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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想讓您繼續當首輔……莫非傳聞是真的,他們要對叔父不利?”

“無風不起浪。”沈默像述說家常一樣:“傳聞與事實不遠,確實有人想讓我葬身魚腹。”

“何人如此喪心病狂!”焦志怒髮衝冠,霍地起身道:“我這就去滅了他!”

“別毛毛躁躁的,坐下。”沈默一板臉,沉聲道:“你放心,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我的安全不會有問題。”說著看看焦志道:“你保護好自己就行,要是日後他們為難你,你也不要做傻事,任它囂張幾年,自然就過去了。”

“侄兒怎能只顧自己呢?”焦志瞪大眼睛道:“叔父,我不能讓您去冒險!”

“歇著吧,小子。”沈默看看他,放聲笑起來:“還輪不著你給我遮風擋雨!”

就在沈默與焦志交談的同時,另一間上房中,張鯨向朱應楨宣讀了皇帝的密旨,他望著一臉震驚的小公爺,陰聲道:“皇上為什麼選擇你來擔此重任,小公爺要細想明白。”

朱應楨艱難的點點頭,他是第六代成國公朱希忠的嫡孫,去年乃祖逝世,他父親朱時泰襲承爵位,然而朱時泰纏綿病榻多年,隨時都有下世的危險。因此朱應楨這個世子,早就有了承擔家族興衰的覺悟。

他們這種奉天靖難世襲罔替的公侯世家,在外人看來似乎是百世不易的富貴、鐵打銅鑄的尊崇。但事實上,他們也會有風雨飄搖、存亡斷續的危急時刻,一個處理不好,便可能將百年家業毀於一旦。對於每個國公府來說,最危險的時刻,就是上任國公去世,下任國公未產生的一段時間。更悲慘的是,這段空窗期的長短,全在皇帝一念之間,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

而皇帝對這種爵位授予,向來很不積極,拖你一兩年屬於正常。如果皇帝不高興,硬壓你十幾二十年,歷史上也是屢見不鮮。那這十幾年裡,家族沒有國公光環的保護,只能任人欺凌,被吃的毛都不剩也不足為奇。

皇帝為什麼會選定朱應楨來幹這種事兒,就是看中了他爹爹隨時會去世——小子,將來想順利繼位麼?那就乖乖把差事辦好,否則,你懂的……

只是當了這個殺害聖賢的儈子手,等待自己家族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他的汗水滴滴,落在青磚地面上。

“小公爺不必擔心太甚,”見他面色慘白,張鯨卻無心嘲笑,因為當初皇帝面授機宜時,自己的表現更不堪:“怎麼做,上面都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只要按吩咐一步步去做,絕對萬無一失!”

“……”舔舔發乾的嘴唇,朱應楨澀聲道:“怎麼做?”

“碼頭上共有三條船,都是從水師抽調的主力艦。中間一艘,是給沈默和他的親衛預備的,為了讓太傅大人乘坐的更加舒適,天津船廠趕工進行了改裝……拆掉大部分炮臺,只留下象徵性的幾門。我們分頭乘坐另外兩條,這兩條也是經過改裝的,但不同之處在於,我們加強了火力,每一艘都有幾十門大炮,只要打準了,一輪齊射,就能把他送去見龍王。”張鯨壓低聲音道:“而且為了保險起見,我們起先不動手,直到這裡!”說著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海圖,指給朱應楨看道:“在這裡前後夾擊,他逃都沒處逃!”

“需要末將做什麼?”見他們果然計劃周密,朱應楨心下稍定道。

“我在前,你在後,待我的船上升起綠旗後,你立刻把船上的水手控制起來,一定要做得乾脆利索。待我升起黑旗後,便在第一時間開炮。”張鯨沉聲道:“記住,一定要靠近了打,越近越好,必須一輪炮擊就把它打沉!如果沒打沉,馬上接舷,絕不能讓它跑了!要是打沉了,馬上放下小艇掃蕩海面,一個活口不能留!”

“天津衛和登州衛都接到了命令,這段時間不會放任何船隻進入海峽,”張鯨把密旨在爐中焚燒道:“我們只管耐心大膽的去做,完事兒之後,咱們找個海島躲上十天半個月再回來,就說是風高浪大、觸礁沉船。這樣他們怪老天爺、怪龍王爺,就是怪不到咱們頭上。”

“咱們的人沒事兒,被保護的卻死光光。”朱應楨蹙眉道:“這未免太邪乎了吧?”

“你管他邪不邪乎?反正皇上信了就成!”張鯨撇撇嘴道:“你也不用怕下面人胡說八道,咱們內廠不是吃素的,哪個敢多嘴一句,當天晚上就能讓他做了花肥。”說著一呲滿口齙牙:“把這個差事辦妥了,您就是當今聖上的親信了,將來飛黃騰達了,可不要忘了咱家。”

“哪裡,哪裡,”朱應楨強笑道:“將來還要公公多照料。”

“好說好說。”張鯨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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