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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季初中畢業那年,還沒開始長高,何宏請了營養師給他專門做飯,還強制性給他報了幾個興趣班。
那段時間林玉的乖順讓何宏非常滿意,他似乎並沒有對林玉施虐的慾望,同時又很享受女人畏懼的眼神。所以林玉的日子慢慢好過起來,花不完的錢買不完的高定,沒事了找幾個富太太搓搓麻將喝喝小酒,也很少見到何季那個小閻王。
大概八月初,何季的重點高中錄取通知送到了林玉手裡,她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等到何季下課回來,她破天荒地主動叫了他:
“小季,你過來一下好嗎。”
何季會聽她的話就有鬼了,他也根本不把這個後媽放在眼裡,聽見這話跟沒聽見一樣,徑直往樓梯去。
林玉就不太高興了,何季這人她是不太想接觸的,但心裡還沒出息地總想跟人家搞好關係,典型的爛好人心態。
她想起前幾天跟一個富婆老姐妹吐槽:雨不會一直下,但家裡這個小崽子的頭會一直下。
林玉只能跟在後面,把通知書給何季送上去——她是打定主意了,下次再有他的東西,直接讓傭人扔他屋裡去,再不找他搭腔了。
門虛掩著,敲了兩下也沒人應。林玉就推開門了,想著無論如何把手裡這張燙手山芋送出去,省得這小屁孩兒在他爹面前叨她壞話。
一推開門呢,就看見眼前一具裸著上半身的肉體,白花花地,都透光。
林玉呆了,何季沒反應過來,套了一半的衣服也停下了。
“……誰讓你進來的?!”何季語氣衝的不行,手忙腳亂地把衣服套好。林玉往後退半步,臉撇了過去:“對……對不起啊。我敲門了你沒應,我以為你是跟往常一樣不想理我……我是來給你送錄取通知書,剛才叫你,就是為這個……”
林玉眼裡,何季就是個小孩子,小孩子在她個長輩這兒分什麼男女之別啊,再說了男孩子平時打個球跑個步還光膀子呢,也沒見他害羞。
何季走過去,站著還沒林玉高。他歘地一下拽走了林玉手裡的通知書,皺著眉頭,語氣不善:“行了,你出去吧。”
被這麼對待,林玉真的不痛快了,不等何季再開口攆,她舒口氣就轉身走了。
從這天開始,林玉跟何季這個繼子的關係更下一層樓了,以前見了面林玉好歹還會憋個笑出來,後來索性也面無表情地對著他了。
何宏隔幾天就會帶不同的女人回家,林玉躲得遠遠地。何宏身體好了一點兒,把功勞都歸咎到林玉這個沖喜續絃的身上,所以他輕易不動她,她也樂得當她的甩手掌櫃。
八月下旬,林玉逛街回家,何宏也在家——那天她第一次看到何宏父子倆劍拔弩張地對話。
具體的聽不清楚,林玉只是敏銳地在兩個人嘴裡捕捉到一個詞:“媽媽”。
“……你媽……”
“……還不起因為你,我媽才會……”
諸如此類。
她直覺這兩個人說的不是她,那應該就是這家上一任女主人,何宏的原配,何季的親生母親。
不關她事,本著明哲保身的原則,林玉只想靜悄悄地溜回自己房間。轉身的時候,聽到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伴隨著何宏中氣十足的侮辱謾罵。
“……你媽是個婊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敢違抗老子?你他媽一輩子都得靠老子過活……”
林玉腳步一頓,腳底下就跟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了。那些髒話,聽得林玉心裡發寒顫——不管她平時如何討厭何季吧,總歸只是站在一個成年長輩的角度,嗔怪一個不懂事孩子的無禮傲慢而已。她心裡把對方當成一個小孩子,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說,何季這個小孩兒是她在何宅這個鬼地方最後的一點兒慰藉。
那麼單純漂亮的孩子,雖然對她百般不敬吧,但是乾乾淨淨地活著,和她年齡差距也最小,像弟弟一樣的存在。
林玉這人慫得很,又貪財又自私,一身市井小民暴發戶的臭毛病,偏偏還是個面狠心軟的主兒,還喜歡母性氾濫。
她其實也沒比何季好過多少,人家好歹還是何家正經的公子,她算個屁。
可她從小沒了媽,最恨別人罵人帶媽了。
身後的罵聲越來越大,還有花瓶碎裂聲,何季沒忍住的悶聲痛呼。
她轉身衝進去,又怕又急地拉開了何宏,把何季擋在身後,半討好半哀求地:“老何……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好好兒地幹嘛打孩子呢……”
何宏都愣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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