。又是燙得嚇人。”

許陳氏還是在搖著許家安,許家安本就全身乏力,被她搖得頭歪來歪去。

許家玉忙上前拉開許陳氏,不顧那些汙物,扶了許家安,道:“娘,你別急,先聽大嫂怎麼說。”

莊善若愛憐地用手指揩去許家安唇邊顏色可疑的汙漬,道:“我本想去擰把汗巾子給他擦擦,剛走開兩步。大郎便將剛才吃下去的悉數吐了出來。”

“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許陳氏急得團團轉。

“快去請連郎中。”許掌櫃囑咐許家寶道。

童貞娘在許家寶經過的時候擰了他的手臂一把,皺著眉頭退到一邊,這個味實在太令人作嘔了,她可不想去打掃。她假意去哄元寶。退出了房間。

等連郎中邁著四方步進房間的時候,莊善若已經給大郎換了乾淨的衣裳和被褥,地上也都收拾乾淨了,房間裡只微微還有一股味道在。

連郎中皺了皺眉頭,道:“將窗子開啟。”

許陳氏道:“大郎著涼了,怕吹風。”

“這嚴嚴實實地悶著病人也不好受。”

莊善若聽得連郎中說的有道理,便選了一扇沒有正對著床的窗子,開了一半。

連郎中點點頭,又伸出那兩根留著焦黃長指甲的手指輕輕地搭在許家安的腕上,半閉著眼睛開始搭脈。

半晌,他睜開眼睛,遲疑地道:“原先這脈象還平穩些,這會子吃了藥怎麼反倒不好了呢?”

莊善若也覺得許家安比原先更不好些,除了繼續發著燒,剛才給他換衣服的時候也覺得全身是綿軟無力。

連郎中又重新半閉上眼睛拈了山羊鬍子沉吟著,那兩根手指在許家安的腕上動也不動。

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原來這寒氣還在表裡,現在已經是侵到了臟腑,又兼之前的傷病沒有調養好,怕是要多費些周章了。”連郎中道,然後又重新寫了張方子。

莊善若看到方子上加了些“黃柏”“雞血藤”之類的藥,知道許家安不單單是受寒那麼簡單,不由得心裡一陣焦慮。

新的藥煎好了,莊善若用枕頭將許家安的後背墊高,依舊拿了那枚小小的銀勺子給許家安喂藥。這藥似乎要比原來還要濃還要黑,更帶了一股腥氣。

勺子送到許家安的嘴邊,莊善若傾了勺子往他口裡一送,濃黑的藥竟從嘴角流了出來。

許家玉眼疾手快,忙用帕子將那藥擦去了。

莊善若定了定神,又舀了一勺子的藥送過去,另一隻手輕輕地撬開許家安的下巴,這才將藥送了進去。

許陳氏忍不住唸了聲佛。

待到喂到第四勺的時候,竟然從許家安的齒間溢位了濃黑的藥汁——原來前面三口的藥只是含在口中,並沒有嚥下去。

“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許陳氏又開始抹眼淚,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大郎,那麼俊朗,那麼出息,竟然就接二連三地折在女人的手裡。

莊善若也是心焦,這藥若是不喝下去,燒怎麼會退?可是大郎已經燒得迷糊了,藥是怎麼也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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