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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笑容有些不自然,換了一個姿勢想了想回答。
“我完全是按照房間合理性的擺設,不過都是進過我父親滿意後才放上去的,和我沒什麼關係,何況我真不知道秦先生說的這些是什麼。”
“不懂就聽我說完。”我目不轉睛的盯著有些不自然的洪進不慌不忙的繼續說。“我在窗戶上看見一串銅風鈴,風鈴本是化煞所用,可我見視窗風鈴有八角,每一角都異常鋒利尖銳,不管風鈴怎麼轉動,總會有一角對著房中,風鈴是銅製五行屬金,而洪孝禮是木命之人,銳金克木主大凶。”
“我……”
“聽就是了,沒讓你問。”還沒等洪進開口,旁邊的蕭連山打斷了他的話。
“我在牆邊看見左右各立放著古董花燈一盞,燈口的四個角下是銀鉤,吊著神態各異的孩童嬉戲銀飾,和燈上的百子圖相得益彰。”我接著繼續對洪進繼續說。“這燈架是明代器具,做工倒是精緻,不過想必你也知道這燈架是用來幹什麼的,明代陪葬有埋床的習慣,這兩盞燈架正是冥床旁邊的擺設,先年買得死人床,清明家中長嗣亡,死人的床放在屋子裡,家中長子會被刑剋致死,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比你更希望你大哥洪達死的。”
洪進的眉頭微微一皺,很疑惑的看著我,然後下意識瞟著蕭連山坐的位置,剛才愚鈍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狡黠的目光裡透著陰冷。
“燈架我是從別人手上買的,我只知道是古董,至於是什麼用途我就不清楚了,何況我父親也很喜歡。”
“那是洪孝禮不知道燈架是用什麼做的,燈口的四個角下是銀鉤,吊著神態各異的孩童嬉戲銀飾,四同死,吊著的孩童身上如果我沒猜錯一定有洪達身上的東西,而燈上的百子圖是用人皮所畫,百子是白子,白髮送子的意思,洪達好歹也是你大哥,你居然下得了手用這麼歹毒的風水局來刑剋他。”
洪進有些坐不住,已經連續換了好幾個姿勢,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至於供奉的玉觀音,外面披了一件純金絲衣,你也算是趕盡殺絕,佛像上面敢披這種東西,洪孝禮生你養你,到頭來你這個畜生狼子野心連親身父親都不放過。”
“哥,到底披的是什麼東西?”
“那是用死人頭髮和金絲摻混在一起編織的衣服,佛前汙穢死人衣,家主臥床不在起!”
蕭連山眉頭一皺,他性子急又嫉惡如仇,聽我說了這麼多,他就是再笨也能想到這都是洪進弄的,重重一巴掌打在洪進臉上。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自己親爹親哥都要害,你她媽的就不該當人。”
洪進被蕭連山打懵了,估計是沒想到蕭連山敢打他,捂著臉怒不可遏的指著他,忽然洪進臉色一片煞白,另一隻手捂著胸口樣子很難受。
我也沒理會他,冷冷瞟了他一眼,拿起旁邊的撲克牌漫不經心的的說。
“至於那兩幅古畫,左邊的是秋臺點兵,右邊的是松山藏虎,也是你刻意選好的位子,秋臺點兵圖裡我仔細看過,裡面兵甲手中兵戈殘破,斷金斷斧劍為殃,畫中將軍握劍指的正是對面的藏虎,只不過松山藏虎掛的位置不偏不倚是西面,藏虎就是白虎,白虎猖狂遇兵戈必弒主。”
“原來你故意說那副畫是假的。”洪進心有不甘的說。
“就算我說這些你都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指著蕭連山坐著的位置冷冷說。“我見到你就感覺你身上陰氣太重,而洪孝禮血虛氣弱我就懷疑被人下了邪術,今天見你旁邊空一個位置,你果然在養小鬼。”
“你……你知道我養小鬼。”洪進說到一半面色蒼白極其痛苦的說。“為什麼他坐沒有事,反而是我被反噬?”
“他,他能統御陰兵,麾下百萬亡魂,還會怕你養的小鬼?鬼見到他躲都來不及,還敢反噬他。”我一邊說一邊洗好手中的撲克牌。“你讓養的小鬼附在洪孝禮的身上,難怪他會得重病,你做這麼多無非是想奪家產,不惜弒父殺兄,洪孝禮一諾千金與人為善,就連你家先祖也知道富貴如浮雲,怎麼就養了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畜生。”
我把洗好的撲克牌放在洪進的面前。
“按理說你這樣的人我不應該放過,可洪孝禮這一輩子行善積德言出必行光明磊落,我不想他到頭為你這個畜生傷心,今天我不殺你,在這些牌裡隨便抽一張,你可以不抽,不過你養的小鬼現在就趴在你背上,會有什麼後果你比我清楚。”
養小鬼是邪術,方法雖然有很多,但都必須用血來養,因為強留小鬼魂魄在法界之外,一旦小鬼不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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