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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微微一笑,道:“那個,倒也不難猜。”他垂了頭,在草叢中觀察著什麼,也不知是不是想找什麼草藥,卻沒有抬起頭來看我。

我遲疑一下,向他身邊挪近一點,笑道:“其實,不管我們是什麼身份,你都是我的朋友,好朋友,對不對?”

白衣拔起了一棵草,我已看出只是一株隨處可見的狗尾巴草而已,絕對不是藥材,但他卻怔怔看著那株狗尾巴草,許久,才笑道:“那是……自然。不管棲情是銜鳳公主,還是平民丫頭,都是我白衣的朋友,好朋友。”

我心頭歡喜,格格笑著,倚到他身畔蹲著,問:“這種草,也可以做藥麼?”

“不可以做藥。”白衣微笑,將狗尾巴扣了一頭在自己手指上,另一頭扣在我的小指上,道:“但可以做紀念。一頭繫著你,另一頭繫著我,證明我們曾經手牽手,是極好的朋友。”

狗尾巴的茸茸細須在風裡搖曳,輕輕撓著我的指腹,癢癢的。而我的心,似給風吹得搖曳起來,帶了幾分喜悅的哆嗦。

白衣只是那麼溫和的望著我,眉梢眼角,縈情帶笑。

“這狗尾巴草,嗯,還真的挺好看。”我說著,小心地套在兩人指頭上的狗尾巴草解開,取了只繡了夏日清荷的荷包來,將狗尾巴草裝了進去,笑道:“從此,我可留著證據了。狗尾巴草,一頭繫著你,另一頭繫著我,證明我們曾經手牽手,是極好的朋友。”

白衣跳起來,笑道:“你這個壞丫頭!是我扣的結,應該給我儲存!還給我!還給我!”

他跑來抓我,而我已經逃得遠遠的,做著鬼臉笑道:“不還,就不還!”

我們一奔一逃,笑聲一直在林中迴盪。

夕陽吐了滿地的金屑,萬物都給鑲了金燦燦的華麗外表,閃著煜煜的華光,連守衛們所執的刀鋒光芒也明媚起來,讓我一時竟忘了,我是在逃難途中,前路坎坷。

在那樣的艱難歲月中,能有那麼簡短而純粹的快樂,也許是一種幸運,不幸中的大幸。

那一年,我十四歲。

豆蔻年華,情竇初開。

狗尾巴草,一頭繫著你,另一頭繫著我,證明我們曾經手牽手,是極好的朋友。

明天開始三天,可能更新時間不固定了,皎皎有事去北京了,請編輯代為更新呢!

豆蔻篇:第十五章 豆蔻梢頭笑芙蓉(三)

第二日早晨,我們再度起程,奔向黑赫。

這一次,我讓他們又騰出了一輛馬車來,讓給白衣和顏遠風乘坐。

顏遠風一向騎馬,但他身體狀況雖已恢復不少,但我只瞧著他蒼白麵容,心下便不放心,一定不許他騎馬了。橫豎此刻跟隨的騎兵,大多是忽哲的手下,有忽哲的帶領,應該可保無虞。

白衣看來好生文弱,即便我知道他的身手相當高明,也不忍讓他騎馬。而他也似乎更樂意乘車,一路之上,我都聽得到那空曠到孤寂的壎聲,以極悠緩而沉鬱的曲調,慢慢從那輛馬車飄出。

於是,一路再不覺寂寞,心裡滿滿的,都只那清鬱的壎聲。尤其看到在白衣每日三次的看護下,母親的身體日復一日恢復過來,我終於感覺出,因緊抿而僵硬的唇角,開始向上泛起如薔薇花瓣般的美好弧度。

三日後,我們平安到達了黑赫邊境,隔了紗簾,遠遠便見一隊人馬高舉代表黑赫的飛鷹大旗,立於界碑處守侯。為首那人看來甚至是瘦小,坐在高頭大馬上,竟如一個孩童一般。

但忽哲等人遠遠見了那人,立刻全體跳下馬來,步行向前,向那人恭身施禮。

那人點了點頭,下了馬,將韁繩交給部屬,快步迎向我和母親的馬車。

“黑赫國昊則,奉父汗之命,前來迎侯蕭太后、銜鳳公主!”居然是個稚嫩的童音。

我心中好奇,忙撩開珠簾,細一打量,才發現來者竟然真的是個男童,頂多十一二歲,圓圓臉兒,大大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睫毛,瞧來十分可愛,卻不知黑赫為何派出這麼個小不點來迎侯我們?

慢著,他說父汗?莫非是欽利可汗的兒子?欽利可汗在迎娶我大姐雅情之前,也有過一名妻室,但早年亡逝;想來這孩子便是欽利可汗前妻所出了。

而母親身體略有平復,已叫人挽住他,道了謝。

昊則明亮的眼睛撲閃撲閃,從母親身上又轉到我身上來,笑得甜蜜蜜:“啊,你就是銜鳳公主麼?長得可真好看!我再沒見過長得比你好看的女孩子了!”

給一個小屁孩稱作好看,這感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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