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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了。
錯愕地看著江嫣，林虎突然虛眯起了眼睛：“什麼意思？”
趙小夏急忙抓起江嫣的小手：“江嫣，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江嫣倔強地昂著小腦袋，一臉冰冷的斜視著林虎：“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
聽著江嫣的一語雙關，林虎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
他知道，江嫣這小妞肯定是得到了什麼訊息，或者說她查出了什麼。而這件事，很有可能和秦南東有關，只是他沒想到，江嫣會在這時候點破。
“江嫣，你還是直說吧。”趙小夏視乎也意識到事情不妙，突然沉著臉鬆開江嫣。
江嫣深吸了一口氣，抱著胸轉過臉：“秦南東，你們應該很清楚。”
聽到這三個字，林虎和趙小夏頓時面面相覷起來，他們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只是這個答案來得太突然，突然到讓他們措手不及。
沉默了好一會，林虎仰頭看向江嫣：“來抓我的？”
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林虎想過，這件事遲早會有真相大白的時候，掩蓋，只是紙包火，既然江嫣已經丟擲了這個話題，倒不如開門見山。
“我倒是想。”江嫣轉過身，冷厲地瞪著林虎：“作為警察局局長，我沒有任何理由放跑一個殺人犯。”
林虎冷笑了笑：“那你還不動手？”
江嫣咬了咬牙，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我沒這份權利。”
“噢？”林虎再次和趙小夏對視了一眼，笑吟吟的摸了摸小丫頭粉嫩嫩的臉蛋：“堂堂冰海市東區分局局長，居然沒權利抓一個外來戶，小人物，這還真是可笑。”
小丫頭突然扭過頭，衝著林虎嘻嘻笑了笑：“我也是外來戶。”
“咱們都是外來戶。”趙小夏說這話時，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江嫣。
“你們都誤會了。”江嫣突然咬了咬牙，轉過身看向林虎和趙小夏：“我只是提醒你們，做任何一件事，請你們首先考慮法律。”
“法律？”林虎衝著江嫣笑了笑：“法律能讓兩個黑夜裡遭到追殺的人活命？”
江嫣咬著紅唇，輕嘆著又坐回沙發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都懂……”
“你不懂。”林虎打斷了江嫣，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如果你在辦案時，遭遇觸犯法律和人命的相互衝突時，你會選擇哪一種？”
“這……”江嫣突然一下子愣住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尤其是身為警察局局長的江嫣，這個問題最不好回答，但又是她不得不回答，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沉默了好一會，江嫣才冷冰冰地回答：“當然人命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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