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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可是我自己的兒子,親親的骨肉。要是今後數十年內再也見不到他們,卻如何得了?
幸而現在還早,老婆正在茁壯成長之中。等時候到了,咱老實不客氣,娶過來便是。誰敢跟我搶,哼哼,老子跟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正想到兇狠處,嚴主任開口了。
“老師,大喜事啊,天大的喜事……”“什麼大喜事?”周先生素知這位弟子的脾性,極穩重的一個人。如今這般喜動顏色,可見真是發生了大事。
“首都那邊……動手了。”我手頭雖然拿著本書,其實一直在用心聽他們談話。嚴主任這麼一說,我嘴角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一九七六年,註定是要濃墨重彩載入史冊的。這一年,在我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發生了太多的重大事件。
“哦?”周先生先是一怔,隨即也是喜形於色。
“都抓起來了?”“嗯!”嚴主任重重一點頭。
“都抓起來了!”“三個都抓了?包括那個……那個女人?”周先生兀自不信。
嚴主任搖搖頭:“不是三個,是四個!”“四個?”周先生又糊塗了。
“不是江橋姚麼?哪來的第四個?”我知道他們談論的是黨中央粉碎“四人幫”的大事。十月六日,黨中央一舉粉碎以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為首的反革命小集團。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清明節,首都發生了震驚中外的“四五事件”熱血青年們齊集首都廣場悼念敬愛的總理,同時憤怒聲討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等人的罪行。當時王洪文是黨中央副主席,普通群眾不瞭解內情,並未將其與江張姚三人並列。
“還有王洪文。”嚴主任輕輕說道。
“啊?他也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十月六號。”周先生點點頭:“該出手時就出手,黨中央英明啊!”老爸笑道:“看來中央這次是下了決心。周先生,你平反的日子不遠了。”師母本來一直在旁含笑作陪。這些大事,她不是很明白。聽老爸如此說,不由得異常欣喜,連連說道:“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這苦日子總算熬到頭了……阿彌陀佛……”正在談論國家大事,師母突然來這麼一句“阿彌陀佛”三位知識分子都不禁莞爾。
我卻暗暗搖搖頭。黨內某位元老尚未復出,撥亂反正的日子,還要等兩年呢。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的,沒的掃了先生和師母的興頭。
隨著“四人幫”的垮臺,也就宣告為時十年的大革命正式結束。雖然改革開放要在一九七八年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才開始,畢竟政治高壓的氣氛是越來越緩和了。周先生暫時不能平反,嚴主任卻能多給他一些照顧,不必想以前那樣有許多顧忌。
周先生難得露出笑容,擊節嘆道:“如此喜事,當得浮一大白!”先生平日是不飲酒的,家中也沒有餘錢沽酒。
老爸立即拿出兩塊錢,說道:“小俊,去供銷社打一斤酒,買些花生糖果來。”師母忙道:“柳老師,你來我家作客,怎麼好意思要你拿錢打酒?”周先生擺擺手:“老婆子,大家都是知心朋友,晉才也不是小氣人,你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了。家裡哪來打酒的錢?”“那……還是我去打酒吧。小俊這孩子,一天到晚被你們逼著讀書,可有多辛苦?造孽呢!”老爸笑道:“嫂子你不要慣壞了他。小孩子跑跑腿怕什麼?”我及時起身,笑著說:“是啊,師母,我不怕辛苦。‘師有事,弟子服其勞’,應該我去才對。”師母眉花眼笑:“這孩子,嘴像抹了蜜糖一樣,說出話來就是中聽。不愧是柳老師的兒子。”“呵呵,嫂子,這可都是周先生的功勞,是他教得好啊!”大人們笑著,最後還是依了師母的意思。
“小俊,你乖乖坐著別動。我去打酒。你小孩子家,不要在路上打了酒瓶子。”不一刻,酒水糖果買到。還沒上桌,師母先就塞了幾顆糖果在我手裡。
“你們先吃著,我去隔壁五嫂家借幾個雞蛋,炒給你們下酒。”“嫂子,這裡還有幾毛錢零錢,就不要借了,跟她買幾個雞蛋吧。”“沒事沒事,五嫂是大方人,幾個雞蛋沒事……”“由她去吧。”老爸還要再說,先生擺擺手止住。
“來,咱們喝酒,好好慶賀一下。”“來,喝……”三人酒量都馬馬虎虎,全是小口小口抿,主要是烘托個氣氛。
“玉成啊,這次中央搞了這麼大動作,只怕地方上,也相繼有許多變動吧?”嚴主任就笑了:“老師看得明白。地方上,已經動了。不瞞你們兩位說,我這次叫了晉才一道來,一是給老師報個喜,二是有個事情和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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