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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季那天晚上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他情緒不對勁,林玉根本不敢開口攆人。後來實在困得不行了,坐著就靠在何季身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人還趴在她床邊,坐在地上,已經累的睡著了。
兩個人誰都沒再提何季那晚的失控,但又似乎心照不宣似的——在又一次下暴雨的夜晚,何季去找林玉時,林玉的房門就是虛掩的。
等到林玉從睡夢中醒過來,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從背後抱著她,隔著一層被褥,呼吸輕淺,睡得很安心。
林玉起初不太在意,覺得何季只不過是太依賴她了,她比他大了足足一輪,也因此總覺得何季就是個孩子。
何季看她的眼神卻一日比一日古怪起來。吃飯的時候要坐她旁邊,午休要跟她共處一室,甚至在一次鄒媽幫她按摩時,她睡著了,再醒來,何季坐在她旁邊在給她捏腿。
他對她過分依賴了,沒有哪個繼子會握著繼母的手腕貼在臉上,不會親暱地撫摸對方的頭髮,渴求一切超出正常範圍的接觸。
這已經是一種肉眼可見的、畸形的親密關係了。
林玉隱隱不安,又安慰自己或許只是錯覺,好在是何季沒有更冒犯的舉動,她就把這事拋諸腦後了。
有段時間林玉生物鐘紊亂,過得晝夜顛倒,身體也因此衍生出一堆的小毛病。她決意調整作息,第一晚失眠到兩叄點,最後靠安眠藥才睡著。
醒來看到何季裸著上半身窩在她懷裡,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更離譜的是,這小孩兒硬了,胯間不可忽視的頂著她的腿心。被她叄兩下搖醒以後,揉揉眼睛,又得寸進尺地抱得更緊,還挺著腰竭力把那個地方往她身上蹭。
林玉這才意識到何季早不是兩年前那個雌雄莫辨的孩子了,他十六了,正值青春期,性慾和兩性意識都在慢慢覺醒。
林玉恍惚一下,何季終於清醒了,但並沒有放開林玉。林玉對他來說是可以完全信賴的人,他難受了,而且是那個對著別人難以啟齒的私密地方,那他就要來找她,他知道她會幫他的。
他微微鬆開一點兒,把下體頂起的襠部給林玉看,語氣委屈又茫然:“……它一直這樣硬著,消不下去,有點兒疼……”
這種現象,初中生理課上有說,可那時候因為大家都羞於啟齒,這節課老師只寥寥幾句就略過了。所以何季只是朦朧地有個意識,還是理論知識,具體的什麼也不清楚。
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夢裡,他夢到了林玉,醒來以後床單溼了一片。他知道那是夢遺,是正常的,但這次跟那次不一樣,他的性器沒有在醒來以後消解,而是一直挺翹著。
林玉尷尬的要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晨勃”,眼看何季潮紅著臉就要下手去摸,林玉看不下去了,開始推他,“去衛生間,我……我再跟你說怎麼弄……”
何季半信半疑,語氣幽然:“我自己過去嗎?那你不能走……”
林玉坐起來,扭過頭輕輕地“嗯”了一聲——雖然她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男人的那玩意兒,也有好幾年沒見過了。而且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繼子的,說她心驚肉跳絕不是誇張的。
何家的每個臥室都配有衛生間,林玉就跟在何季後面,他進去她就在外面把磨砂玻璃門拉上——一牆之隔,何季摸著門,又強調一遍,“你別走。”聲音有點兒啞,且已經成功過渡到男性化的低沉。
“不走不走。”
何季安心了,照著林玉說的,去洗乾淨了手,然後把性器從褲子裡摸出來。
陰莖已經脹得很大了,甫一接觸到空氣,就泌縮一下,前端滲出幾縷前精。
林玉站在門外,裡面的磨砂玻璃顯出一個清晰的人形,何季似乎有點兒熱,整個人貼在玻璃上。林玉整張臉連帶脖頸都飛紅一片,卻還要強忍著羞意:“……你自己先摸摸,就……上上下下的那樣,把那層包皮捋下去,不要太用力……”
何季照做,呼吸一點一點地粗重起來。他漸漸摸索出門道,有些地方無師自通,他骨頭都泛起酥麻的爽意——但只是很小一會兒,似乎肉棒吃了初次自瀆的甜頭以後,很快就不滿足於此了,他再用單調的手法去擼,快感開始麻木,停滯不前。
何季不由自主地就有些急了:“然後呢,”
門外的林玉嚇了一跳,她本來以為何季已經消停了,都打算走了。
“然後……然後摸摸下面的卵蛋,揉一揉,擼的時候用力一點兒……”林玉沒想到自己這把年紀,還要這樣去教一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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