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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薛遊執意要送司淳回家。
司淳喝到微醺,又犯了老毛病,扒著哥哥不撒手,誰碰都不行——薛遊脖子和臉被撓了好幾道血痕,只得作罷,放司朔帶妹妹走了。
兄妹倆坐後座,司淳還一直不老實,胳膊掛在司朔脖子上,哼哼唧唧的鬧。
司朔摸了摸司淳圓潤的下頜,吩咐司機:“王叔,把擋板降下來吧。”
前後座的隔板徐徐遮住後座,司朔索性把妹妹整個攏進懷裡,使她的臉埋進他胸前鎖骨處。小女孩兒輕淺帶一點香甜酒氣的溫熱呼吸噴灑在敏感的喉結上,司朔喉頭滾動著,閉了閉眼。
“……嗯……哥……”司淳閉著眼,似乎半夢半醒,攬著她哥脖子的手倒是不松,嘴裡卻還模糊不清地囈語著。
司朔眼裡飄飄蕩蕩地生起一些微弱的繾綣歡喜,但不過薄薄一層——他小心翼翼地摸著司淳的頭髮和臉,嘴唇印在她額頭上。
輕到不能再輕地,他壓低了聲音:“……你要是,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
語氣裡泛著不易察覺的遺憾。
下了車司朔把人攔腰抱起,是司淳清醒時最喜歡的公主抱,一手攬在瘦弱的肩胛骨處,一手穿過膝窩——司淳往哥哥懷裡縮了縮,聞到熟悉的香味兒,終於安心地閉著眼安靜下來了。
司朔抱的很穩,走得也不快,甚至能感受到他和司淳相互糾纏的呼吸。
他送她回房間,把人放在床上,又去浴室,放好水以後再抱司淳去洗澡卸妝。整個過程可謂熟練至極,儼然一個忠僕。
司淳身上那件裙子被司朔一點點剝離,露出胸乳和腰腹白膩的面板,脫得光溜溜的妹妹被輕輕地放進浴缸,司朔用手撩起一捧水澆在她未被水浸溼的乳球上。
晶瑩剔透的水珠不在面板上停留多久,就順著紋理流了下來——司朔看著,呼吸漸重。
這場景,讓他不由得想起他和司淳的第一次。
也是這樣熱燥的盛夏,他在養父書房門口,偷聽到父母的談話。
“……一個半路收養的兒子,來家裡的時候都差不多記事了,知道不是他的親生父母,怎麼可能會孝順。要不是小淳高興,誰願意養這麼個喂不熟的。董事會那幫老東西竟然還問我要不要給他基金和股權,真是笑話……”
那年他十六歲,知道自己是這個家裡最多餘的人,但養父母和妹妹對他都很好,雖然多數時候區別對待明顯,但表面上還算過得去,他就也一直以為,自己真的融入到這個家了——但原來,都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他躲在房間角落裡、抱著膝蓋發呆,緊閉的窗簾遮住所有光線,屋裡漆黑一片——他聽見妹妹在外面叫,一聲不吭。
但司淳最後還是找到他了——從小到大,只要玩捉迷藏,不管他躲到哪裡,她都能找到他。
“我最喜歡哥哥了,所以我和哥有心理感應。”她這樣說。
那年司淳十五歲,還沒有現在這麼胡鬧,雖然嬌縱的出名,但還未體現在男女情事上。
她進來以後,沒開燈,走到他面前蹲下,“哥,你怎麼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難道要說,你的爸媽不是真心把我當兒子看待的,我在這個家不值一提?——他已經夠卑微的了,他不想再被自不量力這四個字壓彎脊背。
他早該認清現實的。
妹妹湊上來抱住他,“哥,你是不是哭了,你到底怎麼了?”
司朔至今記得他說的話。
他說:“小淳,你知道嗎,如果一個人,沒有牽掛的人,也沒有人牽掛他,那麼他就是一個被放棄了的、微不足道的廢物,他的靈魂和肉體也會就此死去,沒有活著的必要。”
而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他不知道當年的司淳是否聽懂了他這番話,他只知道,對方一直緊緊地抱著他,她的語氣是少見的認真堅定,“不會的,不會,就算所有人都不要你,我要你。我永遠不會放棄你,哥,這樣你就不會因為沒人牽掛而死去。”
她親掉他的眼淚,昏暗的沒有一絲光線的房間裡,司淳帶著他往床上去,她說,既然他這麼不快樂,那她就教他一點兒快樂的事情。
他們在黑暗中接吻,吻的如火如荼——親兄妹不可以做這種事,但他們根本不是親兄妹不是嗎,而且司淳一直都是這麼吻他的,她向他灌輸了不知多少“她喜歡他”的理念。
在司朔的心裡,他和司淳,早就沒有兄妹之間的那層禁忌了,他們是隱藏在親情關係下的情人,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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