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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對危機到頭的判斷總比別人要快上一分。不知道有多少次,他都憑著這種天賦帶著自己的組員逃離了危險。
現在,他就感覺到了一種極其可怕的危機的感!而以以前的不同是,這一次他竟然生出逃可逃的無力感覺。
陽毅瞪著地上的四個人,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在那股仍自翻騰不體的嗜血意識下,腦裡突然生出一個想法——這四人,看上去都是鮮活有生命力,是要把他們活撕了好,還是用指刃把他們切一片一片的好?唔,後面一個想法不錯,似乎再沒有什麼比感受到他們的恐懼,看他們掙扎聽他們嘶號更有意思。
眼前瀰漫著一片血紅,濃稠的黑與紅織成了主打顏色,像是透過一層幾近乾涸的血霧在看東西,每個人的面板都染上一層血染的光澤,看上去鮮美可口。陽毅垂手而立,脖上的傷口還在泊泊的往外冒血,很快就浸溼了灰色的彈力緊身背心,在上面留下更深的痕跡。垂著的手上,十隻甲片在苟活著的幾盞日光燈管的照射下,閃著烏黑妖詭的光澤,隨著十指的曲伸不斷的扭曲著,劃出無規律的痕跡。而在他手肘上,長達一米的骨剌也沒有收回去,就那麼突兀的伸出著,閃著和指刃同光澤的光芒,整個身體完全是一具變異的人形,正散發著越來越濃烈的邪惡味道。
剛才暴發的那種黑死光的餘威仍在陽毅的手心,正在漸漸熄滅,那一刻的驟發,威力大得驚人,四彈的凳子現在都還在地上滾動,有一隻向著陽毅的方向滾過來。
陽毅不必垂頭去看,就一腳踩住它,腳尖的利刃無聲無息的彈了出來,直剌進鋼製的支架。他就以這種動作踩著它,血紅的眼睛緊盯著四人,下意識又舔了舔嘴唇,下唇上方現出兩顆陡然變得尖利的犬牙。
看著類似於紅領巾一樣的事物上方毫無人性和理智的紅眼,王勁洛心裡升起了最濃重的恐懼。心中暗暗叫苦,這人倒底是人還是怪物?先前是援手,現在氣場一變竟反過來變成了殺手,而且所散發出來的可怕感覺比剛才那隻足足可怕百倍,光是那種威懾力已經壓制得人無法動彈,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
很想對李光幾人說,我來拖住他,你們趕緊逃,但最後王勁洛卻下意識低聲道:“全都不要動!一動就是死!”
這話純屬多餘,被那血紅的眼睛盯著,完全沒人動得了。
四人不動,陽毅卻動了,他扭了扭脖子,在一陣怪異的骨骼暴響中一腳踢開凳子,懶洋洋的道:“你們自己說,是切片好,還是撕成條好?要是你們喜歡,我可以用一年的時間慢慢把你們拆成散件,而且我還能保證你們從頭到尾都活得活蹦亂跳的。”
嘴裡慢條斯理的說著話,他眼裡的血紅更深,直欲滴出血來。聲音更是妖邪而沙啞,嘴裡發出來的話語竟像兩個人在同時發音講話,一個是先前的聲音,另一個卻十足陌生,從胸腔的最深處震動傳來。兩兩相加疊在一起,完全不是平常的聲音,有一股不知來自何處的陰寒,更飽含著一股如同風雨欲來就欲出手殺人的味道。
他一路行來,足尖的利刃輕輕釦著地面,發出微微的聲響,聽在四人耳裡,無異於磨刀的鏗鏘之聲。而且每踏一下,腳跡所到之處必然地面龜裂而開,肉眼可見的霧狀陰影迅速滲透到地板裡,帶來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
李光緊貼在牆壁上,不敢言,也不敢動,額頭豆大的汗珠泌出,很快就順著腮邊流下,侵溼了衣領。
是凋零之步!這人的腳步踏到哪裡,哪裡就是死亡的領域!
如同證實李光的猜測一般,有隻飛蛾尋著燈光而來,落到地上只爬得幾下,就沾到龜裂的邊緣,立即如同遭遇電擊一般,整個身體僵住,隨即無生無息的伏在那裡不再動彈。
李光瞪著那隻厄運當頭的飛蛾,張大了嘴極力想要呼喊,嘴裡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陽毅來到鈴鐺身前,蹲下,用一指利刃挑起她的臉蛋,邪笑道:“剛才你叫我?嘖嘖嘖,真是粉嫩嫩水靈靈的上好臉蛋兒。若是我在上面劃上幾下,會不會變得更美?殘缺美也是一種美,維納斯就是斷了胳膊才更好看的不是?”
鈴鐺怕得臉色青白,又不敢出聲,緊閉著眼睛裡流出淚來。
陽毅卻笑得更加歡喜,讚道:“好個梨花帶雨的小美人。哭,繼續哭,哭得大聲些。別人都喜歡聽女人笑,我就喜歡聽女人哭!”
鈴鐺感覺到有冰涼的爪子在臉上劃來劃去,又因為距離過近,對方鼻裡噴出來的氣息竟是冰涼徹骨的帶著股不明的寒意,心裡更加害怕,終於控制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駱洛驚恐萬狀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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