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青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高嶺之花(七),我要上你,酌青梔,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小半個月後,周曉被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還在夢裡會周公呢。
她以為是自己強姦段昭的事暴露了,心裡還罵罵咧咧——這男人真他媽小肚雞腸,又不吃虧又爽到了,怎麼還好意思報警呢,被捅的可是她!
結果人民警察第一句說的卻是:“你就是周曉?有人報警說你盜竊他的貴重財物,而且提供了你的現場指紋,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周曉當下就愣了。
那個警察看她那副表情,有些不耐煩地又解釋了一遍:“一個月以前你在市區工作,是一名外賣員,在送外賣時知曉了點單客人的家庭住址和門鎖密碼,並潛入進去偷盜財物,是不是?”
還真不是。
他們搞錯了吧?抓錯人了啊!
周曉急慌慌地剛想解釋,那邊進來的警察已經掏出了手銬,嘴裡吐出句叫周曉心驚肉跳的話:“報警的受害人姓段,你小姑娘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幹小偷。偷了人家上萬的手錶,你瞪眼也得跟我回去配合調查。”
姓段。周曉聽見這個姓,張牙舞爪想辯解的姿態瞬間偃旗息鼓。
她虛了,她慫了。
她知道報警的人肯定是段昭。姓段,除了他還能有誰。
……
段昭站在審訊室外,透過那面單向玻璃,靜靜地看著裡面坐著的周曉。
他已經知道她的一切了,名字、學歷、身世以及籍貫。他撒了個彌天大謊,利用警察局的人事檔案,他終於找到她了。
周曉,周曉。原來她叫周曉。
這兩個字自一週前他知道以後,就一直盤旋在腦子裡揮之不去。公安局說會幫他找,但茫茫人海,周曉逃離市區的代步工具還是輛走犄角旮旯小路的黑車——難度無異於追緝遠逃山林的通緝犯。
但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雖然用的時間有點久——而且公安局還是看在他背後家族的面子上,若不然一個偷竊案,原本用不著那麼多警力,警方原本只說凍結她的身份證等,讓她寸步難行到活不下去了自己浮出水面。可他等不及,只能求哥哥們幫忙。
一個月不見了,她還是沒有變,粗俗又無理,被質問的時候還嬉皮笑臉地和那個年輕的男警察說話。
段昭的眼神慢慢變冷,整個人的氣質都稍顯陰鬱起來。
身旁陪同的警察看看段昭,又看看屋裡那個坐在審訊椅上的豔麗女人,忽然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大概是一個月以前,男人突然找到公安局,說自己丟了一個很貴重的手錶。執行警員例行登記,這男人卻絕口不提自己那個貴重的名錶,反而字字句句都在描述他懷疑的那個嫌疑犯。
當時大家就覺得很奇怪,你丟表了,你不說你的表長什麼樣,怎麼一直在說小偷長什麼樣?既然你知道小偷是誰,你直接去索要啊,再不濟也要拿出證據來,才能讓警察幫你要回來吧?
實話轉述以後,沒幾天男人又來了,這次帶來了一份指紋化驗單,還帶他們警局的人去看了提取指紋的地方:放表的臥室。這一查,裡面的的確確到處佈滿了他口中所謂“嫌疑犯”的指紋,而且也初步查出來嫌疑犯的身份,一個普通送外賣的,和受害人毫無親友關係。
他們信了,開始著手調出檔案,進行調查,又發現這個受害人是個豪門闊少——這樣一個一張口幾百萬上下的少爺,怎麼會為了一塊幾萬塊的表這麼大動干戈?
他不說,含含糊糊,只說請求警方儘快找到嫌疑人。
現在人找到了,這個受害人又手寫了一份諒解書,說不要賠償了,並且請求免予追究被告任何刑事責任。他只想申請和對方場外私下調解。
“可能中間有什麼誤會,我想和她解決一下個人恩怨。”受害人說著這話,看著玻璃內女人的眼神明明滅滅。
公安局把周曉放了。既然受害人都這麼說了,他們也沒什麼好管的,警告了周曉一下,寫了個類似記過的東西在檔案裡,就把人放了。
周曉迷迷糊糊地進去,迷迷糊糊地出來。在公安局的大廳,看見坐在公共長椅上的段昭。
她咽咽口水,拔腿就想跑,被旁邊的警察一把揪住:“去跟受害人私下調解吧,不把事情說明白了,人家一紙訴狀告上來,今晚咱倆還得見面。”
周曉只得磨磨蹭蹭地走過去,走到段昭面前站定。
誰也沒說話,段昭就那麼安靜地抬頭看著她。
周曉眼神閃躲,但看段昭又恢復成最早她初見他時候那矜貴清高的樣子,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