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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去過回來……”玄燁背過了身去,“三尺白綾還是鴆毒,你自己選。”
“是……”覺禪氏已然熱淚盈眶,起身跪在地上,朝玄燁深深叩拜,“多謝皇上成全。”
“容若早亡,是朕心頭一痛,當年知道你們的曖昧,雖不至於惱羞成怒,可心裡總有根刺。一時賭氣,就總把爬山涉水的差事交給他,讓他南來北往不停地走,扔在疫情爆發的地方几個月也不管,是朕小心眼。容若若不死,也許很多事都會不一樣。”玄燁長長一嘆,脫下了手裡的珠串遞給覺禪氏,吩咐道,“明日你對容若說一聲,朕虧欠了他。”
覺禪氏已經被淚水擋住了視線,根本看不清皇帝的面容,珠串被塞進她手裡,還能感受到帝王身上的溫存,玄燁一步步朝外走,將出門時,卻莫名其妙地背對她說:“朕也不知道,對你對胤禩,到底是對是錯,可朕要傳承的是江山,便是親骨肉也不能和江山論輕重。若非朕答應太皇太后不殺子,他們的所作所為,早就死不足惜。是朕藉口對太皇太后的許諾,成全一個父親的懦弱,把他們都留下了。”
覺禪氏沒有言語,癱坐在地上目送皇帝離去,但這一刻她腦筋很清醒,皇帝方才那番話,不是對自己說,是他對一個將死之人說肺腑之言,這本該是他對兒子們說的話,那些不如意的皇子們,全都怪皇帝偏心冷酷,他卻無處去說他的無奈。
香荷從外頭進來,見主子癱倒在地上,嚇得不知所措,良妃卻吩咐她準備一些東西,說明日出門要用,香荷整理下來,發現都是祭掃所需之物,想問做什麼用,可她家主子像入定了一般,對外界毫無反應了。
隔天天未亮,冷風捲著雪粒子刮人,皇帝派人秘密來帶走了良妃,香荷和其他宮女被軟禁不得出門,香荷想去瑞景軒向德妃娘娘求助都不行,天知道她們家主子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
京城諸皇子大臣的宅邸隨著天色漸明也有了煙火氣,他們都要掐著時辰去暢春園議政,皇帝這把年紀了還天天早起,大冬天也不說歇一歇,去暢春園又比紫禁城麻煩,是這些錦衣玉食的人一天裡最最痛苦的事。
八貝勒府裡,張格格天沒亮就起身了,安排下貝勒爺愛用的奶茶餑餑,昨晚說嗓子幹,又煮了雪梨茶,之後捧著熱水進去伺候,等胤禩出來用膳,已經打扮整齊,他現在幾乎每天都在張格格身邊,妻子那裡雖然也會周到地伺候她,可她終日耷拉著眼神苦著臉,胤禩也不願去受那份氣。
張格格勸貝勒爺喝點雪梨茶,說要把茶水灌在壺裡,用保暖的簍子捂著讓小廝帶著隨時可以喝,胤禩笑道:“當差還是有一口茶喝的,我這麼精細,該叫人笑話了。”
兩人氣氛極好,胤禩吃飽了起身要換衣裳,預備立刻趕去暢春園,兜著氅衣剛剛站到院門口,門前有人急匆匆地跑進來,雪粒子很密集,一時看不清,直到近了眼前,才見九阿哥風風火火地跑來,他心裡略緊張,而胤禟衝到跟前就說:“八哥,我聽說皇阿瑪把良妃娘娘秘密從暢春園接走了,我的人跟上了,您現在要不要跟過去?不是回紫禁城,往郊外走了。”
胤禩一臉緊張,背後張格格跑上來,將狐狸毛的圍脖遞給胤禩,小心地說了聲:“風雪大,貝勒爺騎馬捂著點嘴,別嗆了風。”
他抓過圍脖繞在脖子上,一言不發地就往外跑,胤禟追在身後,風雪裡隱隱能聽見在喊:“八哥,我騎馬來的,你騎我的馬。”
張格格扶著門框站立,她只穿著屋子裡的單衣,被風雪吹得臉頰通紅,胤禩對她說過心裡話,她知道在丈夫的心裡,親生額娘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宅門外,胤禩牽過胤禟的馬,跟著他的人就狂奔而去,他害怕父親會秘密處死他的母親,他害怕連母親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可馬匹越走越往陌生的地方去,一路上有胤禟的眼線接應,胤禩最後發現他來到了私家墳地,等再走近時,赫然看清這裡是納蘭氏的家墓。
九阿哥的人上前來說:“八貝勒,良妃娘娘連人帶車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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