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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所以許識實在是沒辦法把這張照片放上去，後來薇薇又重新給她弄了個妝，讓她站在窗子陽光下，什麼都不做，只對鏡頭笑。
那張照片終於過了。
經理也確實說的對，照片放上去的那天，許識根本不用主動加好友，四面八方都是送上來的人頭。
言烏烏：謝謝
她問：小姐姐吃過早飯了嗎？
發完許識就把碗筷放在了桌上，她見聽見沒有在輸入的樣子，就先把手機放在了桌上。
然後抬起頭，她冷不丁的目光和鬱聆山撞到。
許識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對鬱聆山笑了笑，馬上把目光躲開。
鬱聆山見她這樣也笑起來，找了個話題：“這家粥好吃嗎？”
許識：“還好吧，就是很普通的白粥。”
鬱聆山：“有沒有推薦的菜？”
許識往選單那邊瞥了眼：“都是家常的小菜。”
鬱聆山：“你平常來這家店吃什麼？”
許識：“看情況，想吃什麼吃什麼。”
鬱聆山搖搖頭：“你怎麼這麼會聊天？”
許識頓了一下：“我是不太會聊天。”
鬱聆山：“你不是交友軟體公司的嗎？沒有培訓話術？”
許識：“有的，還有話術考核。”
鬱聆山：“你過了？”
許識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沒過。”
鬱聆山發出了果然如此的笑聲。
吃白粥的有個很重要的好處，就是上菜快，服務員把她們點的東西端上來時，許識心裡稍稍舒了一口氣，心想終於不用和鬱聆山聊天了。
然後她又點了一下手機，上面空空的。
“在等訊息？”鬱聆山突然問。
許識搖頭：“沒有。”
鬱聆山夾起一顆豆子：“你看了好幾次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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