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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疤痕是陽毅很深刻的記憶。那時候大約是五歲,朱山花帶著他,還居住在崎江。
陽毅這孩子很不上好帶,一直到離開崎江以前都體弱多病,五歲的時候染上了流行性的腮腺炎,右臉腫得跟包子一樣。當時兩母子一貧如洗,朱山花由於缺少育兒經驗,在陽毅早期發作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腮腺炎,等陽毅痛得受不了終於開始哭鬧的時候朱山花才意識到不對。帶陽毅去醫院確診後又是到處借錢,使得病情一拖再拖,最後只能手術開刀。
傷疤就就這樣留了下來,並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面板的擴充套件逐漸移到了右耳後。
當年著實痛得厲害,所以陽毅有時候會對鏡自照,看這疤移到哪去了,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
此時突然看到同樣的疤痕詭異的出現在另一個人身上,怎麼能不吃驚?
本能的,陽毅倒退了一步,發出倒吸氣的聲音。
空中那人本是背對著陽毅,腰部的眼睛漫無目的滴溜溜亂轉。可就在陽毅發出這一丁點聲音的時候,那雙眼睛陡地停下來,定定的看向陽毅。
陽毅被它盯著,只覺得全身如墜冰酷,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與此同時,空中的人用一種讓人瞠目結舌的動作,猛地轉了一百八十度。下一刻,看著陽毅的眼睛不再是腰上的怪眼,而是一雙更加怪異的眼睛。
平常人的眼或許瞳色各異,但都有眼仁眼膜,這雙卻沒有。整隻眼漆黑,竟不知道里面全部填充的是瞳仁還是眼膜!
乍這麼一眼看過去,根本就是兩個眼形的深窟窿!更叫人駭怕的是,每每眼睛微微晃動間,裡面不僅散發著幽深的光,更有一種飄蕩的黑霧在空中劃出無規則的軌跡,宛如滴進清水裡的墨汁,擴散著黑色的汙穢。
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張臉就如陽毅最害怕的猜測一樣,果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有誰會認錯自己的臉麼?
正確的答案是,排除一切非正常因素,絕對不會!
那人,生得竟然是自己的臉!
陽毅終於控制不住的嘶叫了一聲。
那人卻突地笑了,騰出滿嘴交錯的利牙,它們每一枚都沒有人齒牙齒的形狀,只讓人聯想到鯊魚的牙齒。它們甚至比鯊魚的牙齒還更加尖利,排列更不規則,連舌頭和下顎都生得有這種利齒。
陽毅再退了一步,不僅僅因為一模一樣的臉,還因為他靜得讓人發寒的眼光。因為被這眼光盯著,他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朱山花養的那隻八哥。
朱山花女士某日發神經,非要到花鳥市場去弄了只八哥來養,陽毅一度被它的聒躁弄得煩悶無比。終於有一天,隔壁有隻花貓發現了它,然後就是長達半個月的冷冷凝神。這隻花貓什麼都不做,每天就是靜靜的伏在陽臺上,神情專注的看著那隻八哥,間歇的舔一下爪或是下巴。這樣持續了半月,陽毅有天早上起床,發現八哥四分五裂的碎落在鳥籠裡,整個陽臺與鳥籠一邊血跡。滿籠裡的鳥毛和八歌的碎屍都在,唯獨不見了內臟。
現在,陽毅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被凝視的八哥。天上懸空飛著的,卻是要比隔壁家花貓要恐怖上萬倍的東西。
不是不想逃,而是連逃跑的力氣都生不出來。
此時,天上的那人大聲嘶叫了一聲什麼。
第一次,陽毅沒有聽清,因為聲音太大,如同核暴一般,天地之間都回蕩著轟然的巨然,震得耳朵跟聾了一樣。
第二次,陽毅卻聽清了。雖然是個很莫名其妙的理由,但做為一個混血,陽毅學英文的時候就是要比別人更加努力那麼一點點。所以陽毅這次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吼的是兩個音節:“ray摸nd!”
翻譯過來應該是一個人的名字:雷蒙。
接著陽毅很肯定他叫著的是一個人的名字,因為這人嘶叫著,反反覆覆在很短的時間裡叫了不下百次!
唯一不能肯定的是,他叫他自己?叫自己?或是第三者?
沒有時間多想,就在陽毅駭怕恨不得能隱形遁走的時候,有一道光透過濃厚的黑霧與雷光照射了下來,正投在那人臉上。
就像是陽光下的冰雪融化,被陽光照射到的部位開始變形融化。那人慘嘶了一聲,捂住臉。透過指逢之間的空隙,有血肉模糊濃湯一樣的汁水流了過來。
他一手捂住半邊臉,一手試圖遮擋天空裡無盡的遠處投射下來的光,嘴裡仍是叫:“rany摸nd!”
陽毅駭得呆了,陡然也大叫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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