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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施主福壽安康早聞正法!”
我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大慈恩寺來了好幾次,門口有一塊功德碑,就是捐獻大慈恩寺的人名字都刻在上面,當然都是些一擲千金的人才有機會把名字刻上去,能把名字刻在功德碑上已經是莫大的功德,當然捐的錢也不是少數,我只記得上面最後幾名捐的錢財都是數以百萬計。
我就拿了一個木盒來,竟然可以在佛祖旁邊掛長生牌,而且享受全寺僧眾為我每日誦經,這等待遇算是佛教最高禮遇了。
“別,這……這東西也不是我的。”我尷尬的回頭對秋諾小聲說。“你母親叫什麼,總不能寫我的名字啊,這是她的東西。”
“她向來喜歡清靜,不願被打擾,既然這木盒已經送給你,就是你的了。”秋諾也小聲的回答。
我硬著頭皮憋了半天才把名字告訴老方丈,旁邊的和尚寫好長生牌,在隆重的儀式後,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寫著自己名字的長生牌被掛在正殿佛祖的旁邊。
越千玲忽然沒忍住,捂著嘴笑著小聲說。
“喂,你說佛祖要是知道旁邊掛了一個神棍的長生牌,佛祖他老人家會做何感想啊。”
“要不……要不寫你名字?”我也渾身不自在的說。
“別啊,這等功德我可受不起,還是你來吧,哈哈哈。”越千玲樂呵呵的說。
說完話我發現剛才的老方丈竟然換了一套衣服,果然是人要衣裝,嶄新的袈裟穿在老方丈身上,整個人都變的有精神,其他幾個合適把一張香案抬到大殿的香爐前,上面譜上明黃色的絨布,左右兩邊各有十八位和尚盤膝而坐,看年紀都比較大,想想應該是這大慈恩寺裡有輩分的和尚。
看這架招應該是在籌備什麼重要的儀式,只不過時間太倉促,很多地方未必盡善盡美,不過每一個步驟好像都經過無數次演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遊客都以為是寺廟裡例行的法式,這麼大場面的法會很少有機會看到,都圍在大殿周圍觀望拍照。
門外的整齊有致的跑步聲讓我抬頭望去,從大門進來的竟然是武警!
佛門清淨地當然不能帶凶器進來,所以進來的武警都是拿著防暴盾牌和警棍,不過在大慈恩寺外面警戒的武警清一水的荷槍實彈,三步一崗五步一人,把整個大慈恩寺水洩不通的圍了一圈。
這麼大動作吸引了很多在外面的遊客,都想進來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可現在大慈恩寺只能進出都被禁止。
我抱著木盒心裡越來越沒底,到底我抱著的是什麼東西,連軍隊都能驚動,我看旁邊的秋諾和顧安琪她們多少有些害怕的樣子。
從旁邊臺階上上來的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好像挺面熟。
“姜教授?!”越千琳認出帶頭的人,很驚訝的問。“您老怎麼來了?”
“千玲?雁……雁回?秋諾你也在啊?”姜教授一邊擦汗一邊更好奇的問。“我在京兆開會,剛才接到大慈恩寺工作人員的電話,說寺院突然有法會,好像和捐獻有關,根據描述是佛教裡面最盛大的水陸法會。”
“姜教授,什麼是水陸法會?”顧安琪好奇的問。
“水陸法會因為供奉十方諸佛,沒有極高修為和大事是不會輕易開啟的。”秋諾點點在旁邊小聲說。“大慈恩寺上一次水陸法會還是一千年前的事了。”
“啊……一千多年?當時是什麼因為什麼開啟的水陸法會?”
“玄奘法師接任大慈恩寺住持,因取回真經功德無量,因此開水陸法會。”秋諾說。
姜教授看看我身體僵硬的抱著一個木盒,好奇的說。
“聽說和有人捐獻有關,想必就是你手裡抱著的木盒,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您老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一來就這麼大架勢,搞的我心裡都犯怵。”我苦笑著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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