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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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挺高,有很醒目的胎記。
她如實說了。
柯煜一聽就是檀孑安,他看著林喜朝一臉的精神不振,半蹲下身摸著她的頭問,“他欺負你了?”
林喜朝轉過頭,和柯煜對視,但沒說話。
柯煜蹙眉問,“他們讓你不高興了?”
林喜朝垂下眉睫。
剛她一個人坐這兒亂七八糟地想了挺多,現在一看到柯煜本人,腦子裡紛雜的思緒變得更亂了。
好像有女孩喜歡他,雖然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這女孩是他的同班同學,和他一起去了國外打比賽,也共享著同一個好友圈,甚至,那女孩還能講一句相當地道的芙城話。
人很優秀,也好看,性格也安靜穩重。
高中分開的這麼一兩年,他在新的學校新的班級,也依然是活躍矚目到,能影響人讓人深刻記住的存在。
柯煜依舊是柯煜,甚至脫離掉他糟糕難堪的惡劣面,留在別人眼中的,就是一個金光閃閃的模樣。
林喜朝摳了摳手指,又想到柯煜的照片。
他拍下的那500多張照片,展示的是相當淺顯、且浮光掠影般的日常,而當自己真正踏入柯煜在京市的圈子,窺見那些照片沒有展示出的另一面——
好像那個陌生人也說的沒錯。
柯煜過得挺好的,沒她也很好。
思緒跑得更遠,遠到她又想起填志願的那天晚上,柯煜打過來的那通誤解電話。
遠到那通電話結束,柯煜會主動斷聯,又讓蔣淮傳過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她又開始計較和在意起兩個人在京市的初次見面,看上去就像是偶遇,那如果沒有偶遇呢。
她甚至覺得自己十分雙標,總之,唉,真的好睏惑。
林喜朝搖搖腦袋,覺得有些頭昏腦脹。
她沒頭沒尾地嘟囔了一句,“談戀愛真煩。”
柯煜抵了抵唇角,見到林喜朝半天沒吱聲最後冒出這麼一句詞,他眉頭蹙得更緊,斂著眼皮摸出手機,“我給檀孑安打個電話。”
手腕被林喜朝按住,她已經站起身說,“先走吧,我想去外面的市集逛一會兒。”
……
她又重新披著柯煜的外套了,只是雙手揣在兜裡,連手都不給他牽。
一路上也冒不出幾句話,腳步甚至要走到柯煜的前面,柯煜拉直唇線睨著她的後腦勺,亦步亦趨,直到見著她停在一個Tattoo店的帳篷前。
裡面有個大花臂哥哥正握著紋身機埋頭走線,客人坐在躺椅上,露出個胳膊,走針嗡嗡響,肌理就浸出透色的軟組織液。
林喜朝看了一會兒,問身側,“柯煜,你當時紋身痛嗎?”
“一般。”
“那你當時……為什麼要紋在小腹上啊?”
柯煜唇角微扯,沒說話。
林喜朝也不堅持,篷裡邊還有一個穿孔師姐姐正在給別人打鼻釘。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耳垂,抿著唇說,“我現在有點想打個耳釘。”
高中畢業那會,林喜朝曾經陪著徐媛媛去打她左側耳朵的第四個釘。
當時媛媛讓她一道打,她給拒絕了。
倒也不是怕疼,只是看著她們護理起來著實麻煩,十天半個月都還在紅腫,這也太難折騰了。
但她現在心裡有些躁鬱,躁鬱到急需一個宣洩的疼點。
林喜朝剛準備抬腳往裡跨,柯煜扣住她的手,說“一起吧。”
“我和你一起。”
說要一起,柯煜卻率先坐下來,讓穿孔師給他劃了三個位置。
他要穿三個釘,比林喜朝還多一個,兩個釘打在單側耳骨,可以對穿成耳橋,痛感也比她整整拔高一個級。
林喜朝直著眼睛看穿孔師拿著針往他耳骨上扎,針頭比普通注射筒要粗,不帶猶疑地徑直刺穿軟骨肉。
也就十來秒的功夫。
林喜朝看得心顫,條件反射般地掐著自己的手指。
她問柯煜痛不痛。
柯煜卻半點反應都沒有,眼皮微抬,在穿後續兩釘的時候,眸光微沉地注視著眼前的她。
然後,輕輕搖了頭。
三個金屬小圓球,分佈在耳垂,耳輪,三角窩上方,由輕微充血發展到整個耳根都開始浮紅。
他一聲不吭。
林喜朝眨了眨眼,盯著他的耳朵,加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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