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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前端被逼出幾滴精液,文政嶽粗喘著,拉開西裝褲的拉鍊,把肉莖釋放出來。
粗壯的性器尺寸相當可觀,彈跳出來的一瞬間甚至能看見上面青筋虯繞,柱體整個呈暗紅色,被握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裡上下擼動,場面顯得格外淫靡。
他在幻想,幻想撫摸自己的人是裴菱。這個想法出現在他腦子裡的一瞬間,手裡的肉莖就好像不自覺脹大了一圈兒。
這麼上下抽動著,慾望好像被稍微緩解了一些,但比起真人的觸感總歸還是差了點兒味道,是以他自慰很久,快感居高不下,卻又始終達不到射精的那個點。
文政嶽不由得想起,剛才她進來的時候,穿黑色的商務包臀裙,兩條腿又白又細,每晃動一次,都好像踩在他心上。
人類的下半身,生來就代表著性慾和媾和。
每時每刻,他都在幻想自己能撕開她的衣服,把自己腫脹的雞巴狠狠插進去,肏得她浪叫起來,然後盡情地中出內射。
他想起中午,就是這張沙發,就是這個位置,他沒插進去,但陰莖把她的腿心都磨紅了,龜頭好幾次擦過陰戶,險些頂進去。
男人雙眼猩紅,為自己淫蕩的幻想顫抖著身體,擼動陰莖的動作粗暴起來,快感節節攀升著,直到滅頂的舒爽傳遍全身,他死死扣挖著敏感的尿道口,咬著後槽牙悶哼著射了出來。
乳白色的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到皮質沙發上,聲音輕淺而微妙。
半晌,文政嶽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復下來,他低頭看向自己胯下,一片狼藉,淫靡過頭。
他抬頭看天花板,簡式裝修的燈具,幾乎印證過他每次的情慾發洩。
他對裴菱存有非分之想。
半年之久。
說一見鍾情,好像有些褻瀆愛情這兩個字。但事實就是如此,他見她第一面,莫名其妙地有性衝動,好像動物天生的本能一樣。
他不需要仔細去想自己到底為什麼喜歡裴菱,又喜歡她什麼。他只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他渴望她。
好像沒有羞恥和人倫、只知道勃起和挺腰的畜生一樣,他時時刻刻面對著裴菱的一切在發情。
陳謙幫他做很多事,乾淨的或是不乾淨的,給裴菱換藥之類的也少不了他。他是文政嶽手下最聽話最得力的狗,外頭都這麼說。
文政嶽信任陳謙,所以他對裴菱的感情,也只有陳謙知道。
“濃稠又灼熱,像餓了很久沒有進食過的野獸,”陳謙曾經這樣對他說,“如果您不願意嚇到裴小姐的話,最好還是理智一些,尤其是眼神,要收斂。”他這樣一五一十地勸告上司。
這是實話。
文政嶽沒有見過自己看裴菱不加掩飾的眼神,但陳謙看到過。後來要是沒有他幫忙掩飾,或許文政嶽早就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他沒有被這份陰暗的愛慾燒燬,但情慾之火卻一直熊熊燃燒著,永不殆盡。
這夜文政嶽像往常一樣開啟手機的竊聽,那是五個月前,他初初發現自己對裴菱的慾望和感情,手足無措下,借公司開會上交手機的空檔,在她手機裡安裝的。
於是他又多了一個習慣,晚上聽著裴菱的呼吸聲入眠——只要她手機不關機。
這是他人生伊始的第一份愛情,努力經營的前提下,他可以利用職位之便謀求一切自己想要的福利——即使這所謂的愛情齷齪,而且還是單向,充斥著他個人的性幻想,絲毫和少女戀愛搭不上邊。
裴菱最近好像迷上了看電視劇,陳謙說,那部電視劇最近很火爆,是上司愛上女下屬的甜甜戀愛。文政嶽晚上開啟竊聽器,那邊就是電視劇的臺詞聲音,偶爾還混雜著裴菱的笑聲和亂叫。
他覺得很可愛,那麼年輕,那麼朝氣蓬勃的小女孩兒,他光聽她的聲音就能射出來。
但是今晚又好像有什麼不同。
她應該在吃飯,能聽到餐具碰撞的聲響,咀嚼蔬菜和喝湯的聲音也有,手機上放的搞笑綜藝。
文政嶽想起來,那部電視劇周叄不更。
這也就意味著,裴菱會做些別的打發時間。
比如看黃色漫畫自慰。
手機被裝上竊聽以後,文政嶽只聽過一次裴菱自慰。她不像他那麼重欲,看色情的小說或者影片也只是消遣,偶爾才會一邊看著東西一邊去揉下體,然後嗚嗚咽咽地高潮。
那個時候,他聽著她稍帶情慾的聲音,足足射了叄次慾望才平息下來。然後第二天就指使陳謙去偷偷換藥,在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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