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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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怕他會永遠地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一轉身,跌跌撞撞地奔向車裡,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慟,面對小徐“哇哇”大哭起來。“小徐,彪哥不好,醫生說太晚了。”
“怎麼可能?不可能!他身體那麼好……”小徐也驚呆了。
我抬起淚眼雙手合十祈求著上天,保佑我的彪子,保佑我,別把災難降臨到如此相愛的兩個人身上。
我拼命止住淚水撥通了彪子二姐的電話,將實情告訴她,讓她和我一起去醫院,我不敢獨自面對那白紙黑字的無情通告。剛剛結束通話電話,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又找到她:“二姐,你跟同事交代好,如果媽來電話,千萬不能說是我把你叫走,她會懷疑的。”我的直覺不錯,二姐剛一離開,婆婆的電話就追了過去,她的同事說,傅潔出去給單位買東西了。
彪子真的太棒了!(1)
這段日子,我們的朋友也在四處打聽治療資訊。
小剛從張和平那裡打聽到武警總醫院的肝移植手術最具權威性,他們成立了專門的肝移植研究所,並且能夠找到肝源。
我不能放棄任何一線希望,他的身體正在每況愈下!
然而,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說服彪子再一次轉院。而且,一旦找到肝源,準備實施手術,我就必須把全部真相告訴他,總不能讓他打上麻藥,稀裡糊塗就被換了肝,何況術後還有一系列接踵而至的治療要他配合。
看著痛苦萬分的彪子,想到過幾天還有更大的痛苦等著他,我真恨不得去替他受所有的罪。
小徐沒日沒夜地陪在病房裡,彪子卻從不向小徐追問自己的病情,知道他會為難。
朋友來了,彪子也總是和他們聊一些拍戲的事,對“病”這個字眼避而不談。
彪子心裡什麼都明白。第一次手術之後,他回到家裡,對我們說了一句話:“那時你們都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就是不肯告訴我,總是找這樣那樣的理由。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笑嘻嘻地告訴我“你沒事”呢?每天有那麼多人來看我,連不常聯絡的朋友都出現了,這麼興師動眾的,就說明問題有些嚴重了。”
三四天以後,彪子的體溫降到了37℃與38℃之間。剛稍稍恢復了些體力,他便提出要去參加8月28日的中國電影“華表獎”頒獎典禮。他說,他是早已定好的頒獎嘉賓之一,不能失約。那一年,他曾作為演員被選為“金雞獎”的評委,對中國電影的發展責無旁貸。
我理解他的心情,可是他的身體狀況讓我很擔心。醫生提醒過我:肝部腫瘤很大,已經侵犯到肝包膜,出席那麼紛亂的場面怕會有危險。
我堅決不同意,哪怕看到他一臉失望的樣子。
小陸和志誠勸我,這是彪子想做的事,還是讓他去吧。他們把“想”字說得重重的。
我滿懷顧慮,思前想後。找到肝源就要立刻手術,不知道成功率有多高,也不知道預後效果如何。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在公眾場合露面了。
最後,我決定讓彪子按原計劃出席典禮,又在背後對小陸和志誠千叮嚀萬囑咐:務必守在他的左右,不要讓人群靠近他,以免碰撞以後出危險。
彪子看到我終於遂了他的心願,高興得像個孩子。
路上,志誠開著車送彪子,小陸的車緊隨其後。志誠開車一向“兇猛”,那天車開得很穩,很慢。
這之前,我們試探地對彪子提出過轉院,他堅決不肯:“北醫三院很不錯,再說人家楊主任那麼盡心盡力,調集了全院的精英強將為我跑上跑下,我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在他的治療上,他首先想到的是不能對不起朋友。
於是我們決定把說服彪子轉院的任務交給小剛。小剛最會給別人做工作,再說“哥哥”的話,怎麼也比其他人有分量,彪子應該聽得進去。
那天,彪子在後臺等著上場的工夫,小剛來了。
“大夫總說沒大事兒,可又沒完沒了地檢查,叫人心裡不踏實。”彪子向小剛抱怨道。
“彪子,我要是你,從今兒開始就把它當一壞事兒了。凡事咱就得往最壞了想。”小剛像是調侃似的開導著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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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真的太棒了!(2)
“是,我不怕,就是有事兒別瞞著我。”說著,他瞟了我一眼。
小剛又在一旁趁熱打鐵:“我問張和平了,武警總醫院有一批專家專攻肝膽疾病,依我說,咱們得去最對口的醫院。”
“行,哥,我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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