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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出兩下,這才扶著肉棒往前挺進——龜頭整個陷進去,很緊很熱,甬道入口密切收縮著,司朔幾乎是沒控制住就洩出幾滴前精。
他那根東西實在過大了,好在是司淳已不是第一次用小穴吃哥哥的雞巴,又溼的徹底,最開始插進半根時還撐得厲害嬌嬌地哭了兩聲,等司朔淺淺抽插兩下,她得了被摩擦的快感甜頭兒,那穴兒立刻記吃不記打地再度擠壓蠕動起來。
“啊……好大……”
終於整根都插進去,司朔忍著強烈地被吸吮包裹的快感,又伸手摸了一把妹妹的下體——還好,這次沒出血。
他放下心來,挺著腰慢慢的進出著,整根抽出來只剩一個頭,再緩緩插進去——快感雖不劇烈,但很細密,腔道內每一寸褶皺都能清晰的感受出來。
司淳的呻吟綿長而輕柔,大概裡面被磨得很舒服吧,雙手很無助地抓了抓床單。
沒幾下,司朔忍不住那股想要猛烈肏弄她的性衝動了,他伸手握住妹妹被頂得上下聳動的雙乳揉捏起來,腰腹使力,控制著陰莖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太快了……哥……”司淳的呻吟聲立時變了,比剛才尖銳,穴裡咬得也更用力。
司朔咬著牙,下頜繃緊,胯下仍是一下一下遵循本能狠狠地衝撞著,每一下都恨不得鑿進穴道最深處,渾然變成了一隻只會挺腰交媾的獸。
司朔叫的不比妹妹少,他那肉棍在陰穴裡被咬的有多爽,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每剋制不住射意,他的呻吟就會變得粗噶難耐。
他頂肏抽插的越快,司淳的呻吟就越支離破碎,但那張臉滿是享受的潮紅和深陷情慾的迷離,哪有半點痛苦——這是個比司朔更早好奇男女之事的、生就帶媚的身體,她把哥哥養成今天這樣,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慾。
司淳快到了,被插得眼尾沁淚,緊緊抓著枕頭,被撐滿的酸脹酥麻幾乎堆積到制高點,她抖著腿,“啊啊”叫著洩出一大攤淫水兒出來。
司朔停下抽插,分開妹妹的雙腿,讓他夾著他的腰,他又低下頭吻她,吻得難捨難分,吻得穴道里那陣強烈的痙攣收縮感慢慢消退了,他雙手撐在她兩側,重新搗肏起來。
………
盛夏七月,司朔高考結束。
他要出國唸書的訊息司淳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倒也不是司榮夫婦倆刻意瞞她,而是他們也沒想到司朔竟然敢連商量都沒和女兒商量一下就提出要出國。
他們以為司淳是知道的。
直到司朔國外大學的offer送到司家,剛從哥哥床下爬下來的司淳才恍惚間明白了哥哥偶爾看她那個略微不捨的眼神是因為什麼。
她當然不許,養在身邊那麼久的人,怎麼可以不經她的允許說走就走?
司朔當然不會忤逆她,他默不作聲,但執意繃直的脊背,似乎在向她宣告,他非走不可的事實。
司淳有她的驕傲,她不會去鬧,也不會求司朔,更不會讓爸媽掐斷哥哥的出國之路。
司朔這晚要敲開妹妹的房門,像往常那樣伺候她洗澡、替她疏解性慾的時候,被史無前例地拒之門外。
不出兩天,整個司家都知道,少爺被小姐疏遠了。
暑假,司淳出去和薛遊他們一起玩兒,第一次沒有帶上司朔。
不止薛遊,其他所有人都是,短暫的震驚過後,是似乎久旱逢甘霖般的高興,他們給司淳訂天價的蛋糕,找來會所最貴的酒,陪她狂歡。
“不就是隻不聽話的狗嗎,是他不識抬舉,沒有他一個,這世上多的是掏心掏肺對你好的人。”薛遊這麼說,所有人都這麼說。
司淳喝醉了,聽身邊的朋友們罵司朔,罵得很難聽,說他只會跪舔求榮,出身下賤還跟狐狸精一樣——往常顧及她不會說的那些髒話,如今一股腦傾瀉而出。
司淳的怨恨和憤怒忽然跟隨酒精飄飄揚揚地消散了,似乎在這刻,她突然明白,為什麼司朔那麼拼了命地要出國。他對她的愛不是假的,他對她的好也不是假的,他只是受不了了,受不了自己一輩子這麼依附著她、依附著司家而活。
她想起兩人鬧僵那晚,司朔在她房門外坐了整整一夜,隔著一道門,她聽到他的解釋。
“小淳,你以前經常問我,我喜歡你嗎。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我也知道我們兩個沒有血緣,我早就動搖心智。可是小淳,你捫心自問,你的喜歡何其淺薄,你要我依靠著這樣不明不白的感情守在你身邊一輩子嗎?你糟踐我,你不把我當哥哥、甚至不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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