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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莊善若是白操心了。

王家的晚飯很豐盛。王大富被一瓶好酒迷了眼,根本沒大搭理許家安,只顧自己灌酒喝,沒多久便喝得爛醉。王有龍代替周素芹招待,可他向來老實,也不會說勸酒的話,只會一個勁地說:“多吃多吃。”王有虎是知道實情的,卻也不大勸,只顧一杯一杯地給許家安倒酒。許家安看著莊善若沒有反對,便也聽話地一杯一杯地喝下去,三杯下肚,便有點不省人事了。

莊善若嗔怪地瞟了王有虎一眼。

王有虎卻眨眨眼,笑道:“怕啥,睡一覺就好了,總比胡亂說些什麼好吧。”

莊善若氣結,想想王有虎說得也有道理。

王有龍卻是如釋重負地放下杯子,道:“平安他娘可得埋怨我了,姑爺光顧著喝酒了,連菜也沒吃上幾口。”

莊善若安慰道:“我原本便想著有人定要喝醉,早就熬了一鍋小米粥在鍋裡溫著呢。姑父和大郎醒了,喝點小米粥肚子好受些。”

王有龍這才放下心來,將爛醉如泥的王大富攙扶起來,自是送進房裡安置了。

莊善若將醉得迷迷瞪瞪的許家安拖進了西廂房,扶到床上躺下,然後走到桌前,將一盞小油燈點著了。橘色的燈光灑滿了整個小屋,只聽見許家安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攤手攤腳地躺在了床上。

莊善若又好氣又好笑,走上前去,坐到床沿上,就著燈光看了許家安一眼。

許家安雙目緊閉,兩頰酡紅,隨著呼吸噴出一股酒氣來。天氣本就熱,他穿得齊整,又兼喝了酒,整件長袍的前胸後背都濡溼了一大塊。額頭全是密密的汗珠,睡夢中兀自徒勞地乾嚥著口水。

莊善若不禁低聲責怪了一句:“好端端的,過來做什麼?沒的讓人操心。”

她從牆角的水盆那裡擰了一條溼帕子,幫許家安抹了一把臉。雙手拂過他的眉峰的時候。莊善若不禁怔了一怔。這張臉朝夕相伴幾近兩年了,從原來的期待,到怨憤,再到憐憫,最後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情愫。

溼帕子擦過許家安滾燙的雙頰。

睡夢中的許家安似乎要比醒著的時候多了幾分剛毅。那眉峰的稜角,高挺的鼻樑,方方的下巴,無一不散發出成熟男人的氣息。

莊善若不由得心漏跳了一拍。原先只當他頭腦不清楚,說話做事和孩童無異,竟像母雞護小雞般護著他。雖然對許家有怨有恨。可從來也沒有針對過他。

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特意和他保持著距離?

是知道他對連雙秀魂牽夢縈的深情之後,還是意識到許家安對她的依戀?或者是打定了主意要離開許家,自己為自己撐起一片藍天之時?

既然開始便是一個錯誤,就不能一錯再錯下去;既然結局註定分離,就不能給人虛妄的溫暖。

有時候。她的無情,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有情呢?

莊善若笑了笑,看著許家安被汗水濡溼了的長袍有些犯難了。這衣裳穿著難受,可脫了又沒個替換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許家安咂吧了兩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大郎,可要喝水?”莊善若柔聲問道。

許家安半睜了睜眼皮子。迷迷瞪瞪地朝她笑了笑,卻一伸右臂,將俯在身前的莊善若一把攬到自己的懷裡。

莊善若的腦袋“嗡”的一下,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動作。許家安的右臂攬在她的肩上,她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趴在了許家安的胸前。

汗味、酒味以及男人的體味混合在一起直往莊善若的鼻孔裡鑽。莊善若的臉隔了幾層布料,緊緊地貼在許家安的並不雄壯的胸膛上。聽得到他沉沉有力的心跳聲。

莊善若臉上慢慢地燒了起來,身上不由得沁出了一層薄汗。即便他們曾經同床共枕過,可是向來是相安無事,何曾有過這樣曖昧的姿勢?

“大郎,大郎!”莊善若輕聲喚著。輕輕地掙扎了一下,想要抬起頭來,可是許家安的右臂卻是沉沉地搭在她的肩頭。

喝醉了酒的人的身子果然死沉死沉的。莊善若苦笑了一下,她這算不算是自討苦吃呢?

房間裡靜靜的,只有油燈偶爾炸開一個燈花的聲音,許家安的心跳聲在耳邊無限放大,那一記一記,又規律又沉穩,讓人聽著無端地生出幾分安心來。

莊善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腦子裡卻電光火石般想起往事種種:許家安為了替她撈鯉魚掉進了柳河裡生了一場大病,許家安去宗長府上做客偷偷給她捎了包點心來,許家安為她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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