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肥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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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白二人看到剛才石曉磊的神勇表現，非常興奮，也沒心打球，一個勁地追問石曉磊是怎麼回事。有異能的事不能隨便說，石曉磊只好繼續忽悠：“真的沒有什麼絕招啊，無非就是眼疾手快，力氣大些，關鍵是不要慌，打架時做到沉著冷靜，你倆也可以的。”

三人在這邊聊得正歡，隔壁美女和豬頭美男似乎又起了爭執，隱約聽到美女嘴裡說出“……不回去……是不是男人……廢物……”什麼的，豬頭美男似乎很受打擊，羞憤地捂著臉淚奔出了球廳。這小妞沒心沒肺，男友為他捱打受傷，她卻反過來諷刺挖苦，石曉磊都為這豬頭美男感到不值。

美女沒有理會離開的男友，走過來對石曉磊說道：“大叔，剛才你那幾下太帥了，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就被人欺負了，我請你吃宵夜吧。”

石曉磊被美女一句‘大叔’打擊壞了，有點小傷自尊，心想自己因為發愁老父病重，看著能比同齡人顯老一些，可也沒有達到大叔的地步吧。郭、白二人看石曉磊吃癟，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小妞看二人大笑，忙做恍然大悟狀，對他倆說道：“你們是一起的啊，兩位大叔也去，我一起請。”

郭、白二人的笑聲被卡在嗓子眼，出不來了，二人鬱悶的瞅著小妞，沒出聲。

石曉磊心想：“這就是個妖女，她是故意的，這是來道謝的樣子麼？”

石曉磊臉色一沉，伸出手指搖了搖，對美女說道：“別叫大叔，叫大爺，我還沒這麼年輕呢。”

一聽這話，郭、白二人都樂了，石曉磊自己也沒忍住，笑出了聲。

石曉磊繼續說道：“宵夜就免了，剛才就是個小事情，你不要放到心上，看你男友都走了，你也快回家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玩太晚不安全。”

見美女張口要說什麼，石曉磊擺手阻止，繼續說道：“走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商量，就不留你了。”

美女睜大眼睛看著石曉磊，點點頭，沒有說話轉頭離去。

郭廣順的眼光緊跟美女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嘆了口氣，回頭對石曉磊說道：“真是個尤物啊！多好的機會，你怎麼不認識一下，可惜了。”

石曉磊說道：“看這小妞剛才隨便兩句話就能讓我們吃癟，不像是個胸大無腦的傻丫頭，剛才的事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咱就別摻和了。”

神識緊跟著美女出了球廳，美女掏出手機，撥出個號碼。

“在哪兒呢？我請你們吃飯。”

“什麼，撞警車了，怎麼回事？……”

石曉磊聽到撞警車，心中一動，神識來到步行街口撞警車的出事地點，幾個值班的民警正圍著四人組乘坐的汽車拉拉扯扯叫罵著，發現背心猛男已經出了汽車，正站在旁邊接聽電話，仔細一聽，果然是和美女在通話。

偷聽了幾句，石曉磊搞明白了，美女和四人組的衝突是有預謀的，目的就是要自然的，不著痕跡的和花樣美男分手，似乎兩人談朋友是家裡的意思，美女並不情願，又不好公開拒絕。

怪不得小妞面對四個醉漢一點都不害怕，還顯得這麼潑辣，他們一定還有後手，就算自己不出手，她也不會出事，這小妞把所有人都騙了。

把美女拋到腦後，石曉磊三人繼續喝酒打球。一局過後，一位身材不高，體格肥胖的中年男子來到石曉磊三人面前。這位三人都認識，是這家球廳的老闆佘斌，外號‘肥蛇’。他在這條街上有三間店面，交友廣闊，黑白兩道都有些門路。

佘斌也是機械廠的子弟，不過人家的老爸是廠裡的大領導，他比石曉磊三人年紀能大八九歲，以前他學習不好，初中沒上完就輟學了，成了這一片很有名氣的混混，聽說還進過兩回看守所。這附近的商業區是從以前機械廠的家屬區發展起來的，佘斌性格豪爽，處事又不失圓滑，在這一片慢慢混出名堂，手底下也有了些產業，肥蛇的名頭在這一片叫的很響。不過他的名頭倒不算是惡名，發家後沒聽說過有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傳出。石曉磊三人認識佘斌，佘斌卻應該不認識他們，不過小時候都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臉熟，卻叫不上名字。這些年常在這裡玩球，雖未通名，卻也有點頭之交。

佘斌在外面聽說球廳有人鬧事，急忙趕回來，鬧事的人已經離開，他看了監控錄影，對石曉磊的出手感到非常震驚，從小就和別人打架，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牛的。這是高人，要多多交往才是。

“多謝這位兄弟剛才出手相助，實在是感激不盡！”佘斌很四海的拱手道謝，樣子豪爽，給人的感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