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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發章招呼吳林坐下，接著讓秘書給吳林倒了杯茶。
吳林看著一臉平靜的吳發章，問道：“吳書記，你叫我來，究竟是有什麼事？”
吳發章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賬本遞給吳林：“你看看這個！”
“哦？”吳林接過來，翻開看了兩眼，“唰！”一下，臉色大變：“這……這東西怎麼……”
吳發章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上面記錄的都是真實的吧？”
“我……”吳林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吳發章，說道：“這東西是林凱給你的吧。”
吳發章笑了：“你別管是誰給我的，你只告訴我，這上面記錄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吳林抽動了一下嘴角，不知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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