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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善若臉色大變。

許家安還傻乎乎地道:“這個女子倒真是奇怪了,好端端地抄個元微之的詩給我做什麼?”

莊善若哭笑不得,又問:“這紙條,除了那學生,你可有給旁的人瞧見了?”

“沒有。”許家安搖搖頭,道,“我看那字怕是比私塾裡剛學描紅的學生寫得還差些。況且,這硃砂哪裡能是隨便亂用的。”

莊善若心中稍安,拿著這紙條琢磨開來了。

那女子定是鸞喜毋庸置疑,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鸞喜稀裡糊塗地嫁了人,可是始終忘不了許家安。她略略認得幾個字,又不知道從哪裡看到了元稹的詩句,便依葫蘆畫瓢地描了下來,倒是能寄託相思之情。

只是,她這舉動怕是大大的不妥。

若是被人發現,許德孝的四姨太,竟然寫了情詩給許家安。姑且不論兩人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許德孝為了臉面怕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莊善若額頭不由滲出了冷汗,握著紙條的手心有些潮溼了。這張紙條雖然是輕飄飄的,可若是落到有心人的手裡,遭殃的怕不僅僅是鸞喜,許家安必也會受到牽連。

莊善若握緊了紙條,順手塞到自己的懷裡,殷殷囑咐道:“大郎,這事你千萬別和旁人說。那紙條不過是她寫著玩的,說不定她喜歡元稹的詩句也沒準。”

許家安雖然不解,可莊善若既然這麼說了,便也點了點頭。

莊善若不放心,又道:“若是下回,她又來了,你便由她去就是了,你只專心授課,旁的事自有榮先生打點。”

許家安點頭,遲疑道:“那個鸞喜我似乎以前見過。”

“以前見過沒見過都不打緊。以後別見就是了。”莊善若又勉力解釋道,“她雖和你是同宗,可畢竟是二老爺的四姨太,瓜田李下的。總是要顧忌幾分才好。”

許家安應了,莊善若又將湃過涼水的大石榴剝開,一半和許家安一起吃了,一半留給了元寶吃。

莊善若面上雖然風雲不動,可是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這個鸞喜,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知不知道這會是玩火*?怎麼的也得抽個時間見她一見才是。

莊善若尋了個陰涼的傍晚帶了黑將軍去伍家送鞋子。黑將軍熟門熟路地在前頭帶路,還沒到門口便高聲吠了起來。

“黑將軍,別叫,別叫!”雖然伍家住得偏僻,可是莊善若還是不喜招搖。

只聽得伍大娘遙遙地喊道:“可是善若來了?”

“伍姨!”莊善若推開矮矮的院門。含了笑上前扶住了伍大娘。

黑將軍卻夾了尾巴,低了頭,沿著院牆角嗅了起來。

“這狗,鼻子可真靈!”伍大娘笑得眼角密密地堆了皺紋,“我剛燉了一鍋山雞菌子湯。就被它聞出來了。”

果然小院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肉香。

伍大娘又道:“善若,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那黑木耳曬了一斤有餘,我將多的一些放在雞湯裡和蘑菇同燉,這滋味定是差不了。”

莊善若推辭:“家裡做了飯呢,我送了鞋子就走。”說著將粗布裹著的一隻棉鞋遞給伍大娘。

伍大娘趕緊接過來,也沒來得及看,卻道:“莫誆我。你一個人冷鍋冷灶的,還不是隨便做點糊弄肚子。”

莊善若被伍大娘說中,只是笑,卻也不分辯。

“這山雞還是昨兒阿彪打回來的。”伍大娘親親熱熱地拉著莊善若的手道,“黑木耳我們娘倆晾曬了這許多天,總要嘗它一口滋味。你再推辭。我可就要惱了!”

莊善若還是覺得不妥當,只得道:“伍姨客氣了,實在是家裡有事走不開……”

伍大娘慈愛地看著莊善若,嘆息道:“你這閨女,叫我怎麼說才好?你雖不是我親侄女。可我瞧著卻是比親侄女還要親幾分。你在人前一味地要強,可我又哪裡不知道你的苦處?你婆家的事我多少聽了些,你若是在那裡不痛快,儘管過來和我作伴。”

莊善若心中一熱,趕緊生生地將眼淚憋了回去。

“退一步說,你幫我做了針線活,我用一頓飯謝你總是要的吧!”伍大娘又道。

莊善若推辭不過,只得應允了。伍大娘這才歡喜了起來。兩人窩到小廚房中去炒幾個素菜。

“伍大哥呢?”

“他啊,閒不住!”伍大娘說起兒子來是滿臉的欣慰,“我前兩日說起想修修房子——倒是沒說是給他說媳婦準備的,他便上了心,滿村子裡去打聽泥瓦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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