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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城一中下午六點半放學,司朔抱著書包坐車後座一邊,眼看腕錶的時間一點點過,門口也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駕駛座的司機簡單表達了一下歉意,“少爺您再稍等等,等小姐出來了咱們才能走,不然我這邊不好說,您理解一下。”
司朔從後視鏡看到司機的表情——雖然話是這樣說,但他臉上並無一絲謙卑之意,反倒帶著一點點輕視。
司家除了司淳根本沒人拿他當回事,他知道的。
“我去找找。”他把書包撂下,徑自推開了車門——那司機也只是沉默,沒說和他一起之類的話。
他的好妹妹司淳,上高二,比他小一歲。
是司家正正經經、備受寵愛的獨生女。
這個點學校已經沒什麼人了,只有零星幾個,正是盛夏悶熱,頭頂的鳥雀叫聲都帶著一股無力的感覺。
教學樓的樓梯口擺了儀容鏡,司朔走過去,看見自己裹著校服的身體,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司淳那句戲弄的話,“脫了,給我看看。”
他心臟倏地提了起來,直提到半空中,飄飄蕩蕩的,不上不下。
司朔找到司淳的時候,她剛從叄樓最右側的教師辦公室裡出來,校服外套鬆鬆垮垮地套著,還是看得出的清瘦。
不知道又惹了什麼事,剛被批評教育過了吧,臉色不太好看。
他快走幾步迎上去,臉上照常掛溫吞的笑:“小淳,回家吧,王叔還在門口等呢。”
司淳悶著聲“嗯”一下,書包丟給司朔,明豔的小臉掛著倨傲和不耐煩,“待會兒回家你隨便編個理由,別跟爸媽說我被留堂訓話了。”
司朔跟在後頭,低眉順眼的,“哦,好。”
不差這一次了,反正從小到大,妹妹做任何事,他都是善後背鍋的那個。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不知道。司淳那違背了校規挑染一縷的長髮,項鍊耳釘,或是高傲到隨隨便便就對人出言不遜的性格,都有可能成為這件事的導火索。
司朔不問,問了他就會是下一個受氣包。
司家做咖啡飲品之類的外貿生意,家底殷實,連房子都買在樺城二環的別墅區。到家的時候正好七點二十,有老媽子迎出來歡歡喜喜地叫著“小姐回來了”,還把司淳的書包接過去。
相比之下司朔的待遇則差很多,雖然嘴上也叫“少爺”,但並沒一個湊到跟前費心討好他的。
還是司淳,回頭看了孤零零的哥哥一眼,皺了皺眉頭,吩咐另一個傭人,“去接一下我哥啊,愣什麼呢?”
這才有人唯唯諾諾地過去接司朔的東西。
司朔在家裡和在學校大部分的體面,都是司淳給的。可以說如果沒有司淳,就沒有今天的他。
她輕飄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日子好不好過。
司朔走在妹妹後面,跟著她上樓。兩個人的房間挨著,不過司淳的在正中間的二樓主臥,司朔在旁邊的次臥。
司朔經過的時候朝裡面掃了一眼——還是上週他進去時那樣,法式復古的公主床,高高掛起的蕾絲帷幔,鋪滿了整個房間的地毯和一整套的巴洛克風格傢俱。
只是多了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鏡。
“……妹妹是小公主哦,你作為哥哥,要讓著她,要對她好。這樣,爸爸媽媽才會喜歡你。”他六七歲進入這座別墅,父母對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這句。
像烙印一樣,早就刻進了他的骨血和靈魂。
所以她要什麼,只要他有,他就會給。就算她要他脫光了給她研究,他也面不改色地解開釦子。
司朔是無條件順從司淳的一條狗。
他曾聽司淳的那些追求者和發小——幾個司家世交的富二代無數次這樣羞辱過他。
晚飯的時候,司淳照例是最後一個下樓。她不下樓,不會開飯的,司榮就算多看會兒報紙,也願意等女兒。
司淳換了裙子,大概也洗過澡了,額前頭髮泛著微微的溼意,一邊下樓,一邊往後鬆鬆地挽著頭髮。
到餐桌前坐下,挨著司朔和主位的司榮,對面則坐著司家的女主人,司淳的生母關雅秋。
司榮和髮妻是圈裡出了名的感情好,這麼多年了也沒什麼花邊新聞。只不過關雅秋身體不太好,生了一個女兒後就無法生育了。
關雅秋看見女兒這吊兒郎當的樣子就發愁,剛拿起來的筷子又放下,“……小淳,下次吃飯按時下來,別讓我派人催好幾遍,一家人都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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