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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無意碰觸而在原地旋轉,等它們轉過來,張雯才看到那也是和自己一樣的人**子!而且全是年輕的女人!
她們已經死去了多時,鐵鉤從半截腿上的皮肉勾過去掛在房頂,緩緩的轉動著,血液早已經乾涸不再往下滴。所有的人**子一律呈一種完全無支撐的發散狀,大腿大大的劈大,女性最羞澀的部位大張著。上身兩隻手臂被切斷的短**無力的下垂,斷面因為肌肉收縮而支出尺骨和橈骨的斷面,更有支離破碎的韌帶和肌肉經經掛掛的吊在那裡,如同凍庫裡的豬肉。或許連那都不如,至少它們切口平整,就像這樣像是如同被硬生生折斷一樣。
而在牆角,有一臺簡陋的裝置退過出風口在往外噴散著冷霧,由於它的存在,這些‘凍肉’才沒有腐壞。但明顯的,它的功率並不足以支撐冷凍這麼多的‘凍肉’,所以她們還是變了顏色,更像是冰箱冷藏室裡放過了期的食材。
‘凍肉’們還在緩緩的轉動著。當終於有一隻轉過來正面對著張雯時,張雯便看到她已經開膛破肚,肚裡的內臟又被完全掏空,用某種又像竹撐子又像木樁子樣的東西撐開整個肚腹,裡面全塞著一大堆枯草樣的東西。順著流過**的胸膛的乾涸血跡往下看,被屠宰的女子兩眼沒有眼皮,兩隻眼睛在沒有眼皮的眼眶裡出奇的大、出奇的圓,出奇的白多黑少,視線正正的瞪著張雯,仍自帶著死亡那一刻的驚恐和不甘。
張雯終於放聲慘叫。完全明白了自己身處的境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就是一個屠宰室!
那女人還是在那裡套衣服,卻不是件普通的衣服,而是一件透明的塑膠雨衣,市面上最常見的用來避雨的那種。
套好雨衣。仔細檢察有沒有可能有沒被雨衣遮到的地方。女人又開始往腰間繫一條寬皮帶。寬皮帶上縫著一個工具包。插著剪子、刀、剌針、鋸子,小巧而精緻,感覺不到可愛。只會讓人膽喪心寒。
張雯的聲音最終轉化成嘶聲厲尖:“救命,救命!”
女人慢慢繫好皮帶,在腰間摸索了一圈,像是在尋找合適湊手的工具,直到最後摸出剪子才轉過頭,臉上還是帶著那個悲天憐人的微笑:“嗯嗯,你現在可以叫了。使勁叫,叫得再大聲一些,你越是恐懼,最後的效果就越好。”
張雯倏然住了嘴,只看到那女人眼裡像是滴進了墨水,迅速擴散把整個眼瞳全部染黑!那一又黑洞樣的眼瞳像是用上等的琉璃製成,微微反射著瑩光,看上去竟是無比的深,像一個沒有底的窟窿。便在那張溫婉的又帶著憐憫的臉上,嵌著這樣一對邪異的眼睛,一股寵大無比的邪惡意味直接逼人而來!
女人蹲到張雯腦後,仔細的撫摸張雯並不漂亮,但很面板細膩的年輕臉蛋兒,很是溫婉淺笑出聲:“我以前膽子特別小,蟑螂都怕,哪敢殺人?不過我現在卻是不怕,反倒覺得挺有趣的。鋒利的刀子劃在面板上,尤其是年輕女孩的面板,看它們像摩西權杖下的大海海面一樣分開,豔麗的血珠湧現出來,襯托在青春彈性的面板上,很美的是不是?”
口中說著話,嘴裡有淡淡的白霧噴出來,溫度直達冰點,落在張雯臉上慢慢結出一淺層的寒霜。
人在絕望的時候以應各自不相同,有些人會歇嘶底裡的尖叫,有些人會沉默著默不作聲,似乎這樣就可以把自己的精神排空,釋放到另一個安全的空間。像張雯就是這樣,正拼命的試圖忽略眼前可怕的一切,努力的回想著父親和母親慈詳的臉,他們因勞累一生而滿布皺紋,卻一直茲詳溫柔的模樣,喃喃的只是低聲呢喃:“哦,爸爸。媽媽,請保佑我。”
女人很是溫柔的道:“你爸爸死了。”口氣憐惜無比,渾然不覺在毀滅別人的希望。
張雯顫了顫,感覺到女人冰涼的手指捏起了自己的眼皮,隨即眼皮一片冰涼,竟是整個左眼的眼皮被她齊根一剪刀剪了下來!剪掉眼皮之後張雯連閉眼都不能做到,它甚至不是很痛,巨大的恐懼和室內的低溫把這股子痛掩蓋了過去。
然後是右眼,眼皮也被剪去。透過創口湧出來的血,張雯從一片濃重的大紅裡看到女人小心翼翼的將剪下來的眼皮放在滑石粉裡撲滾,待得血跡盡除以後再放進一個小盒子裡。她終於知道斜對面像豬肉一樣被掛在鐵鉤上的年輕女人的眼皮去了哪裡,原來它們跟自己的眼皮一樣,也被收進了那隻小盒。
收妥了這個,女人隨手扯過一隻盆,那盆裡已經裝了小半盆血液。
女人很有耐心的用溫婉的口氣解釋:“人血很稠,噴到身上不太容易弄掉。而且它也太滑了,沾到身體很不方便工作。”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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