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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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喜朝不明所以地回了房間,出神地坐在書桌前,又將鑰匙串上的橘貓徹底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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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到教室,當她還在發愁如何應對苟方許時,江春華卻通知她換了座位,苟方許近一週都不會來上課。
林喜朝疑惑又慶幸,還來不及問清緣由,老師便催促她趕緊搬桌。
新座位在教室前門的靠牆最裡側,同桌主動站起來幫她挪書,又非常自來熟地介紹,
“咱們這裡的位置,冬冷夏熱,挨著出風口沒幾個人願意坐,你平時還得兼顧開關門,尤其是午休的時候,臥槽,開著門太凍,關著門也總有一個個閒蛋非要從前門進。”
林喜朝撓撓腦袋,分神想著應該要怎麼接話,女生就戳了戳她手臂,“你冷白皮誒。”
人用手背對比她的膚色,“好像比我白了一個度。”
“啊,沒有吧。”
她還來不及低頭細看,女生又飛快地從桌洞裡遞過來幾包零食,“請你吃辣條。”
她趕緊伸手,禮貌去接,面前人五指翻飛,細細一搓,辣條跟個撲克牌似地迭出五六七八袋。
“紅的,黃的,綠的,紫的,你選一個。”
“紅、紅的吧。”
“嘿——我也愛吃紅的。”
女生的眼睛亮晶晶,像小狗一樣,全是張揚的活力、飽滿的熱情。
她笑盈盈地自我介紹,“你好呀,我叫徐媛媛。”
嚴格來說,如果林喜朝在一中的開局如同一潭渾濁死水,那徐媛媛絕對是給她拉閘門注入工業清亮劑的人。
她完全就是個話簍子,方圓幾桌都能聊起來,話題密集得像是在吃席,桌洞裡也永遠有著各式各樣的小零食,一到課間就挨個發。
每當她們聊得熱火朝天時,林喜朝永遠背對著她們,很有邊界感地翻著課本或做著作業,從來都不參與。
而這時,她總會從她屈起的手肘中央,悄悄塞過去一包零食。
“我給你留的。”她點著包裝袋,撐著臉對她笑:“都是你喜歡的口味哦。”
“還有晚上你少吃點,等我出校回來給你帶小胖炸串。”
她總在上課時無聊又直白地逗弄她,“林喜朝啊,你為什麼不愛說話?你快跟我聊聊天啊。”
或是很大方地誇讚她,“其實大家都說你長得很好看,我聽課的時候老是喜歡轉頭看你,前門的太陽曬到你臉上時,我去,你面板好到在發光誒。”
林喜朝對這份睽違已久的好意無比珍視,徐媛媛是她融入集體的第一個隙口,她幾乎拿出了對待學業的心境來對待她。
可以犧牲掉做功課的時間陪她去趴欄杆、上廁所、手挽手負距離接觸,甚至是假裝好奇,故作感興趣,去附和她口中的一些校內八卦。
林喜朝預見了自己人際交往中的刻意與緊繃,哪怕媛媛待她已經極真誠了,但身處這樣的環境,合群才是她的安全命題,她有多需要朋友,就有多不想“特立獨行”。
她真的太不願再落單了。
“這誰彈的,好好聽。”
週四,藝知樓底樓工區,輪到他們前後排值周衛生。
所有人都在划水躲懶,唯獨林喜朝做得耐心仔細。
樓上的琴房突兀響起琴音,徐媛媛在一旁百無聊奈地聽,拉扯著林喜朝的手,“你快聽。”
她停下來安靜一辨,心裡有些動容,“這好像是一個後搖樂隊的。”
“真的嗎?”
“嗯,我這段時間經常聽。”
“我得看看是誰在彈。”
媛媛起身,往後退退退,昂著脖子直直地朝樓上看,琴聲卻在這時停掉。
林喜朝也有些好奇,“你看到了嗎?”
“沒,人走了。”
“誒,你們誰,和我一起去倒下垃圾唄。”
遠遠地傳來一聲喊,坐她倆後排的張齊碩正踢著垃圾桶到處喊人。
徐媛媛權當沒聽到,“垃圾站可遠可臭了,讓他找個男的去吧。”
林喜朝轉頭一看,周圍人沒一個理他的。
她抿了下乾燥的唇瓣,放下掃把主動走過去幫忙,“……我和你一起吧。”
張齊碩回頭,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這位新同學。
她轉來半學期,坐過來也近一週,但倆人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過。
但他其實老早就注意到她了,這女生矮他一個頭,校服寬大,罩在她身上顯得個子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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