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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裴菱?”
原來她叫裴菱。
他在心裡把這個名字仔細咀嚼默唸幾遍,然後從唇齒中衝出來的一瞬:“就她吧,裴菱。”
他竟然硬了。
思緒被拉回現實,文政嶽低下頭,把裴菱的嘴唇含進嘴裡,舌頭伸進去色情地舔,舔出銀絲來。
“……唔……”她閉著眼睛,因為缺氧而稍稍有些難受地反抗了一下,卻也只換來一小會兒的自由呼吸,然後又被封住,室內溫度快速攀升,迴盪著口水交纏的“嘖嘖”聲。
她沒意識,只是被男人主觀帶動著,勾扯著。大約本能覺得不適壓抑,推搡幾下沒成功,她就沒力氣掙扎了。
——藥效也揮發的厲害,裴菱扭動著身體,難耐地亂動,被體內的燥熱逼得眼角泛紅,怎麼看都是快要哭了的可憐模樣。
文政嶽下腹一緊,呼吸陡得急促起來。
但裴菱又慢慢醒過來——只是半夢半醒,加上藥物致幻,她身體有反應,大腦卻並不清醒,大概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楚。
這藥的高明之處也就在這兒:陳謙知道老闆想要的是活生生會動彈的裴菱,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沉沉睡過去的裴菱。
畢竟是兩個人的第一次,儀式感還是要有的,性交的兩個人都要沉溺其中才好。
文政嶽直起身體,半跪著脫掉衣服,他身下的裴菱已經在剛剛難耐的亂蹭中衣衫不整,重要部位的衣服也被解開,那副要脫不脫的清純中透出另一種別樣的性感。
他摸得很慢,很細,像在做一場品味百年難遇的珍饈的準備工作:酥胸被雙手托起來,乳頭被刺激的翹挺起來,顫顫巍巍,然後被他一口含住。
然後是平坦的腹部,恥骨,期間不忘湊到上方照顧一下被冷落的嘴唇和脖頸:他性子冷淡,但男人在面對心愛女人的裸體時,都是無師自通的。他觀察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確認她的敏感點——他愛看她被自己舔弄到紅著臉咬唇的無力和羞恥,那會讓他產生一種他們是相愛眷侶、真的在做愛的錯覺。
儘管今天這次,真正意義上算迷姦。
因為她灌進去的酒水和藥,衣襟大開下裸露出的面板開始泛粉——是一種過分好看和色情的粉,和她的乳頭、未曾被侵犯的陰戶、嘴唇等地方一樣,吸引著他一寸一寸去探索。
他用手插弄她細嫩的陰道,修長如竹節的、平時只用來簽字和敲擊鍵盤的手指,除了最近頻繁地撫慰自己的陰莖以外,還用來進出她的下體。
裴菱顯然被舔被插得舒服極了——由剛才曖昧的急促喘息,變成現在壓低的呻吟,但呻吟又帶著顫意,被男人玩弄到舒服的地方,從喉嚨裡逸出來時就已經稀碎。
文政嶽這次的前戲做的格外的長,比以往任何一次趁裴菱昏迷褻玩她的時間都要長。
等到身下的嬌嬌嗚咽著高潮一次了,下體也溼的一塌糊塗時,他才扶著自己粗黑的肉莖,堵在裴菱的穴口。
他沒有急著插進去,而是淺淺抽插著試探,龜頭被沾染上淫靡的透明黏液,醜陋的陰莖泛起水光,蹭過女人整個陰戶,包括剛被玩弄高潮的陰蒂。
裴菱已經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憑著本能抬腿夾住文政嶽的窄腰,這樣一來雞巴就插進去一個頭,那一瞬間兩個人都發出一道分貝稍微有些高的呻吟。
文政嶽是爽的,裴菱是瘙癢終於被稍稍止住的舒坦。
他握住自己硬到發疼的一大根,慢慢地抽插兩下,女體陰道內層層迭迭的肉壁霎時就吸的死緊,又擠又壓,爽的他頭皮發麻。
“啊……”兩個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裴菱的小穴被撐開到發紅,撐出文政嶽肉棒的形狀,而他還在持續地、緩慢地往深處插,表情隱忍、似痛苦似歡愉。
終於觸碰到那一層阻礙,文政嶽停下來,低頭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莖:性器官交媾在一起的畫面實在太過淫靡,她的陰毛被分泌出來的淫液蹭的油光水滑,包裹住他的性器,外翻的軟肉還在飢渴的顫抖。
男人抬起上半身,堵住裴菱嘴唇的前一刻,哄她:“別怕,只疼這一下,馬上就舒服了……”
說完,他的理智全部消耗殆盡,雙手掐住女人的腰,猛地一下插到最深處——
裴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痛呼卻被堵在嘴裡說不出來,只能承受男人緩慢研磨的插弄。
文政嶽有些狼狽,快感逼他快快插進去痛快一番,疼惜又拉著他慢慢等裴菱適應。
沒一會兒,大概是痛感過去,肉穴得了趣兒,不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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