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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喝了藥,吃了小半碗的粥,又躺下沉沉的睡過去了。
辰逸雪畢竟是男子,不便在金子的閨房內久留,吩咐笑笑和樁媽媽幾個好生照顧之後,便退出了廂房。
樁媽媽是過來人,怎會看不出來辰郎君對娘子的態度?
他進門的那一剎那,焦慮與擔憂溢於言表。
若不是緊張,若不是在意,絕不會那般火急火燎的趕來,清涼的月夜,他額角,竟沁滿晶瑩的汗珠。
可是,辰郎君真的適合娘子麼?
... ...
樁媽媽朝辰逸雪欠了欠身,命笑笑送一送辰郎君。
笑笑低著頭,跟在辰逸雪身側出了院子。
夜風送來一縷縷馥郁的青草藥香,辰逸雪在藥圃前停下,回頭,看著身姿單薄的笑笑,開口問道:“三娘,以前也常常發病麼?”
他低啞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就像清溪之水那般透徹動聽,讓笑笑有片刻的怔忪。
她抬眸,臉頰紅得似火,澀澀的應道:“是,娘子自小身體就不大好,一直都是纏綿病榻,直到今年初春,才好起來的!”
辰逸雪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憂傷,但很快就被他掩藏起來了。
三孃的個性跟他很像,最不需要的,便是別人的同情。
“好生伺候著,案子的事情,讓三娘不要擔心,先養好病再說!”辰逸雪負手轉身,淡淡說道。
笑笑應了一聲是,目送著辰逸雪修長挺拔的身影漸漸遠去。須臾。她似想起什麼,忙喚了一句辰郎君。抬腳,追了上去。
辰逸雪停下腳步,回頭,冷淡問道:“什麼事?”
笑笑心撲通撲通跳著,望著月下俊逸若仙的人兒。咬著貝齒,豁出去道:“娘子這次發燒,是有原因的。老爺給娘子物色了一門親事,是嚴家的大郎,娘子許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才會憂思過度,發起高燒的!”
辰逸雪一雙眼睛頓時變得清冽而銳利,沉沉凝著笑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笑笑忙點點頭,用期許的目光看著辰逸雪,期待他能表個態,奈何辰逸雪只是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半晌,然後輕嗯了一聲後,便轉身走了。
笑笑愣在原地。
辰郎君的反應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什麼意思?
難道辰郎君不是喜歡娘子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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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的時候,金子又醒過來一次。這一次,榻旁沒有了辰逸雪的身影,只有笑笑打著鋪蓋。在榻尾守著夜。
自己突然發一場高燒,把她們幾個都累壞了呢。
金子下定決心,以後會好好鍛鍊身體,她不要當弱者,沒有好的身體,怎麼能努力為她們撐起一片天空?
她翻了一下身。擁被坐了起來,腦中閃過辰逸雪那張潤澤如玉的面容。
金子想起了那天在州府衙門裡的相擁,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擁在一起,心,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輕顫著。
他明明就是關心自己的,可為何,卻不願承認?
什麼老闆對員工的福利?見鬼!
慕容瑾生病了,怎麼不見他跑人家榻前去端茶倒水?
金子越想,心頭越是憤憤。
這個傢伙.......她該拿他怎麼辦?
金子披著緞衣起榻,開啟房門,在廊下坐了下來。
天空,如同一團濃墨,黯淡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根據時辰推算,現在應該是寅時,夜與日的交接,是這一天中最黑暗的一個時辰。
金子呆呆地望著天際,一朵輕盈的霧花從唇齒間逸散開來。
... ...
辰莊的後花園裡,同樣有個人在呆呆望著天空。
辰逸雪慵懶地躺在吊籃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抵著夜交藤的藤蔓,一手擱在腦後,一手輕輕的放在大腿上輕彈著。
嚴大郎?
跟三娘?
辰逸雪腦中自動生成一個畫面,畫面中金子一襲大紅色的鳳冠霞帔,一張如同扶桑花般姣美的面容佈滿淚痕,水汪汪的琥珀色瞳眸,寫滿不願意,手握著一條紅綢,而紅綢的另一端,是一個長相醜陋,聲音如同破鑼一般春風得意的男子,那個男子正是嚴大郎。
“三娘以後就是我的了......”嚴大郎宣誓般的說道。
辰逸雪猛的彈坐起身,從吊籃上下來,循著花間小徑,往內門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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