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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絲苦笑:“春嬌怕是醒了。”

莊善若感覺到被劉福嬸握住的手又是一緊。

“善若,許家的事你可千萬別怪嬸子,嬸子也是被矇蔽了,哪裡知道……”劉福嬸生怕莊善若因為這件事心有芥蒂。

莊善若趕緊打斷了劉福嬸的話:“嬸子說哪裡去了,不相干的事何必再提。”

“哎,哎!”劉福嬸嘆息了幾聲。

劉春秀帶著莊善若來到劉春嬌的房門前,停住腳步,輕聲道:“我長這麼大,倒是從來沒見過能難住我孃的事。你知道我們雖說是姐妹倆,可是年紀差的有點大,平日裡也很少說體己話。她和妹夫親厚,一心一意想著殉情,再不濟也是守節。她還年輕,哪裡能想到以後的事,偏生這話又不好由我們對她講。你和她做閨女的時候就要好,或許你說的還能聽得進去幾分。”

莊善若點點頭,輕輕的推開了門,劉春秀在背後嘆息了一聲,悄然離去了。

房間有些黑,大中午的竟拉著簾子,莊善若的眼睛一時沒有適應過來。

半晌,她才看到床邊坐了一個人,微微弓了腰,懷裡不知道抱了什麼東西。那身影如泥雕木塑般動也不動,在半明半暗中看著倒是有幾分的詭異。

莊善若順手帶上了門,試探地低聲喚了一句:“春嬌?”

那身影動也不動,置若罔聞。

“春嬌,是我,善若。”

屋裡瀰漫著一股酸澀的味道,還有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兒,混合在一起,是讓人感覺壓抑窒息的味道。

莊善若走到劉春嬌的面前,微微俯下身子,只見她茫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莊善若想了想起身來到床邊,“唰”的一聲,拉開了半扇窗簾。初夏的驕陽像利箭一般射穿了這個陰鬱的房間,太陽的光柱裡有著無數細小的灰塵在起舞。

劉春嬌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轉過臉,將一半臉藏匿在黑暗裡,一半臉暴露在光明中。

莊善若端詳著劉春嬌,不由得悚然一驚。在她的印象中,劉春嬌是從來不知道憂愁為何物的少女,明媚而愛嬌。此時的劉春嬌潤澤的圓臉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兩邊的顴骨隱約可見,暴露在陽光中的一半臉,臉色是蠟黃得毫無生機。

莊善若不由得一陣心疼,她將手撫上劉春嬌的膝蓋,又喚了一聲:“春嬌,是我呀!”

劉春嬌眼珠子彷彿已經不會轉動了,她將頭整個轉過來,定定地將目光落到了莊善若的臉上。這雙眼睛裡,以前是春光明媚鳥語花香,現在卻只剩下風霜雪雨落寞淒涼。劉春嬌的身體只有十六歲,可是那雙眼睛卻過早地衰老了。

“春嬌?”

劉春嬌機械地又將頭轉過去,眼神空洞地從莊善若的臉上碾過,竟然還扯開嘴角笑了笑。

莊善若看著心裡難受,若是她哭還倒好了,這笑卻笑得瘮人,笑得比哭還要苦。

劉春嬌的懷裡抱著一個牌位,還散發著生漆略略刺鼻的味道。莊善若不用看,也知道是劉昌的。

吸引她目光是劉春嬌的那雙手,原先豐腴白嫩的一雙手此時緊緊地摟住牌位,竟呈現出一種猙獰的姿態。雙手依舊白,可是卻是死白;手背上幾根青筋盤根錯節;指甲留得寸把長,指縫間都是黑黑的泥垢還有血漬。

莊善若忍不住一陣心酸,默默地掉了一串淚,正要伸出手去握住她的雙手。

劉春嬌只看到莊善若的手動了動,以為是要來奪她懷裡的牌位,厲聲喊道:“不——”然後橫過身子,更將牌位緊緊地摟在懷裡,她的指節呈現出青白之色,彷彿恨不得將那牌位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莊善若趕緊收回手,勸道:“別,別,小心疼!”

劉春嬌卻低下頭,惶恐地看著牌位,驚道:“阿昌,我弄疼你了嗎?”一邊忙不迭地鬆開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牌位。

莊善若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劉春嬌可別是傷心糊塗了。

劉春嬌彷彿沒當莊善若存在似的,一下一下柔情似水地摸著牌位上劉昌的名字,柔聲道:“阿昌,我知道你疼,你疼得都直不起身子來了,你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可你就是不當著我的面喊疼。你吐了那麼多的血,吐了一口又一口,我用雙手怎麼也接不完,怎麼也接不完啊。你的血怎麼竟是黑的?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

劉春嬌睜大了眼睛,兩行淚像溪流從空洞的眼睛裡淌出來,砸到她手中的牌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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